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罗克无奈道:“还没打完,他觉得已经赢了。”
希里亚不耐烦道:“别打了,大人说集合,不和他们纠缠。”
袁焕面色一变:“大人?谁是你们的大人?”
突然五条妖尾从奥菲罗克背后窜出,不仅顶开了铁链,而且还攻向袁焕,让他猝不及防下被洞穿了肩头。原来奥菲罗克与他交谈,其实一直是在等待着自己的五条妖尾完全恢复,这么近的距离,五条妖尾完全恢复后能找出太多角度进行攻击,袁焕哪里抵御得住。
希里亚兴致也来了,三条妖尾瞬间发起攻击,与奥菲罗克的尾巴形成了连绵不断的攻势。八条妖尾和五条妖尾又是不同的感觉,虽然希里亚的速度和力量都更差一畴,但却能形成很好的干扰效果。袁焕分不清哪几条是希里亚的尾巴,哪几条是奥菲罗克的尾巴,只能全部认真对待。
就这么一瞬间的爆发,让袁焕身上多处挂彩,脸上也擦出一条极深的血痕,竟是比之前那么长时间战斗的损耗还要大。
袁焕急退十数米,“镇锁八方”全面铺开,全力而出形成领域,只要进入其中便会承受几倍于正常状况的重力,战斗能力会大幅下降。
可奥菲罗克和希里亚都没追击,没有进入镇锁八方与袁焕继续战斗的兴趣。
奥菲罗克道:“你确实很强,但占了太多神器的便宜。真正来说你并不会给我太大的压力,不像是兰斯洛,与他作战会让我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希里亚打了他一下:“行了,回去吧,别废话了,输了就是输了,还死要面子做什么?”
奥菲罗克尴尬一笑,转身道:“什么死要面子,过不了多久他就打不过我了你信不信?”
希里亚不耐烦道:“信,我信,快走吧!”
看着两人竟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边聊边逐渐远去,袁焕沉喝道:“等一下,你们就这么走吗?”
奥菲罗克脚下不停,高声道:“大人有命令,不打了!”
希里亚也同样不回头道:“神经病,你去看看你那些同伴,都要被杀光了!”
听到希里亚的话,袁焕悚然一惊,这时才发现身边一个同伴都看不到了。
奥菲罗克和希里亚回到简祈来身旁,这时阿福也已经挖出了一条宽阔的地道。
简祈来让大家全都进入到地道里去,在这种时候不要多事,该做的已经做了,似乎万象境里有了非常让人难以理解的变化,这种时候最好就是躲在地底下等待,观察局势发展。
等人全都进入地道后,阿福将入口彻底挖塌,地城众人就仿佛彻底消失了一样,只留下了空空荡荡的战场。
王肆元和林公权都没想到,刚刚主导了这场战斗的地城魔物们竟离奇消失,一点踪迹都没留下。他们还指望着在战斗中让简祈来外泄更多魔能,让万象境阵眼出现得更快,可惜他们的如意算盘再一次受阻。
林公权眉头深锁:“怎么办?五行之力不够多还是其次,杀的人也不够多,赤练不动心啊,总不能让我们自相残杀吧?”
王肆元很恼怒:“为什么他们就这么溜了,难道是看破了我们的布置?可所有人都被我派出去了,他是怎么知晓的呢?”
林公权问道:“你是不是哪里疏忽了?”
王肆元沉默片刻突然瞪大了眼睛:“营地里捆着的那小子呢?”
而此时简祈来已经通过挖开的地道接到了洪少羽和莱斯,整个行动非常顺利,通过洞察之眼这个逆天的作弊器,结合阿福的挖掘能力,避开与黑衣人正面碰撞,没有任何伤亡。
莫里斯摇头道:“莱斯,那个人被你说得神乎其神,似乎也并不怎么样,起码就不够严谨,居然把你们两个给漏掉了。”
莱斯道:“他本来就是个冒牌货,当然没把我们当回事,应该心里想着其他的布局,所以就心急火燎的走了,怕是所图甚大啊!”
简祈来道:“你们快点进地道,我们躲起来,管他肾大还是肾小,先看看情况再说。”
身旁地面上一个对讲机里传出焦急的声音:“你们撑住,林主任他们已经带人来了,撑住啊兄弟!”
简祈来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莱斯嘿嘿笑道:“刚才你们没来,那些黑衣人看上去凶得很,我怕局势危险,就给他们找了点麻烦过来。”
莫里斯道:“不应该带来更多变数,万一来的人里有圣域强者,以我们的实力无法应对,就只能躲回地城,将后续一切宝物拱手让出了。”
莱斯总觉得自己的判断力和分析能力也都很强,被莫里斯指责心中不爽,反驳道:“现在黑衣人势大,想办法给他们制造些麻烦,我们逃走不就好了,哪里有什么后续的宝物?”
莫里斯摇头道:“万象境已经做出了反应,说不定正是黑衣人们想要的结果,我怕阵眼就快要出现了。”
莱斯还是很不服:“我们都在万象境里过了那么久,薄雾从未消除过,阵眼哪里有那么容易......”
简祈来打断道:“行了,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要不都在外面等着好了!”
听到简祈来这么说,两人忙灰溜溜跟着进入地道,不敢再多一个字。
王肆元和林公权再次带着黑衣人回到营地,发现空空荡荡什么人都没有,洪少羽早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圈松开的铁索。
林公权哈哈大笑道:“看来就是那小子逃走,告诉地城魔王这里发生的一切,所以魔王提前一步躲起来了。那些地底生物也都不是傻瓜嘛!”
王肆元懊恼道:“真是可惜,居然因为这么小的事而出了错误。”
林公权收起笑容,摇头道:“刚才那袁焕只不过看了我一眼,就和受了惊的兔子一样逃走,我猜他会去找林愚。若是让林愚、顾长卫和姚墨他们集合后一起过来,那才是真的麻烦了。”
王肆元面色一变:“他们怎么可能察觉这里的事,只要不是全部人到齐,我们不会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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