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大婚后七日,一封新的调令传来。王贲在这个冬天有了自己新的职司:北地郡新任护郡将军。之前从来未有这个职务,也不知道嬴政是怎么脑壳一热就想了出来。
似乎是知道王贲这人不靠谱,还特意给王贲指派了一位郡守,此人颇有大将之风,赫然是沉稳老练的蒙恬。
北地郡,毗邻上郡,直接肩负着咸阳西北方向的大门户。嬴政将自己的战争重心已经全部转移到了东方六国的身上,以至于匈奴年年南下他都忍了。但现在,嬴政突然有了新的想法,要不将王贲这个愣货扔到北地郡今年,锻炼锻炼,干脆让北边的那群蛮子头疼去吧。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在嬴政的心里,就像野火焚烧一般,再也熄灭不下去。同时,嬴政给蒙恬下了一道死命令:“交由王贲率领的军队,决不能过千。”
额,之后的两年,王贲没少抱怨:这是哪门子的护郡将军,那家将军手底下只有一千人,自己根本就是被蒙过来的。
…
王贲府上。
突然接到调任的命令,别说,王贲的心里还直痒痒。刚娶的公主老婆,刚碰了一次,自己就要那啥出征了,是不是对红莲太“残酷”了一些。为了好好“弥补”一下红莲,王贲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让这小女孩体会一下人生的乐趣。
在王贲合计这件事儿的时候,女人们另有自己的想法。
弄玉,作为红莲在咸阳为数不多的熟人,这脆弱“受伤”的公主,这几天就仿佛是被惊吓到了的小兽,一天必须要弄玉陪在她身边。
王贲即将外任的消息还是弄玉最先告诉红莲的,这小女人一下子容光焕发,重获新生,似乎只要王贲这魔头走了,她的好日子就来了。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大喜之后紧接着就是大悲。
“夫人,本将军进来了啊。”
“啊,你出去,本公主才不要见你呢。”弄玉瞧着红莲拉紧自己的手,心里微微一叹,她可是在紫兰轩见惯风光:公主这般说不要,对于男人来说就仿佛闻到鱼腥味的猫,不进来才怪呢。
果不其然,王贲直接推门而入,连平日里甲不离身的陨星都给提前剥了去,这是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咦,弄玉也在啊。也好,你今晚要不要留下来啊。”
咱能含蓄一点嘛,弄玉已经无爱:“红莲公主,弄玉要告辞了。”
这红莲平日里古灵精怪、娇蛮可爱的一面立马显露了出来,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弄玉,立马化身为罪恶的帮凶:“王贲,本公主知道你这人很坏,人家上次的还疼呢。”
红莲话锋一转:“弄玉,好姐姐,你就帮帮红莲嘛,你不能看着本公主疼死吧。要不然,本公主见到韩非哥哥,一定让他好好教训你。”
眼前这一幕,简直超出了王贲的固有认知,看不出来红莲这妹子想法如此给力,既然如此。王贲也就不辜负美人的一番心意了,直接就像床榻靠近着。
弄玉自然是不想被这夫妻二人“捉弄”的,只不过她不是王贲,红莲一手出神入化的毒术,已经不可小觑。只是被红莲指尖在肌肤上划出微不足道一个小口子,弄玉这时候再想逃离,已经是不太可能了。
话说,那一夜王贲虽然占尽了上风。但过程之艰险,也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想象的。破开阻碍后的鲜血,王贲当即感觉到了不对劲,一股炽烈的毒素自下而上快速向自己的周身蔓延。王贲当时停那一阵子,不仅在感慨,更是在化开毒素。
随后,红莲依然不死心,用自己的虎牙非要在王贲身上留一道伤口。但她不知道是,王贲的引气诀天生克制她的赤练蛇毒。真以为红莲是好征服的,别看事后人家眼泪巴巴的。但如果真要因为她楚楚可怜的娇俏模样而放松警惕,那才是最愚蠢的事情。
王贲这时不忘调侃一声:“就这样把别人弄玉姑娘往火坑里推?”
红莲坐在床头,一本正经的数落着王贲的罪行:“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过些天你总会是下手的。”
王贲没有反驳,难得的淡淡温柔:“我王贲仇人虽然不少,但自问在咸阳还有几分薄名。在本将军走后,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仅限于咸阳城内,知道了嘛。”
焰灵姬的绝活是:放马过来,本姑娘一点也不怕你;而红莲似乎也开始显露出自己的特色,那就是可爱的包子脸、甜甜的嘟嘟嘴,进行可耻的卖萌:“哼,本公主怎么过,要你管。”
“我的公主,现在本将军要做爱做的事情了,请您挪个地方好嘛。”
红莲天生有种不服气的性格,显然是和王贲杠上了:“这可是本公主的地盘,我哪都不去。”
行行行,王贲也不客气,直接挤压红莲的生存空间,占据了大半个床榻才算是罢休。
弄玉中的毒并不深,这毒只是稍微麻痹一下神智。此时她明亮的眼神,隐隐泛有泪光,就这么死死盯着王贲,这个注定成为她第一个男人的家伙。就像红莲所说的那样,自从离开韩国,弄玉就有了此情此景的心理准备。但真当这个时候来临的时候,她没有太过的悲伤,反而是羞意占据了绝大多数的心神。
她想到会是一个夜晚,想到会是一次难以拒绝的霸道,但她唯独没有想到: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在自己边上还会有另外的一个小女人,一个犹如好奇宝宝般的韩国红莲公主。
总之,弄玉是彻底被打败了。
对弄玉来说,这一点都不好玩,让她坚韧的心灵都不可避免被撕开一道口子。
红莲似乎玩的很开心,看别人,总比自己疼的不要不要的好。但她忘了,自己停留在战场,本就是在玩火。
“王贲,大坏蛋,你不讲信用。”
“小红,咬他。不要,你不要伤害小红…”
对于红莲、对于弄玉来说,这夜,真是太过于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