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蒂塔斯,汝之热情款待吾铭记于心。”
“无足挂齿,只是款待挚友而已。”
“我儿嗜血凶猛,胆识过人,必将在元老院占有一席之地。”
“如此抱负,远大至极。我本人也有意于涉足政坛。”
“真的吗?”
“当然不是说要进入元老院,也是不是近期就要参与,只是想在卡普亚谋得一职位,明日再和您详谈,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事务缠身,明日将启程去海边。”
“那就等您归来之时。”
“哈,政治索然无味,必然与你的信条相左,到时候你就渴求竞技场的掌声雷动,血雨腥风。”
“我愿不惜一切代价。”
“巴蒂塔斯,你是名优秀的角斗士训练者,训练出了拜伦和斯巴达克斯这样的冠军,可参与政治...需要的是社会地位和深厚的背景,你还是把政治留给那些口含金汤匙出生之人。”
“你还是把政治留给那些口含金汤匙出生之人!”
“你还是把政治留给那些口含金汤匙出生之人!”
这句话就像是巴蒂塔斯脑中的魔咒,克拉维斯执政官随意的践踏了他的家世背景,漠视了他的雄心壮志,在他自己的训练场里取笑了他。
自觉已经有身份地位的巴蒂塔斯愤怒的要超过看见红色的公牛,他要让执政官付出代价。他每天不停的大声说着,让露迪娅都感到害怕,每次都让女仆离开他们附近。
直到一个披着斗篷的人来到他的办公室,巴蒂塔斯问道:“快说,是不是有消息了?”
“这个消息保证让您感到愉悦,我们在行政官离城的路上,伏击了他,护卫和马车我们都按照要求处理掉了。我们把执政官转移到您需要的位置了。”男人拉下自己的斗篷,露出的面容赫然是送苏拉来训练场的车夫奥普拉。
巴蒂塔斯满意的丢给他一袋钱,”阿舒尔呢?“
“在看守行政官。”
“很好,我马上就会去看他,看他在我面前的惊慌失措。”巴蒂塔斯对着他说,“过了今晚,美酒,女人,金钱都是你的囊中之物。”
不得不说,罗马人将他们下水道修的又宽又高,它还具备了储水的功能,以备旱季。
在这黑漆漆的下水道中却有一段亮起了火把,克拉维斯执政官头上的布袋被人摘了下来,他看清楚了面前的人,“巴蒂塔斯!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疯狂?不,这都不是因为你吗?你的话让我痛心疾首!”巴蒂塔斯全身盖着一大张布,当然他不想被外人看见自己出过训练场。
“我说了什么话让你这样疯狂?你我大可以礼相待客气商讨。”执政官的语气尽量的保持平静,他要说服巴蒂塔斯才能活命。
“客气,你将我的客气弃之如履,我是野蛮的角斗士训练者。你登堂入室,我美酒敬献,佳肴以待,却换来你的冷嘲热讽,把政治交给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交给你那个没用懦弱的儿子?”巴蒂塔斯一巴掌扇在了被捆在椅子上的执政官脸上。
“巴蒂塔斯,你这个疯狗!你给我听清楚!你这个贻笑大方的东西!我们勉强接纳你,全都是看在你的两个冠军的面子上。卡普亚的祈雨使者的面子上!等到他们也名声下落,你就会重回淤泥之中,永远低我们一等!”执政官疯狂的嘲笑面前的巴蒂塔斯,掀开他的真实地位。
执政官再也没有出现在卡普亚的人民眼前,克拉维斯家族只在郊外发现了侍卫的尸体和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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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达克斯,跟我来。”拜伦带着斯巴达克斯来到了赤脚医生的医疗室。
米拉正在照顾一个昏迷的男性,奥普拉,那个车夫,他的脖子受伤了,被临死的执政官咬伤的,阿舒尔让他来这里医治。
拜伦直接掀开他肚子上的衣服,没有伤痕,斯巴达克斯不停地搓着他的腹部,没有伤痕!
“是巴蒂塔斯命令我杀掉....”奥普拉被斯巴达克斯锁住脖子渐渐的没有了声息。
拜伦对着米拉说:“保守秘密,不要透露风声。”
奥普拉的死被赤脚医生归于脖子上的伤口引发内部创伤而死,其实就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包扎好的脖子又重新大出血,导致奥普拉的死亡。
训练场,奥普拉的尸体被两名侍卫丢在板车上,车夫打算把要把他的尸体丢进乱葬岗。
巴蒂塔斯对着自己的狗腿子阿舒尔说道:“他的伤口看起来并不致命。”
阿舒尔回道:“怕是肉眼所不及的内伤,医生说发现他自己倒在血泊之中。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不用再受世间的纷扰。”
“你尽忠职守,阿舒尔。”巴蒂塔斯拉过阿舒尔的肩膀,他只要阿舒尔的一句安慰就把奥普拉曾经为他做的事情忘记的干干净净,“你的忠诚,必有善报。嗯,我要把你调离训练场,以后你入驻我的公馆,远离这些世俗之人。”
“主人,我对你的感激,无法言表了。”阿舒尔一副快要落泪的样子。
“或许我还应该赐给你一个女奴,以后专属于你,日后任由你尽享欢愉,随便挑,这是我对你的赏赐。”巴蒂塔斯端起一杯酒。
阿舒尔笑笑,“既然主人美意,我有一事,当如实禀报,我想要一个处子之身的女仆。”
“谁?只要你说出来我都满足于你。”巴蒂塔斯饶有兴趣的看着阿舒尔。
“女主人的贴身女仆,妮维雅。”
“哦,当然,你只要回自己的房间就行了,她很快就会到你的房间里。”巴蒂塔斯说道。
妮维雅正在和克雷斯做着原始的活动,她为了与他相见,偷取了护卫的钥匙,得以每日与其欢好。阿舒尔,狡猾的阿舒尔当然是因为发现了这些,才会对主人要求妮维雅成为他的专属女仆。
他要报复克雷斯,刺激他,让克雷斯忍不住自己说出来自己在私自与女仆相恋,角斗士只允许拥有主人赐给他的东西,不论是女人还是财富。
同一时间,拜伦和斯巴达克斯已经准备要来一场解放奴隶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