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巴达克斯在晚宴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在众人面前挑衅了克雷斯,和他扭打在一起,有些恼怒的巴蒂塔斯瞬间又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对决,因为现场的客人都对他们的打斗充满了兴趣,甚至在多科特制止他们的时候,有客人大喊道:“让他们打下去。”
但是他也失败了,他的技艺就像是多科特说的一样,还不足以成为一个成熟的角斗士,他和拜伦一样莽撞强攻,却没有拜伦的天赋,克雷斯只是用着稳健的防御,便在自己的头盔里笑着应对面前的色雷斯人,他应该杀掉他,大多数的角斗都是如此。
当然斯巴达克斯还是活了下去,他举起了自己的双指,表示投降,虽然失去了荣耀,但是得到了继续见到苏拉的机会。
达官贵人都为这个结果赶到没劲,拜伦再看见斯巴达克斯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训练场的病房里,他看到多科特也在这里。
“他的技艺无懈可击,我击败不了他。”受伤不重,但是失去信心的斯巴达克斯对着多科特说。
多科特回道:“你本来有机会赢的,他起码有十处破绽,你的技术还需要磨练。”
“我会加倍训练的。”斯巴达克斯说道。
多科特冷静的面庞,“不,你已经不需要训练了,已经太晚了。”
从那天起,斯巴达克斯再也没有受到多科特的教导和皮鞭,虽然拜伦还在帮他理解如何面对更强的敌人。
他找到巴蒂塔斯:“我知道错了。”
“艹!你这个废物,你本来是民心所向,可是经过克雷斯一战,留下的只有骂名,你的鲁莽冲动,使你的苏拉遥遥无期。”奴隶主怒视着他。
斯巴达克斯问:“你有她的消息了?”
“据我所知,她往北方去了。但目的地还不知道,需要继续探查。”
“摆脱你不要放弃。”
“说吧,你现在想如何承担这笔费用?她的旅费,食物,清水,起居还有找到她的成本?你现在不名一文,谁还要来看你角斗?”巴蒂塔斯越说越生气,本来他可以炒作出一个新的角斗冠军。
“肯定还有方法的!”斯巴达克斯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奴隶主想了想,“有一个地方,不用遵守任何规矩,因为没有规矩,只要走出来,就代表了财富。并且,你可以让我继续为你寻找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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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听到有关地下角斗的消息。”多科特听说了拜伦和斯巴达克斯要去地下角斗场。
巴蒂塔斯看着他最信任的手下,“你有什么异议吗?”
“那里是苦难的深渊,人死的毫无尊严。你父亲如果还在世...”参加地下角斗的奴隶主会被人看轻,这代表了他们已经维持不了自己的生活。
当然巴蒂塔斯真的快要破产了,他为了继续维持奢靡生活和训练角斗士,已经欠了执政官的表弟一大笔债,还有其他的多多少少的债务,巴蒂塔斯的妻子现在连香水都要一滴滴的使用。
而现在斯巴达克斯发生投降的事情,整个角斗场只有克雷斯还能为他赚钱。或许拜伦也能,但是拜伦还没有名气,没有人为他付账,简单点说就是他还没有明星效益。
巴蒂塔斯很快就带着拜伦,斯巴达克斯还有柯克(另一名投降的角斗士)要去地下角斗场了,角斗士巴尔卡作为巴蒂塔斯的护卫,狗腿子阿舒尔为巴蒂塔斯处理赌局的问题。
地下的角斗场,面上的砖就是范围,天上挂着大铁钩,所有想出来的人不是胜利者,就会被挂在上面当腊肉。
人们在地下角斗场大喊着,“杀了他!爆他的屁股!拧下他的头来!”
“胜利者伊克西翁!”
巴蒂塔斯的第一个选手柯克已经被对手结束了战斗,他被人活生生的用大锤砸断了四肢,对手用小刀把他的脸皮割了下来,待在了自己的脸上,你会发现他的对手—无面者,一样没有脸皮,不过他是自己割下了自己的脸,每次击杀对手就换一张脸皮。
巴蒂塔斯躲在一个角落,低声的喊着该死的,他怕被人认出来,毕竟被宣传出去名声就臭了。
斯巴达克斯从铁牢里被放了出来,守卫把他拉到了一个焚烧炉面前,死者就地在这里处理。
地下角斗场的主持者,他的脸上带着融化在脸上的铁头盔,他正站在焚烧炉前。
主持者对着狂热的民众们大喊:“见证困兽之斗,满足我们对于血液的欲望,死亡再次降临这里!有请马尔麦斯!有请斯巴达克斯!”
