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石破天有些哭笑不得的是洛云裳房间里灯泡坏了,只是让他进来换灯泡而已。
石破天心头苦笑,摇摇头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要保护自己的家人,重拾遗憾,回到巅峰只能马上修炼才行。
“只可惜地球上灵气实在太多稀薄,已经进入了末法时代,也难怪当初君河仙尊把我带离地球,自己当初修炼到渡劫才发现境界有诸多瑕疵,今生重修必须要把每一个境界都修到大圆满,铸就无上道基,练就仙体。”
“仙体是修仙者中最强大最神秘的异体,但是修真界从来无人练就或者出生就是仙体,因为他要求修仙者将每一个境界炼制圆满,第一次修仙谁能炼制圆满,就算有高人辅佐,也无法尽善尽美,因为只有自己知道身上的缺点。”
“重生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机遇,前世我创造了九转金身决霸道无比可与天争锋,这一世我继续修炼,将功法修炼到大完美。”石破天心里说道。
一夜,他调动气息,闭目盘腿而坐,感受天地灵气。
翌日,等他睁开眼睛已经是中午,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恶臭,石破天看了一眼身上的污垢都是从身体里排出来的毒素污垢,白衬衫都变成了黑的。
他无奈苦笑一声,冲了一个澡换掉衣服来到客厅,有前世的经验和九转金身诀如此霸道的功法,一夜之间就已经突破了练气一层,入道了。
“咦。”石破天看见茶几有一张银行卡,还有纸条:
“里面有一万块钱,你拿着当生活费。”
石破天不由苦笑,现在自己活的像小白脸一样,等自己有了实力,千万、上亿,百亿资产都唾手可得。
拿上银行卡,他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在市区最大的药房购置了一些药材装好,一万块钱花的干干净净。
“钱真的不够用啊,买了一些人参、何首乌、钱就花的干干净净,而且地球上上年份的药材店被采掘干净,这些药材只有十几年的药龄,聊胜于无。”
“我虽然进入了练气期,但是千里之行积于跬步,灵气如海水,身体是盛器,如果只修炼道法而不锤炼身体,始终无法于天道抗衡,更别谈继承天命主宰万物。”
回到别墅区,这片别墅区在陇州算中等,环境幽静,依山傍水,交通四通八达,后面依靠飞鹤山。
石破天收拾了一下便来到飞鹤山找了一块空地盘膝而坐,将药材放在身边,开始修炼九转金身决。
随着他闭目入定,感觉到方圆十里的灵气像绵绵的河水一般朝着他汇聚而来,连带着药材中的药力也都被他吸入到了体内。
“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施展出来的小型聚灵秘术,如果换成巅峰时期我布下的聚灵大阵法可以吸纳方圆百万里的灵气,筑成圣门也不在话下。”
“颠峰时期,我踏星逐月,劈手撕开虚空穿越亿万里,现在估计一颗子弹也能杀死我。”
心头有些感慨,这一修炼,只见金乌落下,月兔升起。
翌日,当一缕穿过云海的阳光打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才猛然睁开眼睛,眸子精芒散发,随手一挥,一道白芒划过。
“咔嚓”跟前一颗碗口粗的松木拦腰倒下,切口平滑光整。
“一夜之间我已经达到了练气三层,不出三个月应该就能突破练气期达到先天境界。”石破天又摇摇头:“修仙哪里是如此简单的事情,现在修炼快,等到后面需要更多的灵气,进度就慢了,需要大量的药材,玉石汲取灵气才行。”
他摇摇头也不想这事,拍了拍屁股上的树洛下山回家,路过马路边的时候恰好看见有卖豆浆油条的,买了两份顺便给洛云裳带一份回家。
刚在到门口,却看见洛云裳一副要出门的打扮,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裙,头发顺直披搭在削尖上面,清美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倦意,让人看了就觉得心疼。
