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一两银子,便可以挑战今天的胜者!”
周爷一只手举着钱袋,一只手竖起了一根手指。
“同时,也会开局押输赢!”
说完,周爷补了一句。
“一两搏三十两,划算!”
“那你上去试试!”
“不敢不敢,挨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有没有人上的?我还想翻本儿呢!”
人群里,赌客们骚动了起来。
相互看了看,都盼着有人站出来,向苏赫巴发起挑战。
一来,是因为一两搏三十两,看起来确实划算,也很有吸引力。
大家,都想看看,有没有忍不住想要将其收入囊中的。
二来,今天的斗技,结束得都很快,没看过瘾,也没赌过瘾。
“唐兄弟,苏赫巴已经伤了,若是再遇到练家子,恐怕要吃亏啊!”
马冲,听周爷说完,不由担心的说。
“放心,今天不会再战了。”
唐斩,自信的笑了笑说。
今天参与竞技的斗奴,都被击倒,没有能力再上场。
而方才赌客们下注,全无章法。
在看了两轮斗技之后,依然不知押苏赫巴还是朱油儿那斗奴。
这说明,这些人里,没有懂门道的。
因为,但凡有点武艺根基,都能对比出,苏赫巴开局是毫无优势的。
既然,赌客中,没有练家子。
又见苏赫巴施展了武艺,击倒对手。
那,便不会有人明知要输,还花一两银子上台挨打。
所以,唐斩料定,今天不会有人站出来挑战。
果然,赌客们都只是在看周围其他人,并没有人站出来。
“无人挑战?”
“那明日,挑战擂照旧。”
“依旧可押输赢!”
周爷,见无人挑战,便大声宣布。
“你说明天,有没有人来挑战?”
“不知道,有的话能再赌上两把,也不错。”
“回去找人来挑战呗,有机会赢三十两,还能过过赌瘾!”
“上哪儿找人去?”
“哪儿有人养斗奴,哪儿找呗。”
赌客们,见没了局,便你一言我一语,悻悻的散了。
张猛,和周爷交流了两句之后。
周爷,和他的两个手下,也收拾东西要走。
但,那三十两银子,周爷却没还给张猛。
“诶,这是要把银子带走?”
常生威眼里,一直盯着那三十两。
见周爷要走,嚷了起来。
“常家少爷,放心!”
唐斩,坐在椅子上,开了口。
“只要我们不输,那银子就不会没了。”
“而且,那些挑战所交的银两,也归你。”
“这生意,划算吧?”
唐斩,笑了笑说到。
“划算个屁!”
常生威,并不买账。
“到时候,你们又说要设什么局,钱再多我也拿不到!”
明显,现在的情况,和昨晚说的不一样。
常生威,已经有些不信任眼前这几人了。
奈何,动手自己要吃亏,只能嘴上逞能。
“放心,只要那些军官出现。”
“我们就收手,银子还是你的。”
唐斩,说到。
今天这局,没有等到想要找的人。
他,打算利用这颇有些噱头的挑战局,继续在这里等。
“只是出现,就收手?”
常生威,将信将疑的问。
“没错!”
唐斩,肯定的回答。
得了回答,这常家少爷,似乎也还并不完全相信。
“我怎么能信你们?”
常生威,又问到。
“打,是我们下场打。”
“你只是一边看着。”
“即便,我们收走这三十两,你又有何亏?”
张猛,送别了周爷,正走过来。
“我老张,要收走你全部家当都可以,又何必费这些心思来诓你三十两?”
一边走,张猛一边粗声粗气的说。
这话一出,常生威也不由的思量起来。
的确,如果不是眼前四人下场斗技。
自己,哪又有三十两赚。
就算这三十两被拿走了,自己也没亏一分一毫。
只是,见到手的银子悬了起来,他很是不甘心。
“你能保证一直赢?”
“你能保证明天一定有人来挑战?”
“即便,有人来挑战,那些军官却没来又如何?”
常生威,又问了一串问题。
“明天一定有人来!”
唐斩,看了一眼那些赌客离开的方向。
赌客,有赌局就会出现。
今天,没有尽兴。
那,明天他们还会来。
但,没有局,来了也是白来。
怎么办?
当然是自己凑局。
即便,他们没有参与挑战的兴趣。
那,也会将这挑战擂传开。
加上三十两的诱惑,要吸引人来挑战,倒也不难。
“明天没人,后天有也行。”
“总之,我们会等到有人来挑战,并把那些军官引来为止!”
唐斩,回望了一眼常生威。
“当然,我们不能保证一定会赢下去。”
“但,只要我尽力,也不会轻易输!”
唐斩,自信的说。
“明天,你会上?”
常生威,看着椅子上浑身无力,连腰都直不起来的唐斩说。
“当然是他上!”
唐斩,用下巴指了指苏赫巴。
“还是我来吧,他的伤虽然不至于很重,但也要休息。”
马冲,在一旁说到。
“你的伤,更需要休息。”
唐斩,说到。
“苏赫巴,现在还有力气练习吗?”
说完,唐斩转头问苏赫巴。
“力气倒是有,只是这手还抬不起来!”
苏赫巴,摸了摸自己的伤臂。
“无妨,我要教你步法和身法,用不着手臂!”
唐斩,笑了笑说。
“那就听大哥的!”
苏赫巴,点头同意到。
“得,为了我那银子。”
“我就出点创药吧!”
常生威,心中并不是很甘愿。
可,也拿这些人没有办法。
说着,便转身拿药去了。
......
托伦城以西,赤州关外六百里与中部区域的边界处。
铁枪营,在此扎了行军营帐。
统帅卫然风,坐镇帐中。
安排好托伦城,那近万的蓝绸降军。
卫然风,便第一时间到了这边界。
“将军,这都两日了,张猛他们还没回来,怕是......”
帐下,一名千人长拱手说到。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如,我们挥军过界,去看个究竟。”
“总比,在这里干等来得强!”
另一名千人长,接话到。
卫然风,看了一眼两名千人长,没有说话。
挥军越界,那就等于对中部势力用兵。
这,就意味着可能会引来其他大国的进犯。
中部势力为了保住领地,也会奋起抵抗。
这样一来,情况就会变得更复杂。
兵,不能进。
但,也不能干等。
“遣哨探。”
卫然风,思索片刻之后,平静的说。
“报!!!”
正在此时,帐外突然传来小校呈报。
“何事?”
卫然风,对帐外问到。
“禀将军!”
“边界哨探来报,察窝儿城以北,厄沙军有异动!”
小校,入帐禀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