“当~”
随着洪荒青天塔前的年青一代天才越来越多,一声清亮霸烈,波及天地,震碎山河,威慑心灵的洪钟大吕声,蓦然的炸开来。
如此沧桑什么的悠扬大钟声,引起了不小的波澜与议论声。
“怎么回事?难道是洪荒青天塔要真正的开启了?”
“好啊!本少主不远万里的赶到这个鬼地方,为的就是进入洪荒青天塔去,考证自身战力,争夺万古造化。如今洪荒青天塔开启,正是本少主考证自身,扬名立万的时候!”
……
哗然声彼此起伏,气氛有些火热与沸腾。
然而,一下子过了几个刹那,也没见到那耸入天穹宇宙的洪荒青天塔,有丝毫开启的迹象。
这可让现场不少人满脸雾水。
实际上,那一道洪钟大吕声,根本就不是洪荒青天塔里传出的。
能够洞悉到这一点的是,在场是寥寥无几。
江天夜赫然位列其中,他目光如炬,心神敏锐,回头看向那远处。
只见一抹照亮天宇的金色光芒,迅速的逼近这里,犹若大日横空,光芒万丈,垄断天地,势不可挡!
在尘土飞扬,地动山摇内,那霸道的金色光芒落在了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大裂缝,瞬间蔓延在了坚不可摧的岩石地面表面。
漫天的灰尘退却后,露出的是一口金色的古钟。
这一丈多高的金色大钟,色泽剔透,流光溢彩,喷薄瑞彩,混沌缭绕。
肉眼可见的大道纹络,造化符文,是层层叠叠的流转在金色大钟外。
“天啊。这……这莫不是……大道秘宝?”
“传说中,通天彻地,不死不灭的圣贤,才能锻造出的大道秘宝?”
“我听长辈们提及过,大道秘宝不同于寻常的神兵法宝,这是承载着天地大道法则的器物,每一件挥发出来,都有崩天裂地,惊鬼泣神之威。
年青一代里,除了廖若星辰者,没有几个人可以手持大道秘宝的,而且大道秘宝承载的大道法则之威,也不是年青一代的修士可以完全驾驭的。”
看清了那金色大钟的神彩与光辉后,洪荒青天塔外的大部分天才,都是陷入了震撼与动容之中。很快的,众人又是看到了什么,那是一道霸烈雄伟的身姿,脊梁笔直,傲视一切,唯吾独尊的立足于金色大钟之巅,一如天神一样光耀古今,睥睨群雄!
江天夜也是有些心悸,这个站在金色大钟上的少年,年不过二十岁,可举手投足间已然养成了一种横推当世的无敌气机,耀眼的金色长袍,与他的高大雄伟身姿相得益彰,亦是衬托的他高高在上,天上的太阳一样威武炽盛。
这家伙体内蔓延出的旺盛生机,熊熊大火般潺潺不息,澎湃霸烈,他五官凌厉,刀削一样英武,黑色的长发在脑后龙飞凤舞,一丝一缕的金色圣光,在他肌体外簇拥。
“厉害!”
南宫花美目发呆,道:“我怎么觉得他比小色胚你还要厉害啊……”
“你会不会说话?不久之前你可还说我是天下无敌的。”江天夜无语的骂道;“像你这种两面三刀,喜新厌旧的小丫头片子,小心以后没人要!”
“呸!呸!”南宫花面颊绯红,气急败坏的反驳道;“你才两面三刀,喜新厌旧呢!”
“平心而论,这个家伙目前的确要比小色胚你强大的多。”南宫如雪开了口,很是中肯的评价道;“若是同阶一战的话,他也不见得会败给你。这恐怕是一位少年至尊!”
江天夜充耳不闻,真正意义上的少年至尊,他是第一次遇到,也能看出那个金袍雄伟少年的不凡,可同阶一战,不要说这昆仑界北州三千域,就是仙界三十三重天之巅,江天夜也没有惧怕过谁。
……
嗡
这个时候,那英明神武,霸道雄伟的金袍少年,眸子开阖间,映照出一缕缕贯穿乾坤的炽烈神光,在场没有几人敢与之对视,那双眼睛太过深邃与明亮了,就犹如两轮大日。
“呵”
居高临下的俯瞰着群雄,金袍少年嘴角扬起了一抹意料之中的狂傲笑容,突然的,他有些诧异。
有一人,在他的目光下气定神闲,无动于衷。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只是一个十四岁左右,还显得稚嫩清瘦的少年人,那修为也只是天罡境九重天。
“不可能啊。那些命泉境层次的天才,都没能抵挡住我的“目光”!这小子……”
狐疑的眯了眯眼睛,金袍少年大感兴趣的掠了出去。
江天夜看不太清,只觉得一片金色的海洋扑面而来,有着压塌寰宇乾坤的霸道狂野之威!
换成是寻常人,屁滚尿流,肝胆俱裂是一定的。
但江天夜无惧。
“有意思~”
说时迟那时快,一举一动金光流动,霸气英武的金袍少年,凭空出现一样,矗立在了江天夜面前,他那高大雄伟的身形,比江天夜高出一个头还多,说是俯视,一点不为过。
江天夜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以前可都是他俯瞰芸芸众生,现在被人俯视,心里多少有点接受不过来。
“既然是这样……”灵光一现,江天夜转身走向了远处。
这小子几个意思?
不理我?
金袍少年蒙圈了,他是何人?那是年青一代里的少年至尊啊,自打步入武道一途,可谓高歌猛进,一路无敌,老一辈的修士都对其礼让三分,那个天罡境九重天的毛头小子,居然不搭理自己?这是什么套路?
旋即,金袍少年更加不解了,江天夜并没有走远,只是把不远处的一块石头搬了过来。
就在金袍少年呆若木鸡的表情下,江天夜好整以暇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跃站在了这岩石上,如此一来,他就和金袍少年一样高了。
“你……你在做啥?”金袍少年脸庞抽搐,问道。
“这样站着舒服点。”江天夜裂嘴笑了笑,回道。
“噗嗤”南宫如雪,南宫花二女,霎那想明白了一切,掩嘴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