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现在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同时也在想东子,华佗既然有收他为徒弟的想法,现在他是真心的为东子可惜了,作为一个想学医的人来说,华佗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是东子的机会就在眼前,却没有办法拜师。
“那我再在这里留几天,只是要给你们打扰你们了。”
当李锋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华佗的时候,而且还准备把《青囊经》送与东子的时候,他就准备留下来了,其他的事情他可以无所谓,但是《青囊经》的事情,非同小可,他是无论如何也要带走的。
这时候就算华佗叫他走他也不会走了,机会就在眼前,又怎么会放过,中午他还在说最多逗留到明天早上,可是现在他提都不会提这件事情,到了现在什么说话算话都让他见鬼去。
现在他那里还管得了其他的事情,在他的心里就只有《青囊经》了,就算华佗不说送与东子,让他带走,他也要想办法弄到手的,那怕用不光彩的手段也在所不惜,《青囊经》他这次要是不带走,那么就真的会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了,这也是他唯一的机会,就算他以后在次穿越,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碰见。
穿越的机会几个月才有一次,而且只有几天,可是他感觉就算都浪费在这里,只要《青囊经》到手,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打扰什么只要李公子高兴,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吴普,你给李公子安排的房间安排好了吗?”华佗客气了一下,又询问起了他大徒弟给李锋安排住房的事情。
“已经安排好了师父。”
李锋听了华佗的话,他倒是真的想在这里待久一点,这样也许可以让元老传授他几招,李锋叫了半天的元老了,现在知道元老就是华佗以后,还是以元老相称,他感觉这样还亲切一点,要是叫华神医,可能还会让华佗莫名其妙,而且他自从知道了元老的身份以后,也在尽量的保持心情平静,不要他自己太过激动,让华佗几人诧异。
晚上在古代,也没有什么娱乐的东西,聊了一会儿天,吴普就送李锋到了房间休息,进去看了一眼房间,里面很干净,被子还有一股刚刚清洗过的味道。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古代好好的睡上一觉,上次只有两天,也没有好好的休息,都在琢磨着怎么去齐王宫偷东西去了,躺在床上,李锋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这并不是李锋认床,在陌生的环境睡不着,而是因为心情激动所致,想到与华佗相遇的经过,好像是老天故意安排的一样,让《青囊经》在现代重现昔日的光彩。
而东子在现代还不知道,神医华佗居然想要收他为徒,要是让东子知道了,不知道他会怎么像,不过这件事他是不准备告诉东子了,就算是把《青囊经》带回现代,也只会说是师门的收藏,借给东子看而已。
一个人在床上一会儿想到这里,一会儿想到那里,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直到外面的吵闹声把他惊醒,一看外面都快天亮了,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才早上5点钟。
想不到这里的人这么早就起来了,他在家里只有农忙的时候才会这早起来,现在已经10月了,稻谷这些都已经收割好了,不是农忙这些人还是这么早就起来了。
既然已经醒了,李锋也没有打算在睡觉,起床穿好衣服,把头上的假发戴上,这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以后准备的,要不然都是长发,只有他一个人是短发,始终让人感觉很怪异,而且现在华佗都还在,那么佛教应该还没有传进来,他的短发就更加让人看起来古怪了。
推开门就看见华佗,还有他的三个徒弟都在院子里面,就连昨天进院子看见的那几个女子也在,不过他们都不是在聊天,而是在练习一些动作,就好像他在读书的时候练的广播体操一样,不过院子里面众人练的要比他在学校练的要复杂很多。
李锋见华佗脚下是一张布,而华佗就坐在上面,弯曲右腿,双手抱住膝盖,将右腿靠近胸口,稍停恢复原位,同样的方法,左右各做了几次以后,然后双臂像小鸟展翅一样上下挥动了几次,而且手臂始终保持在身体的侧面上,看起来很轻松,那几个女子练的与华佗差不多。
而吴普仰卧在地上,双腿膝盖弯曲供起,双脚里离开地上,双手抱住膝盖,头用力向上,使肩膀背部离开床面即可,好像做到一半的仰卧起坐一样,略微停止,先以左肩落到床面上,然后继续头颈用力向上,恢复刚才的姿势。
最好笑的应该就数樊阿、李当之两人了,正俯身双手着地,用力向前跳跃,落地后稍停,身体后缩呼气,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动物一样!
李锋既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华佗,那么他们练的东西不用想也是《五禽戏》,毕竟《五禽戏》的创始人都在这里了,练《五禽戏》也就不在奇怪了,而且还是世界上最正宗的《五禽戏》。
见众人练得用心,李锋并没有上前去打扰,而是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门边,手里拿着摄影机,把院子里面众人的动作都记录了下来。
“李公子,吵到你了。”
李锋站了一会儿,华佗起身刚好看见站在门口的李锋。
“没有,应该是我打扰你们猜对!”
“一起过来练练?”
“不好吧!”华佗向他发出了邀请,可是李锋并没有过去,倒不是不想练,而是根据别人练的听高兴的,他跑去瞎参合什么。
“没有关系,这就是一套我自己编的养生的动作,可以强身健体,我叫它《五禽戏》,这村里的人都会,又不是什么秘密。”
李锋见华佗明显误会他的意思,也不想解释,把手里用布盖着的摄影机,选了一个可以录制院子里面情况的位置放好,心里怕有遗漏,有回身偷偷的拿了一部出来,放在另一个位置,才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