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见父子俩还在犹豫,接着说道:“老先生,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判断,可以另外请一位风水师过来,看看他们是怎么说的。”
“沈师,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只是这件事情……”
屈承平长叹一声,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中年人气呼呼地说:“爸,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当初他家有困难,求到咱们头上,咱们哪回没帮过?最后他贪得无厌,您说了他几句,他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把咱们的地给卖了,咱们的好心,换来的就是狼心狗肺!”
“怎么说话呢!”
屈承平瞪了儿子一眼,不过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就不再隐瞒,说道:“这幅画,确实是我弟弟送给我,想要当作私卖我田地的补偿。不过,我还没有答应他,本来想让他把画带回去,没想到他硬是留了下来。”
说到这里,他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原本我以为,他有悔过的想法,想着是不是就这么算了,没想到他是想要我的命啊!没想到,原本一个老实人,因为赌博变成了这幅德性!”
中年人冷哼道:“赌鬼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沈翊说:“老先生,既然如此,我觉得报警解决比较好。”
“报警……”屈承平犹豫了一会,咬了咬牙道:“那就报警吧!”
中年人马上就拿出电话,报了警。
“沈师,现在屋子里的邪气,能解决吗?”
这两天,因为老伤发作,屈承平一直处于痛苦之中,而且和之前不一样,以前用之有效的办法,现在用起来效果甚危,为此他一度陷入绝望!现在,沈翊能够找出问题的原因,想必一定有办法,能够帮助他脱离苦海!
沈翊说:“这个问题到是不难解决,只需把画收起来,之后,再把屋里的邪气处理干净就可以了。不过,到时你的老伤问题,可能还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主要是邪气破坏了你体内的平衡,想要恢复,就必须让你的身体重新恢复平衡,所以光解决了邪气的问题,是不行的。”
父子俩不约而同点头,认可沈翊的解释。
“沈师傅,不知你能否帮忙处理屋内的邪气?”中年人说道。
沈翊微笑表示可以,他说:“有两种办法,一种是使用秘法,另一种是使用家中挂道两道符箓。前一种费用比较贵,但能够马上就去除邪气,后一种费用相对便宜一些,不过要几天才能完全去除邪气。”
“呃,不知第一种办法需要多少费用?”屈承平问道。
沈翊说:“两万。”
屈承平愣了愣:“这个,能否便宜一些呢?”
沈翊说了句抱歉,说道:“作为风水研究会的成员,我们处理风水问题的费用,都是有规定的。其实,我建议你们请两道符箓就可以了,费用也不高,只需三千就行了。期间,你们可以住在别的地方,也不会受到邪气的影响。”
“冒昧地问一句。”中年人说:“如果过了半年,这里的邪气会不会散尽?”
“想要散尽不太容易,散掉一些到是没问题。”
沈翊说:“屈先生,你是不是想说,等邪气自然散尽?这到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一点你们要明白,你们早已经跟房子产生联系,就算你们不住这里,只要邪气还在,依然会通过风水依然影响到你们。到底要怎么处理,你们考虑一下吧。”
正在这个时候,金宇朗打电话给沈翊,说是史明勇和唐士祐一起到了。
沈翊跟父子俩说了一声,便和中年人一起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沈翊跟史明勇和唐士祐打了招呼,对史明勇问道:“勇哥,今天怎么来得这么快?”
“什么来得这么快?”史明勇有些诧异:“我之前跟唐叔在一起,听到你这里有事,就过来见识一下。你不会是搞错了什么事吧。”
“我还以为你是派来处理问题的。”说到这里,沈翊给大家解释了一番。
村长讶然道:“不是吧,屈大头现在虽然人不人,鬼不鬼的,但骨子里还是个胆小鬼,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赵永贵说:“有些人为了脱罪,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更何况,事实都摆在这里,再这么说有意思吗?”
村长讪讪一笑:“赵总,我不是在为屈大头辩解,只不过,都认识几十年了,我实在有些难以相信,他会想要害死他哥。”
中年人有些不乐意了,讥讽道:“说句不好听的,要是几年前,你相不相信他会变成赌鬼?”
史明勇说:“现在说什么都只是猜测,事实需要经过调查才才得出,现在,先去把人找到再说!”
大家商量了一下,之后,村长带着史明勇和沈翊前往屈大头的家中。
屈大头自然只是一个外号,不过确实挺形象的,屈大头的头确实大,有人打比方,说他的头像笆斗,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不过也有一个中等的西瓜那么大。
“村长,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啦?”屈大头跟村长打着招呼,眼睛朝沈翊和史明勇撇了撇。
村长面无表情地说:“找你有些事情,进屋聊吧。”
沈翊看到屈大头的第一印象,就知道他即将大祸临头,一是此人印堂凹陷。
印堂为气息运转的中枢,一个人到底有没有精神,运势如何,观印堂便可明了。若印堂低陷窄小,气色转黑,或者有伤痕黑痣,都是不吉利的征兆,屈大头此时就是印堂低陷。
除此之外,沈翊还看到他说话时,眼神有些散乱。
一般来说,眼神透露人的个性与精神状况,我们如果说一个人双眼无神,也就是批评对方精神涣散、萎靡不振,做事情当然容易错误百出,横生意外。因此,一个人眼神散乱不是好事,也是大祸临头的征兆。
屈大头有这两个不好的表现,不出事才怪了。
屈大头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心里有些紧张,谄笑着问道:“不会是又出什么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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