“那个,我给你买了早餐。”石破天走过去,对于眼前这个妻子,虽然已经结婚三个月,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感觉像是陌生人一般。
洛云裳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谢谢。”还是接过了早餐,犹豫了一下说:“你跟我去一趟吧。”
“去哪里?”石破天狐疑道。
“大伯他们找我谈点事情。”洛云裳说着已经坐上了车,石破天本来打算不睡觉接着修炼的,但是看见云裳秀眉间的愁绪,他还是坐上了车。
离开别墅,来到一处茶楼。
推开包厢门,一群打扮光鲜的男男女女坐在里面聊天,有的是中年人,有的是和他年纪相仿的青年。
石破天认识这群人,都是云裳的亲戚、自己的岳父、还有大伯、大婶、二伯、二婶、和下面的堂兄堂妹,一共十个人。
“哟,这不是破天吗?放出来了。”一个尖酸的声音响起来。
洛云裳皱了皱眉头,深呼吸了一口气,神情不悦道:“大婶,石破天只是犯了一点小错。”
“我们都听说了,他去寻花问柳结果被派出所的人扫黄抓了,真是给我们洛家丢人。”大婶冷冷说道。
“云裳我们不是针对你,说真的,有些东西该断不断,反受其乱!”另外一个妇女说道。
“二婶,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洛云裳咬着薄唇说道,语气依旧很淡。
石破天面无表情,前世这群亲戚就是这幅嘴脸,自己当初还在石家的时候拼命的巴结自己,知道石家放弃自己的时候就是各种冷嘲热讽,露出丑恶的嘴脸。
“咱们堂姐长的如花似玉,嫁给这种窝囊废,我都觉得可惜。”一名皮肤白皙,穿着名牌的少年说道。
“我说的也是,浪费我们堂姐的大好青春,而且这种只会吃软饭的家伙,一点用都没有。”另外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娇声说道,这是堂妹。
石破天充耳不闻,表情依旧平静无波,修仙五百年,怎会为这种事情伤脑筋,世界万般忧愁,唯杀字可解,只不过眼前这些人都是云裳的亲戚,他无法动手。
一个国字脸穿着花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轻轻咳嗽一声,场面安静下来,他看着洛云裳道:“云裳,今天找你过来是谈正事,你的明珠公司撑不下去了,大家都觉得应该卖给冯家比较好。”
“卖给冯家?”洛云裳冷俏的脸蛋上多了一层寒霜,气的全身都在颤抖:“公司是我妈妈一手打拼起来的,当初分给你们股份让你们每年坐着拿分红,现在公司有难,你们不仅舍不得拿出一分钱帮助我,还要让我卖掉我妈妈辛辛苦苦建立的公司。”
洛开河道:“云裳,这不是没办法的事情吗?你一个女孩子撑的太辛苦了,不如把公司卖掉享享清福,爸爸这都是为你考虑。”
“你为我考虑?妈妈死了之后,你成天不归家,在外面找女人,没钱就问我要,你对家庭对公司做出过一分贡献没有。”洛云裳冷声说道。
“啪!”旁边一名中年男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是洛云裳的大伯洛开海,怒道:
“云裳,他毕竟是你爸爸,你怎么说话的,这么不孝,我们现在来开会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卖掉我妈妈留给我的公司,你们把钱拿了逍遥快活是为了我好?当初逼着我嫁给石家,现在又让我卖公司,绝对不可能!”洛云裳倔强的说道。
面对众人指责,洛云裳仿佛众矢之的,显得孤单无助,还有一丝凄凉和悲哀。
洛云裳的母亲是在大学的时候和洛开河谈得恋爱,当时遭到洛云裳外公的反对,母亲甚至离家出走要和洛开河在一起,没想到竟然瞎眼看错了人,结婚后洛开河也不上班,整天拿着家里的钱在外面赌博找女人,长长夜不归宿,根本没有当丈夫父亲的样子。
洛开河黑着脸,正要发作,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虎爷,里面真的有客人,要不我给您换一间更好的。”
“呵,我倒是想看看谁有这么大的面子,我金昆虎来了都不肯把包厢让给我。”
说着,包厢门推开,三名身材高大,胸口手臂刺青,脖子挂着金链的男人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