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瓦岗寨的高级统帅,徐基,程咬金和秦琼都配有专门的厨师,功夫不大,一桌酒菜备好。卐菠の萝の小卐说
三人坐下来边吃边聊,酒桌上,徐基一个劲的给程咬金敬酒,夹菜,同时悄悄给秦琼使了个眼色,秦琼会意,可怜的看了一眼连此刻连北都找不着的程咬金,但秦琼心地淳厚,不忍于此,故装作没看见,然树欲静而风不止,程咬金没事找事的开始调侃起了秦琼,大嘴一咧,大大咧咧道:
“秦,秦二哥啊,不是老弟说你,你就是太实在了,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比马还善良,早晚吃亏……。”
秦琼听得嘴角直抽搐,这个老四太目无尊长了,竟然把自己这个大活人比喻成马,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乎,秦琼开始附和起了徐基,爽朗一笑:
“来来来,四弟,为兄敬你一杯,说实话,二哥佩服你,因为你耿直,实在,对二哥的性子,来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干了!”
说完,秦琼一饮而尽。
秦琼是个实在人,公认的盖世英豪,从不轻易夸人,这几句话更是将程咬金捧上了凌霄宝殿,这一刻的程咬金意气风发,感觉已经达到了人生巅峰,端起酒杯连干三杯!
徐基秦琼一个劲的给程咬金灌酒,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在哥俩很有默契的努力下,程咬金终于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徐基命人拿来笔墨纸砚,略加思索,开始挥笔泼墨,不一会,一张军令状跃然纸上。
秦琼拿起来看了看,顿时目瞪口呆,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军令状
鄙人程咬金,自愿只身前往太原郡唐国公府,与李渊父子商谈受降事宜,并保证完成任务,如若不然,提头来见,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死各安天命!
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立字人:程咬金
徐基从恍在梦里的秦琼手中轻轻拿过那张军令状,随后拿起程咬金的大手,往红色的印泥上一盖,再往军令状上的“程咬金”三字上一按,顿时多了一个清晰无比的指印,白纸黑字红手印,格外显眼。
徐基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看着趴在桌上鼾声如雷的程咬金,淡淡道:
“程咬金,记住,以后不要看不起文人,更不能得罪文人!”
这样也行?秦琼可算长了见识,同时疑惑道:
“军师,真的决定了!”
“嗯,二哥,那些反王的丑恶嘴脸你也看到了,难成大器,吾真羞于尔等为伍,大将保明主,俊鸟登高枝,还是早做打算为好,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李氏父子正是用人之际,此时不去何时去?”
秦琼点点头:
“军师所言极是,只是秦某舍不得这帮弟兄……。”
“二哥放心,咱们是第一批,先铺好路,再接引其他弟兄也不为迟晚!”
“一切听军师安排!”
随后,徐基将军令状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入怀中,笑眯眯道:
“二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等老四醒来以后,你把这事告知他一番,总之一个原则,取得的筹码越高越好……。”
说完,徐基潇洒的扬长而去。
秦琼一阵无语:好人你做,坏人我当。
秦琼瞟了一眼睡得跟死猪似的程咬金,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水,喝了一大口,猛然朝着程咬金的大脸喷去!
“噗”的一口,结结实实喷在了程咬金的脸上,“激灵灵”一下子,程咬金酒醒了,一蹦老高,本能的怒吼一声:
“哪个龟儿子偷袭俺老程?老子一斧子劈死你!”
秦琼嗔怒道:
“四弟,说话注意分寸!”
“啊,二哥啊,不好意思,俺还以为是齐国远那个王八犊子呢,二哥,啥事啊?咦,那个牛鼻子老道去哪了?”
“呵呵,四弟稍安勿躁,你先坐下来,二哥有话跟你说!”
不知怎的,程咬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瞟了秦琼一眼,语气不善道:
“二哥,啥事?”
“呵呵,是这么回事,刚才呢,你签了一张卖身契……,不,是军令状,军令状的内容是这样子的……,嗯,二哥我说完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呵呵,四弟,你好福气啊,每次都去做大事,二哥好羡慕你啊!”
程咬金“嗷”的一嗓子叫唤开了:
“尼玛,你个不得好死的牛鼻子,这不是坑爹吗?老子啥时候签生死状了,真是日了狗了,牛鼻子老道,有种你出来,老子跟你没完,你怎么不去?老子去了不是送菜吗?打死也不去,爱咋咋的!”
……
说归说,做归做,程咬金百般不情愿的出了这片荒山,口中一直“祝福”着徐基的列祖列宗,然后是七大姑八大姨,再接着是子侄辈……。
蓦的,程咬金仰天爆喝一声: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才能难倒爷,牛鼻子,老子草你二大爷,你个挨千刀的神棍,你怎么不去死?”
说归说,做归做,发了一通牢骚以后,程咬金从背后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套标准的庄稼汉衣服,穿上这身粗布衣服的程咬金,活脱和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一般无二!
程咬金吊儿郎当的朝着太原郡府走去,边走口中边哼着莫名的小调,一副怡然自得之态。
守城军卒一看程咬金,连搜查都懒的搜,被当成“免检产品”放行,程咬金点头哈腰的进城以后,立马翻脸:
“尼玛,怎么也不盘问两句?害的老子演练了半天,连特么瞎话都编了不止十套……。”
走在路上,程咬金不住的寻思着:
老子是瓦岗寨的响马,李渊父子是朝廷大官,一个悍匪去朝廷大员家里,怎么想怎么悬乎?怎么想怎么是个死?
人家父子是皇亲国戚,吃穿不愁,妻妾成群,自己却去蛊惑人家父子造反,并想跟着人家爷俩一起合伙造反,这,这,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程咬金并不知晓李氏父子决意造反之事,因此内心惴惴不安,愁的把故意都揪下不少。
程咬金突然眼睛一亮:
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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