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和老虎沟通了一下,张凡心中已经大体有数了,同样也做出了决定来,他对老虎说道:“不用怕,虽然我很叼,一个眼神就能杀死你,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打算那么做。”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不杀之恩!”老虎感激涕零,就差在张凡面前跪舔了。
“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张凡补充了一句。
“大哥你尽管吩咐!别说一件事情了,就是两件事情我也答应。”老虎哪里敢有二话。
“从今以后,你要像你一直以来的那样,终生不得主动伤人,如果遇到了人类,马上远远地躲开,不要让他们发现,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大哥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不着急,你先让我骑着玩一会。”张凡又用狗爪子拍着老虎的脑袋说道,狗眼之中光彩连连,骑老虎,应该挺有意思的吧?
老虎都快要哭了,大哥,不是说好了让我答应一件事情就放我离开吗,怎么还要玩我啊!
不过老虎也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地在张凡面前趴了下来,还撅了撅屁股,一阵讨好:“大哥,来,上我吧!”
“我上你个头!”张凡被刺激得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上,没好气地扇了老虎一狗爪子。
上你?
老子还没那么重口!
还一说一撅屁股的,真让张凡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上我的头?一般不是上屁股吗?”老虎疑惑了一下,怎么从头上?从头要怎么上?不过大哥的话一定是对的,“大哥口味好独特啊,也行,那就上我的头吧!”
“闭嘴吧你!”张凡无语地喝道。
“大哥,我说错什么了吗?”老虎被打得那叫一个委屈。
“你没说错什么,但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乖乖让我骑……呸呸呸,让我上……呸呸呸!让我骑上去!”张凡说道,然后就爬到了老虎的身上,用狗爪子拍了拍老虎的背,“好了,带着我兜兜风吧。”
“好嘞大哥,你坐稳了啊!”老虎就开始驮着张凡,在山上窜来窜去的,玩耍得那叫一个愉快。
浩子:“……”
斌哥:“……”
周梦霓:“……”
三人尽皆无语,一条哈士奇骑在一只老虎的身上在大山里面欢乐地溜圈,这画风,怎么看怎么别扭啊!
他们此刻也不吃惊了,也不震撼了,因为他们已经完全被二哈的逆天举动给刺激得麻木了,现在你就算告诉他们二哈能毁灭地球,他们也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好了大笨虎,看到前面那个很漂亮的妹子了吗,那是老子的主人,走,过去打个招呼。”
张凡在玩耍之中也没有忘了妹子,他狗爪子拍了一下胯下老虎,向着周梦霓他们几个人跑去。
嘶!
三个人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尤其是斌哥,紧张得再一次握紧了手中的枪,一把对准了老虎,啪啪啪就扣动了扳机。
不过很可惜的是,在方才的射击之中,斌哥已经将子弹全部打光了!现在弹夹已经空了!
怎么办?
浩子和斌哥的脑门上都冒出了汗,现在这个距离,想要逃的话根本就来不及啊!
就在斌哥接连开枪的那一会功夫,老虎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这三人虽然想拼命地逃跑,但腿脚就像是生了根一样,压根就不听使唤了,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妈蛋,不会到了最后,还是被老虎咬死了吧?”浩子欲哭无泪地想到。
然而,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本来以为要完蛋的他们忽然发现,那老虎根本就不理会他们,看都不看一眼的,而是直接走到了周梦霓的身边,还讨好一样的,用虎头去蹭周梦霓!
完全一副宠物的样子!
“妹子,不用害怕!大笨虎不会伤你的。”张凡就骑在老虎的身上对妹子叫道。
“汪汪汪!”
本来也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的周梦霓,听到二哈的叫声,才大着胆子抬头看了看,慢慢就惊奇地发现,老虎似乎是在讨好自己!
老虎此刻的举动,分明就是一只宠物的举动!
周梦霓啧啧称奇了一会,也壮着胆子,伸出了手,去摸了摸老虎的脑袋,老虎顿时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来。
和二哈一个德性。
“这……这真的是老虎吗!我真怀疑这一只是假的老虎!”浩子和斌哥两人险些把自己的眼珠子都给瞪出来了。
能够温顺成这样的,也就宠物猫吧?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简直颠覆了这两人的认知。
老虎在周梦霓面前跪舔了一会,张凡就从老虎身上跳了下来,对老虎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记住我说的话。”
“汪汪汪!”
“我知道了大哥,再见!”老虎应了一声,然后逃命似的,快速跑开了,不一会儿就闪进了山里,不见了踪影。
呼!
浩子和斌哥两人,都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这时候才敢松了一口气。
一阵风吹来,他们都觉得浑身上下冰凉冰凉的,原来是冷汗早就把他们的身上给打湿了。
老虎已经走了,此地已经安全了下来,浩子和斌哥两人,还要去树上把他们那个早就手麻脚麻浑身发麻的朋友给弄下来,没有周梦霓什么事情了,妹子就和浩子两人告辞了。
望着妹子渐渐消失的身影,还有那跟在妹子身边屁颠屁颠的二哈,浩子两人那是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就算是多少年后,浩子也都清楚得记得,这一日,一条哈士奇给他带来了怎么样的震撼。
只不过很遗憾的是,无论浩子向谁诉说这件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相信他的话,大家只当笑话了而已。
至于斌哥,他丝毫都不知道的是,就是这日无意之中与一条哈士奇的邂逅,给他的日后的人生,带来了怎么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后,浩子和斌哥两人就爬上了树,将那位悲催的把自己绑在树上一个多小时的仁兄给救了下来。
几人稍事休息之后,先后离开了点云山,只留下风吹乱石,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