民众发出了阵阵的嘘声,斯巴达克斯是一个失去荣誉的角斗士!这样的人就应该死在地下角斗场!
“众神保佑他们,给他们予武器,还是诅咒他们,任其手无寸铁。选择命运吧!”主持者示意一个侍女上前,她用手肘端着一个大盆过来(女仆没有了前臂),里面放满了小牌子,“马尔麦斯抽到了手刺!而斯巴达克斯,护手带!”
“该死的!他的对手取得了先机。”阿舒尔对着他的主人巴蒂塔斯说道。
巴蒂塔斯白了一眼,“谢谢提醒,这他妈不是明摆着的吗?赔率是多少?”
阿舒尔报出一个一比五的数据,巴蒂塔斯对着他说:“下十个第纳尔,然后祈祷吧,等会把所有钱押给拜伦。”
斯巴达克斯和对手开始还算有来有回,毕竟手刺也只是护手带上固定了铁钉,但是随着铁钉不断在他的身上划出伤口,他的身体开始越来越跟不上自己的意识。
就在铁钉慢慢迫近他的脸的时候,斯巴达克斯放弃了另一只手的防御,任由铁钉插入自己的腹部,然后他双手抓住敌人的另一只手用他的手钉变成自己的武器不断的插着对手的喉部和下巴。鲜血直接洒在就在他们身边的狂热人们的嘴巴里面,让他们更加兴奋,更加癫疯!
“胜利者斯巴达克斯!”
巴蒂塔斯对着阿舒尔说:“让拜伦准备下一场,把斯巴达克斯拉回来。”
“死亡又一次靠近了我们!欢迎克里根!他已经在我们这里获得了七次胜利!还有另一位,拜伦?看着这个皮肤白的像女人的角斗士吧,指不定他会在场上就被克里根压在地上抽动身体!”主持者继续自己的话语,本该毫无立场偏向的他,实在是看不明白为什么拜伦这样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他应该是个贵妇的男宠,这才符合他的脸和肤色。指不定他可以靠身体进入元老院?
“空手搏斗!这个娘娘腔一定会被活生生的打死!”
拜伦看了看对面的敌人,很壮实,角斗士都很壮实,粗壮的脖子,不是伙夫就是角斗士,他头上刺青覆盖了一大半脸颊。而巴蒂塔斯已经开心的快要蹦起来,训练场里现在连多科特都不愿意和拜伦角斗。
不明对面底细的克里根残忍的笑着,或许他应该尝尝男人的滋味,他看起来和女人没什么区别。他轻蔑的挥拳,然后拜伦的拳头实打实的被大力击退,他发誓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这是什么世界!
而拜伦只是用力一拳打退了敌人之后,直接前进抓住了克里根的头部,然后他用力的箍住了头部,用自己的身体往地上一扑,克里根的头部骨头就断裂了,他就这样几秒钟就死在了拜伦的手里。
主持者跟观众一起发起了呆,这样迅速的杀人比赛,可能要士兵屠城才能看得见。当然,不是拜伦真的能几秒就杀掉他,人是很脆弱的,特别是没有能量这种东西的时候,你的身体不可能会超越木头或者金属,蚊子的叮咬都可能让你流感死去,注意力永远是最重要的。
错判你的对手,死亡就带走你,狮心世界大多数的游荡者从不饮酒,特别是一个十级传奇游荡者在得到了魔法酒水之后在一个酒馆被小贼割掉了脑袋之后故事传开,而对方不过是为了他的钱袋。
拜伦自己分开了呆呆的观众,直到走到巴蒂塔斯面前笑了笑,人们才欢呼起来,虽然没有血肉横飞,但依旧充满了冰冷的残酷!
“巴蒂塔斯,你应该发财了?”拜伦直接喊着奴隶主的名字,他可不认为需要叫他主人。
巴蒂塔斯一边开心一边又难受.这样干脆利落的杀掉敌人,以后再压拜伦可赚不到多少钱了。
当然,今天他可能已经把这个地下角斗场赢到破产,拜伦的比率肯定超过了十,而他下了自己全部的钱。或许他应该拥有一个地下角斗场了?巴蒂塔斯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