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名华裔女孩会成为哈里·钱德雷最欣赏的员工。
实际上,这点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哈里·钱德雷明显不愿就此放手。
他要为孟山都的垮台,添油加柴。
而此时,在无数人猜测哈里·钱德雷此举背后深意的时候。
他也正在头疼该如何向自己的老板解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管怎样,他还是要如实的向老板汇报。
拖得越久只会让事情越糟。
深吸一口气,令自己平静下来。
哈里·钱德雷拿起电话:“帮我接……”
……
此时,李子涛已经回到同心公寓居住。
本人也再次投入到工作当中,配合梦工厂有关新片的宣传。
明天就是他前往纽约,去参加空手道大赛的时间。
偏偏就在这时,接到了哈里·钱德雷的电话。
开车载着焦急的童佳瑶赶到医院,得知童佳欣已经从昏迷中醒来。
“佳欣。”
在病房里见到妹妹,童佳瑶上前握紧她的手追问道:“你感觉如何?”
“我没事,医生说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童佳欣笑了笑,有些难为情道:“额头被擦破了,不碍事的。”
“我能看看吗?”
童佳瑶看着她额头的纱布,紧接着又说道:“不了,还是等愈合以后再看好了。”
先前担心妹妹有所闪失的她,现在又开始担心伤口是不是会留疤。
就算是在额头,可以用头发挡住。
但她很清楚妹妹对自己样貌的看中。
如果留疤的话,一定会让她很伤心的。
“我去找医生问问情况!”
李子涛把时间先留给两姐妹,找到医生了解了情况才重新回来。
童佳欣的伤势并不严重,按照医生的说法。
只要能够好好休息,配合医嘱,那么就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这话一点也没有起到该有的安慰作用。
这可是医生会把大麻当做万能药的年代,有些事还是确定的好。
用公用电话打了两个电话,很快李子涛就见到了外科主任。
经过对方的认真诊断后。
“我想杰克医生的判断并没有错,还有些过于保守!”
“乔伊女士的额头不会留下疤痕,擦伤的范围很小。”
“只不过刚好碰到了出血部位,才会造成失血过多的迹象。”
有了确切肯定的答案,所有人的心都放了下来。
“谢天谢地。”
童佳瑶双手合十的仰望天空,正在感谢着漫天神佛。
虽然不知道这边能不能管得到,但她还是习惯于向自家人祈祷。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摸着童佳欣的长发,她看起来明显放松了许多。
两姐妹里,她要比姐姐更在意自己的样貌。
要是真的会留下丑陋的疤痕,童佳欣一定会为此难过很久。
“谢谢。”
童佳欣温柔细腻的声音,令人心头一酥。
这还是她第一次表现的如此温柔,像个淑女。
往常……
她更像是从后山跑出来的猴子,逗比、欢乐且可爱。
“稍后检查后,她就可以离开了。”
“之后按照规定的时间来换药,10天应该就能痊愈。”
拆洗,换药。
等一切处理妥当后,李子涛抱着她离开医院。
“放我下来,我只是擦伤额角。”
童佳欣有些害羞且无奈的向他抱怨着。
那副羞红了脸的可爱样子,说是撒娇更为贴切才对。
“这是独属于男友的贴心服务,难道你不喜欢吗?”
看着李子涛关切温柔的目光,童佳欣任命的闭上眼睛。
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把头枕在他的肩头。
“佳瑶,你来开车。”
一路就这么抱着童佳欣没有松手,直到回到房间。
李子涛才把她放在床上,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亲了亲。
“我想,嘉欣的伤口已经快要好了。”
童佳瑶笑吟吟的取笑道。
“该给她煮些猪脚汤,或者母鸡汤喝才行!”
“嗯,我觉得也是。”
“那我去买鸡和猪脚。”
“我来准备!”
看两人一唱一和的就要开始,童佳欣嗔怒喊道:“你们以为是在照顾孕妇吗?”
“噗~”
童佳瑶抿嘴笑着跑开,她的表情太逗了。
“哎哟,我们家二少奶奶想要孩子了。”
童佳瑶捏着戏腔,盈盈朝着李子涛欠身道:“老爷,您怎么看?”
李子涛跨着大步,顿了顿脚,猛然回头道:“我看行。”
“你们,你们…”童佳欣是又气又觉得好笑。
“好了好了,别闹了。”
李子涛摆摆手,笑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他的手艺应付应付童家姐妹还是没问题的。
“我想吃烧猪脚,炖肘子,还要再来一份八宝饭。”
童佳欣立刻报上几样想吃的。
李子涛听得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喜好,猪脚,肘子配八宝饭?”
“我喜欢。”
童佳欣豪横一撇,双手环抱道:“我可是病号。”
“是是是,你是病号你最大。”
李子涛卷着袖子去做饭,童佳瑶也跟着上前帮忙。
忙碌到晚上快8点,这顿饭才算做好。
主要几样东西都挺费时间,八宝饭的制作过程更是麻烦。
不过,看到童佳欣脸上的笑容,也算值得。
“明天你一个人能行吗?”李子涛边啃着猪脚,边看向童佳瑶问道。
“行的。”两根手指捏着猪脚上面的骨头,用筷子夹掉上面的肉。
童佳瑶吃饭的样子,越来越有大家闺秀的风采。
就是东西一定要煮好。
这猪脚要不是被他炖的够烂,这么夹非得磨出血泡不可。
“你就放心吧!我自己可以的。”
此时的童佳欣啃得正欢实,双手捧着猪脚幸福的晃着头。
就她这样的病号,说出去谁信!
……
因为童佳欣受伤的缘故,这夜总算是睡了个好觉。
就是半夜床总是‘哼哧哼哧’的晃。
搞得她还以为是地震了。
身着大褂,灯笼裤,布鞋。
李子涛用毛巾擦了把脸,童佳瑶顺势接过搭在架子上。
接着又为他把领口的纽扣整理好。
“你自己多注意安全,要是打不过…”
“没有这种可能。”
李子涛扶着她的肩膀,似笑非笑道:“就算真的打不过,也要打。”
“这次,谁都不能退!”
对梦工厂来说,这只是一场电影宣传。
可对李子涛来说,它的意义要比电影重要得多。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