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森来到二狗同志的小院之时,被深深地震惊了
满地的“死尸”,诡异的是俱都“大汗淋漓”,好似在上累死的一般。
天啊,贫僧看到了什么那个可恶的二狗居然用自己的嘴亲这些“尸体”的嘴,还有个道貌岸然的中年人做帮凶。
而且这个二狗像个神经病似的,口中念念有词
“像鸡,鹅这样小的,一只二十两,如狗,羊这般大的,一只三十两,现在已经是二百七十两了。”
唐森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心中的慈悲怀化为无穷的怒火,等那条可的小青蛇不堪受辱,反咬二狗一口之时,唐森终于爆发了,纤纤玉手颤抖着指向二狗,悲天悯人的大眼睛里充满愤怒,那一抹红唇被牙咬的渗出血迹
“住口,二狗,你个禽兽,畜牲,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的事,你,你,你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二狗一句话也没听进去,一张狗嘴被蛇咬了以后,二狗就感觉自己的嘴巴没了知觉,肿胀无比,而那条青蛇的牙齿还深深嵌进自己的嘴唇里。
二狗“嗷呜”的一嗓子,开始上窜下跳,气急败坏的把那条蛇抓在手中,用力一挣,两嘴分离开来,然后抓住蛇的尾巴随手一扔,青蛇直奔唐森而来,落下时,偏巧耷拉在唐森那条伸出的臂膀上。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那条青蛇已是奄奄一息,眯缝着小眼,瞪着唐僧,猩红的小舌头伸出嘴外,在唐森的臂膀上tiǎn)啊tiǎn)啊。
唐森吓得小脸煞白,话语戛然而止,一动不动,因为唐森听说过,蛇喜好袭击活动的物体。
孙思邈急忙打开自己的药箱,从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递给二狗,二狗直接一饮而尽。
看着二狗那张“驴嘴”,孙思邈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安慰道
“二狗壮士,请放心,孙某一定还你一个樱桃小嘴,孙某很佩服你这种舍己救苍生的精神,除了银两如数兑现之外,孙某再送你几瓶救命良药,以备不时之需,如何”
唉,这年头,银子不好挣啊不过,也值了,饮下那瓶药,二狗感觉好多了,撅着红肿高大的嘴巴,满脸希冀道
“孙,孙,孙先生,您有那种可以让俺的小二狗变大的药吗给俺来个十来瓶吧”
“呃,这个嘛,孙某真没有,不过可以为二狗壮士配几副增强男持久力的药物,不过,这种药吃多对体的元气有损害,少吃为妙”
二狗眼放奇光,兴奋道
“好,好,太好了,俺就稀罕这种药还有,刚才俺算过了,总共是二百九十两银子,孙先生,继续吧,还不到五百两呢凑个整吧”
孙思邈一摆手
“不用了,孙某已经心中有数了”
二狗大感遗憾
正在此时,一旁传来唐森小心翼翼的声音
“阿弥陀佛,二,二狗大哥,能把这条蛇从贫僧的胳膊上拿下去吗”
二狗扭头看向唐森,惊喜道
“小秃驴,你,你还活着太好了”
唐森几乎是带着哭腔道
“大哥,一会再叙旧吧,先把蛇拿走”
二狗眼珠转了转
“俺可以帮你拿走,那你给俺多少银子俺二狗从不做赔本的买卖,亲兄弟明算账,何况咱俩不熟”
“二狗哥,贫僧一向视钱财如粪土,兜比脸还干净,哪来的银子总不能让贫僧以相许吧这样吧,贫僧帮你免费祈福,请求佛祖保佑施主长命比王八,子孙满圈,如何”
二狗挠挠光头,怎么琢磨都觉得这话别扭斜着眼道
“小秃驴,你很不老实啊是不是骂俺呢还是那句话,既然你家佛祖那么厉害,你就在这安心等着,等着你家佛祖来救你,俺还有事,听说小翠回来了,俺要给他送上最美的祝福”
说完,二狗扬长而去。
唐森脸色变了几变,愤怒道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弟子唐森祈求佛祖,降十八道滚雷到这条狗上。”
随后,唐森扭转头,对正在救治地上的家禽的孙思邈,露出一个自以为和蔼可亲的笑脸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可以帮贫僧一个忙吗”
孙思邈头也不抬道
“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孙某当然乐意”
唐森大喜
“太好了,施主,快帮贫僧将这条蛇拿走”
“好,不过孙某现在很忙,等把这些生命救治完以后,孙某就帮这位长老把蛇取走”
满地都是奄奄一息的牲口,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轮到自己。
“这位施主,地上都是些孽畜,还是救人要紧”
孙思邈一听,不乐意了
“医者父母心,众生平等,这位高僧,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在孙某的眼里没有种族之分,你和地上的这些患者的地位是一样的,凡事总有先来后到,等着吧”
唐森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孙思邈救“人”,终于救治完所有的牲口,这下总算轮到自己了,孙思邈起,朝着唐森刚走两步,“啪嗒”一声,那条蛇体力不支,自动落地,肚皮一翻,气绝亡
唐森的胳膊都麻了,单手打了个稽首,狠狠瞪了孙思邈一眼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佛祖保佑,信我佛者得永生,施主,可愿入我佛门”
孙思邈一笑
“佛门普度众生是心理上的慰籍,而不能医治众生体上的顽疾,而这却正是孙某的生平志向,咱们各有其责,各取所需,也算同道中人,我叫孙思邈,如果大师有体上的顽疾,可以来找孙某”
唐森听后,沉默不语。
孙思邈飘然离开,来到前院,打听到张一鸣回来后,直书房而来
张一鸣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不是在打飞机,而是在画图纸大炮的构造图纸。
心中如何的愤怒,心再悲愤绝也报不了仇,要报仇还得靠这个重型武器。
前世的张一鸣本来对画画这种高雅的艺术不感冒,只对人体艺术有独钟,当张一鸣听说学校的美术系,每当月末都会请人体模特给学生当模板,顿时兽血沸腾,彻底激活了张一鸣上的艺术细胞,选修课义无反顾的报上了美术课,而且从不缺席。
本来说好的,在新婚之夜,给未婚妻来一个人体素描,结果这个愿望被阎王爷破坏了。
但这次,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
凭着脑中的记忆,再加上扎实的绘画功底,一架栩栩如生的大炮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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