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可是已经离开了很多年的时间。
很多人记忆早已经开始模糊。
或许本村落的人还会记得这里曾经诞生了一位大人物。
但对于龙门绝大部分人来说,还是太遥远。
马车上
“我记得迎春那一位哥哥似乎是在龙门当县令对不。”
舒安眼眸闪烁出声询问说道,话语之中带着一丝好奇。
那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不知晓还是否这个县令。
毕竟难得来到龙门一趟,那么自然便询问其这一个问题了。
“不对,迎春的哥哥已经成为刺史别驾了。”
李秀宁则是出声反驳说道,虽然舒安对于这一些事情没有了解。
但不代表李秀宁没有了解!
特别是女人之间,话题还是不少,自然是更加聊得来。
舒安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一些什么。
他知晓这里面或许李秀宁应该暗中出力不少吧。
不过只要有能力就可以了,至于其他并不是很重要。
虽然这时间有一些短了,不过也没有什么问题。
就当是为之前弥补吧。
举贤不避亲!
在这个时代可是诸多人有做过,也不差李秀宁这一个。
而且进入了龙门之后,他能够感受百姓精神状态不错。
证明不管之前还是现在的龙门县令都不错。
之前时候,他可是询问说不少的百姓,对于柳县令可是赞不绝口。
很快便来到一处村落,正是薛仁贵长大的地方了。
之前因为薛仁贵的援手,这一些百姓只要是不懒。
那么基本上都生活得不错。
加上那一位柳员外,似乎还为了弥补什么。
经常给这一些百姓补贴一些吃食。
哪怕是舒安知晓之后不由暗暗感叹。
没有想到柳迎春那刻薄父亲,竟然也有改变一天。
不过长安一行,估计就是被吓惨了。
很快舒安则是带着李秀宁两人带来了一处偏僻之地。
看到一处寒窑,可以说条件不是一般的简单。
“这就是当初薛仁贵所居住的地方。”
“秀宁,之前你不是想看么?!”
“当初我还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
舒安的声音缓缓响起,虽然有一些偏僻和杂乱。
但是这里对于舒安来说,还是有一些记忆存在的。
他依稀记得当初薛仁贵介绍时候,腼腆的笑容,还带着不少的自卑。
然而现在薛仁贵站在他面前话,那么肯定是不会自卑了。
而是自信了,想到了之后舒安面色之上也露出了不少微笑。
毕竟能够改变一个人感觉还是不错的。
而且改变薛仁贵,同样改变了大唐新一代将领无人可用的局面。
至于下一代的话,那么舒安管不了那么多了。
另外一边听到舒安话语的李秀宁,眉头之上不由微微一皱。
哪怕是李秀宁都没有想到这环境这么差。
甚至连距离村落还有一段很长距离,很难想象在遇到薛仁贵遇到舒安之前的生活。
跟随两人前往的舒北面色之上同样露出了一丝震惊的神色。
显然没有想到如今炙手可热的薛国公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往。
住在这样的地方,吃着百家饭,哪怕是舒北都不清楚那算是什么样的生活。
之前的时候,看过诸多的百姓,对舒北内心可是造成不小影响。
并不是所有村落都像是农庄那般。
住在宽敞舒适的地方,有着足够的吃食,各种各样的东西。
在舒北眼中,自己之前过得生活实在是太好了。
相反这一些百姓过的是什么东西。
只不过舒北知晓,自己能拥有这一些,那么都靠自己父亲。
一路走来,舒北也理解自己父亲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容易。
现在为了保护安爷爷,他都不敢大意!
花费的精力可是不少,好在一些地方有舒府护卫提前布置。
就算是舒北也能好好休息一下。
但哪怕如此,舒北依然是有一些沉默。
“是不是有不少感叹,年轻人。”
“未来的路还很长,当初你父亲不过是一步步走过来的。”
“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
....
舒安轻笑拍了拍舒北肩膀出声说道。
对于舒狂虎这一位儿子还是比较看好的。
并非是听不进话语的人,只不过父子之间关系有一些僵硬。
或者说舒狂虎不适合教育自己的儿子。
这同样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舒狂虎要兼顾的事情有一些多了。
在这件事情上,舒那还是有一些愧疚的。
好在这一次就帮舒狂虎多教导一下。
“是,安爷爷!”
舒北面对舒安可是十分恭敬,马上出声说道。
将安爷爷话语记在了心底。
“这已经是中原的最后的一站了。”
“在休息两三天之后,接下来我等便前往运河,乘舟南下江南。”
舒安的声音继续响起,比起北方来说。
无疑南方更适合游历一些,或者说更有诗词画意一般。
毕竟杨柳草木,小桥流水人家,江南可是如画。
无论是李秀宁和舒北自然是不会拒绝了。
舒安并没有刻意去见那一位柳员外。
没有必要,更何况见了也不知晓要说一些。
那一位刘员外见到他估计也说不了几句话。
与其如此,那么不如当做没有见过。
......
龙门,自然会有士子追逐而来,没有办法谁让薛仁贵现在如日中天。
肯定不可能忽略舒安收徒薛仁贵的路线了。
可惜的是,这一些士子注定又是来晚了一步。
要知晓舒安可是安排着一些护卫装作士子混在其中。
若是一有不对,那么就提前传递消息。
想要寻找出舒安的身影可是没有那么容易。
对于舒安来说,虽然是一场游戏,但他可是不想输。
现在生活不是挺好的,没有必要再被叨扰了。
加上一手变装的本领,舒安可以说自己开挂了。
这一些士子想要找到自己根本不可能。
“什么,安玄公在龙门?!”
已经有不少岁数的柳员外面色上不由一愣。
对于安玄公这三个字,这一位柳员外可是记忆犹新。
柳福贵面色之上一阵阴晴变化,似乎感觉有一些损失,但又有一些庆幸。
最后长舒了一口气,显然是看开了不少。
无论是自己儿子还是女儿,现在可都是过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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