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变故,顿时吓了众人一跳,连忙后撤,却见刚刚那一下变故,非但瞬间被骆建勋几人杀死了四个山贼,其他还有两个山贼受了点轻伤,要不是他们闪躲的及时,怕是此刻也和那四个山贼一样,倒在倒在血泊之中了。
“老大?怎么办?”看到这一幕,那两个四五重天的山贼不由说道,他们的见识比这群二三重天的山贼高得多了,五行阵不动还好,现在一运转起来,那里看不出来,这阵法精妙的很,不是泛泛之辈。
一下子就折损了四个手下,要知道,二三重天的山贼,虽然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存在,但后天武者,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大白菜,这些人,在黑风寨之中,也是好手,现在一下子就折损了四个,便是这贼首,也是肉痛的很。
“妈的,打击不要怕,刚刚咱们只是没有防备,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罢了,这次,大叫小心应对,这区区五行变化,不过是最简单的阵法罢了,咱们人多势众,实力在他们之上,并肩子上,我就不相信,他还能一口气把我们都杀了,给我冲。”
说着,这贼首便一马当先,恒剑出鞘,刷刷刷几下,剑光横扫,好似灵蛇出洞一般,朝着当中的胡飞攻去,却是贼首虽然看不破阵法变化,却也知道,但凡是这类阵法,只要折损了一个人,就会威力大减,他只要将最弱的胡飞给杀了,骆建勋也只能束手就擒。
可是,事情真的会如此简单吗?当然不会,要不然,骆建勋也不可能花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去推演这门阵法。
就在贼首攻上前来的时候,忽然,只见骆建勋轻喝一声,“土旺得水,方能疏通。土能生金,金多土变;强土得金,方制其壅。土能克水,水多土流;水弱逢土,必为淤塞。土赖火生,火多土焦;火能生土,土多火晦。”
霎时间,只见原本在中央的胡飞却是身形一晃,和骆建勋来了个对调,贼首一剑攻来,面对的不是胡飞惊慌失措的神情,而是骆建勋的刀剑合璧,只见他右手使剑,雪山剑法,好似漫天雪飘,寒气四溢,左手挥刀,金乌刀法,犹如大日初生,光照四方,刀剑合璧,冰火消融,瞬间将那人笼罩在*****之中。
见状,贼首大骇,连忙收剑回防,手忙脚乱的护住周身要穴,同时大吼一声,“快,那最弱的小子已经被迫出了防御圈,快点对他下手。”
听到这话,一群山贼,十之八九,都朝着胡飞杀了过去,贼首虽然在骆建勋刀剑合璧的压力下随时可能倾覆,但是做山贼能够做到今天这个地步,这贼首固然也不是泛泛之辈,经验丰富,在好几次杀招来临之际,居然还能够护住自身,虽然也付出了不少代价,但是致命伤,却是没有一处。
面对众人的为围攻,胡飞却半点没有被迫出防御圈的惊慌,洛桑青等人也是神色如常,似乎一点没有发现胡飞有危险一样,不紧不慢地施展这招数,变换这阵法。
见状,那山贼之中,有些机灵的察觉到了不对,不着痕迹的慢了众人一步,没有太过靠前。
果不其然,就在众人来到胡飞身前的时候,忽然,阵法又是一变,洛桑青几人攻出的招数,原本都是平平无奇,并无什么特异之处,可是随着这阵法一变,却是瞬间变成一记杀招,彼此之间,将破绽补足,而且借助阵法,攻击速度瞬间快了不少。
只见踏上两步,一招“怀中抱月”,回刀一削,乃是虚招,跟着“闭门铁扇”,单刀一推一横,又有一人腰间中刀,倒在地下。寒光闪闪,如风似电,吆喝声中,一招“沙僧拜佛”,一人花枪折断,斜肩被劈,跟着“上步摘星刀”,又有一人断腿跌倒。
瞬息之间,便又有几个好手,命丧胡飞之手,洛桑青几人的战绩也是不差,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这十几个山贼已经折损大半,剩下的,加上贼首,不过九人而已,面对这犹如绞肉机一样的阵法,却是丝毫不敢上前。
“飞儿,你刚刚的这胡家刀法是的不错,不过要记住,这‘闭门铁扇’和‘怀中抱月’,虚虚实实,要懂得随机应变,方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若是固定虚实,反倒失去了精妙之处。”骆建勋一边封住那贼首的去路,一边指点胡飞,看那一脸轻松的样子,不像是在和那穷凶极恶的贼人战斗,反倒像是在拿山贼练手一样。
士可杀,不可辱,那贼首怎么都没有想到,今天的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顿时怒不可遏,大喝一声,“好你个骆建勋,胆敢如此辱我,几天我若不要了你的命,便跟了你的姓。”
说着,这人大喝一声,身上的气势猛的一盛,骆建勋见状暗道不好,连忙施展金乌刀法和雪山剑法中的杀招,同时喝道,“火旺得水,方成相济。火能生土,土多火晦;强火得土,方止其焰。火能克金,金多火熄;金弱遇火,必见销熔。火赖木生,木多火炽;木能生火,火多木焚。”
五人连连变招,手中兵刃,尽数朝着那贼首攻去,眼看六把兵刃落在那人身上,却不想,只听叮的一声,发出金铁相交之声,六把兵刃停在那人皮肤上一寸的地方,好似砍在铁甲之上一般。
“护体真气!”
见状,五人惊呼一声,随即便感到一股巨力传来,只听轰的一声,五人发出一声惨叫,被生生震飞出去,一个个兵刃脱手,也就骆建勋一个人,实力强劲,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施展神行百变,足尖轻点,一个鹞子翻身,在树林之中腾挪数下,将那股反震之力尽数卸去,同时面带惊骇的看着气势大涨的贼首,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这是你逼我的,受死吧。”那贼首见状,狞笑一声,一掌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