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楚誉得到了答案,便不在九里村内停留,毕竟那么雄伟的烈焰城,早些能够占领,心里便安一分!
楚誉召唤出了赤炎魔虎,带着小狐狸,一路跑向了虎神山。
路上,楚誉拿出了地图,自语到:“如今翊洲北部,仍有六座郡县仍是处于战乱状态,也不知道管亥兄弟何时才能够占领下来,不过却不耽误我将大批百姓安置到烈焰城!如此雄城,加上城防利器,怕不是千万大军都难以攻下来吧!”
不出一日,楚誉便是来到了虎神山脚下,看到了大量的工匠,正是搭建着登上虎神山的高台!
“主公,您怎么来了?”为首的几个工匠认得楚誉,连忙跑了过来!
“我来看看此处的进度如何了。”
“主公恕罪,实在是这虎神山的山门,离地面足有数千米之高,我们几万工匠日夜赶工,加上几千蛮虎族人搬运石材,仍旧是差了十几米,估计还有半个月,才能竣工!”
“无妨!”楚誉顺着登天台走了上去,走到了最顶端,猛地一跃,跳向了虎神山的山门!
山门两处,各有一百虎贲军镇守,没有楚誉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你们几个,跟我过来!”楚誉带走了五十个虎贲军,一路奔向山顶!
只见虎贲军胯下的赤炎虎不停地怒吼着,显得十分开心,仿佛是回到了家园一般!
“吼~”无数声虎啸传来,却是看到了一个只有几米长的小老虎,从树林中跳了出来,迎风暴涨,几个呼吸间便化为了一只五十米的巨兽!
“赤炎虎王,好久不见啊!”楚誉打了个招呼,顿时身下的赤炎魔虎也是身形暴涨!
楚誉拿出了烈焰城主令,赤炎虎王让开了道路,跟着虎贲军来到了烈焰城。
“烈焰城!哈哈哈,如今便是我的了,就算是第二次来此,仍旧震撼无比,京师洛阳算个屁啊,仍比不上烈焰城这般雄伟!”
赤炎魔虎极为兴奋,从城墙下方猛地跃起,罡风呼啸间,竟是一跃跳进了两百米高的城墙内!落地之后且没有踏碎一块地面,看来这烈焰城铺路的火红色玉石,也并非凡物!
又是一声落地的轰鸣声,赤炎虎王也是紧随其后,跳了进来!
“唔,上次乃是从北边的城门进来,不过这东城门好像还未曾打开城门!”楚誉想到这里,便是走到了城门后,转动了杠杆,打开了城门!
火红色的巨石摩擦的声音响起,厚重的虎头石门也是在此刻打开,不知道何人建造的烈焰雄城,也是在这一刻,正式重现世间!
“咦?吊桥呢?”楚誉这才发现,护城岩浆之上,竟是没有任何吊桥!那上次赤炎魔虎带着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楚誉有些想不通,看向城门后的杠杆,只能是挨个试了一遍!
护城岩浆内忽然传来了轰鸣声,数百米宽的护城河内竟是升起了一道道石台。石台升起间,无数的岩浆从石台上流淌而下,带起阵阵热浪,吹响护城‘河’的两旁。
“原来上次跑过来的,便是从岩浆内升起的石台!”楚誉恍然大悟。
“吼~”对岸的赤炎虎兴奋地嘶吼着,等得岩浆内的石台升起了大半,便迫不及待的踏着厚厚的一层岩浆,纷纷从石台上跑了过来!
楚誉猛地跃起,踩向一旁的城墙,借力跳到了赤炎魔虎的背上!两只巨虎带着五十名虎贲军,跑向了领主府!
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场景,数千只领主级的赤炎虎早已经在大殿外整整齐齐的蹲坐了下来,仿佛欢迎着楚誉的到来一般。
楚誉走到了大殿的后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将烈焰城主令,插在了祭坛上。
一时间,祭坛忽然绽放出冲天的火光,一道光红色的光柱直射天际,顿时天空中血云密布,无数的虎啸声从天空传来。
“哈哈哈,老夫后继有人啊!”
“前辈!”楚誉大惊,没想到再一次听到了老者的声音。
“虎贲神威定四方!”
“四海沉浮至天荒!”
“荏苒千载亦已逝!”
“不复当年峥嵘光!”
天空之上,无数的虎贲军虚影浮现,在军威响过之后,竟是化为了淡淡的烟雾,消散在了天地间!
“血雷降世终得见!”
“赤炎双雄亦显现!”
“四戟同出亦争雄!”
“灭世一戟出烈焰!”
“我虎贲军终究还是现世了,哈哈哈哈!小辈,你且记住,遇戟刚而不折,折而不屈,若是有一天得了心戟,便是我虎贲军名扬天下之时......”
“前辈!”楚誉在地上大喊,却是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只见天空中一道血色闪电降下,狠狠的劈在了烈焰城主令上,顿时一个数百丈的大戟破地而出,通体赤红,仿佛要无穷的天际捅个窟窿!
下一刻,楚誉的龙虎烈阳戟竟是从背包内飞了出来,悬浮在楚誉的身前,顿时一道龙吟声和一道虎啸声传来,两道火红色的流光也是在此刻飞进了重戟内!
楚誉抓向重戟,竟是再也感觉不到之前那般沉重,入手处一片温软,仿佛有着生命一般!
“破天一式!”楚誉狠狠地挥出了重戟,顿时一个数十米大小虎头,带着无数的火焰,直扑天际!
“没想到现在便可以装备上这龙虎烈阳戟了!”楚誉惊喜的挥舞了几下重戟,然后打开了背包,却是发现,其他的装备竟然只是能单件穿在身上,除了惊人的重量外,没有任何的属性加成。
“看来勇武还没达到穿戴其他装备的条件啊!”楚誉惋惜的将装备放回了背包。
一个火红色的石台升起,却是发现上面有着一个金色的宝箱。
楚誉走上前去,对着石台跪拜了下来,朗声到:“承蒙前辈大恩,晚辈没齿难忘,不出十年,在下定会让虎贲军的威名响彻四海!”
话音未落,天空之上的血云便是消散开来,重新归于清澈,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