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们当然不敢小看你们这些邪修,永远的死灰复燃,居然能够同时阻击我们七大宗门,不过可惜了,你们太低估了我剑仙阁剑主,新任剑主虽然年轻,修为尚浅,但也不是你们这些宵小可以针对的,怎么,是你自己束手就缚,还是我等将你废去修为?”
一尊剑老冷冷一笑,一双鹰一般锋利的双目紧紧的盯着下方的荒古妖流流主,一柄赤焰灼灼的长剑出现在剑老的手中。
仿佛是一种信号一般,五位剑老齐齐出手,锋利的剑势仿佛要开天辟地一般,将周遭的空间海域全都封锁,让其逃无可逃。
荒古妖流流主绝望的嘶号着,座下的古鲲妖皇也是疯狂的运转妖气想要逃离这片被封锁的海域。
“邪魔当道,魔长道消,这是注定之事,天下也无法阻止我们圣战的起始,杀杀杀,本座与你们同归于尽~~,荒妖神通,半妖之体。”
荒古妖流流主疯狂咆哮,被笼罩在黑色衣袍下的身躯突然暴涨数百丈,狰狞的鳞片和倒刺撑破衣袍,俨然是一尊疯魔的巨妖,狂暴的气势竟然有撼动五剑老气势封锁的征兆。
三尊剑老对视一眼,瞬间一同发动攻势,数百丈的剑气自九天而来,疯狂的斩在荒古巨妖的身上,然而锋锐的剑气却只能爆发出阵阵火星,在坚硬的鳞甲上留下一道道白痕。
荒古巨妖的身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坚硬可怕,几位渡劫境剑老的剑气恐怕连山都能劈开,却无法对其造成一点有效的伤害,不得不说这荒古妖流流主也非是等闲之辈。
荒古巨妖扭动着脖子,发出骨头摩擦的清脆响声,轻轻的抚摸着刚才被剑气劈中的地方,不屑的朝着众人咆哮,后退微微一躬,身形迅速爆射而出,巨大的身体压迫着空气形成无尽的气浪,恐怖的威势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
不过剑仙阁的剑老又岂是等闲之辈,面对威势无双的荒古巨妖毫不犹豫的悍然出击,手中长剑飞遁,御剑之术施展开来,一柄道器级的飞剑承载着人间极限的力量,如山如岳又锋利无比,激射向荒古巨妖。
拳剑相交。
轰~
狂暴的气浪瞬间掀起连绵千里的巨大浪潮,疯狂的向四周席卷,三位剑老合力在荒古巨妖的周身绽放出朵朵灿烂的血花。
另一边的古鲲皇也与两尊剑老打得是如火如荼,妖皇的古鲲的天赋异禀,虽然才突破渡劫境不久,但是战力委实惊人,一门妖族的本命神通吞天术厉害无比,不过剑仙阁的剑老又岂是好相与的,二打一本就占据优势,再加上剑修的战力本就是同境界之最,狂暴的剑气将海面都斩出数十里长的裂缝,久久难愈,海水裹挟着碎肉和鲜血,染成一大片的血红。
七尊渡劫境高手在大海上大打出手,剑仙阁内却也热闹无比,无数星光从天而降,将无数胆敢登岛的海妖轰杀成渣,到处都是鲜血碎肉,导致一众剑仙阁弟子开始当起了清道夫,心中也不由得对剑主的手段感到深深的敬畏。
十八位剑老全部聚集齐,安静的站在李玄衣的身后,看着面前被周天星斗大阵的星光锁链锁住的位渡劫境的邪修,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渡劫境被号称为人间的极限力量,每一位渡劫境的高手都有自己的手段和底蕴,并且渡劫境是成仙前的一个过渡阶段,当突破渡劫境的时候天道便会告知飞升天界的时间,有的两百年,有的三百年不等,也就是说一旦突破渡劫境就几乎断定即将飞升仙界,是什么样的组织能让这么多渡劫境的高手连性命都不顾也要对剑仙阁发动袭击?
仅仅只是为了大渝这么一个凡人的国度?那未免也太不值得了,这种想法不止一个人有,就连李玄衣都生出了这种想法,谋夺一个凡人的国度有什么用处,七大宗门才是匡扶人间正道的最终极力量,除非他们别有目的。
一念及此,李玄衣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凝重,看着眼前被缚的九位渡劫境的九流邪修道:“现在尔等为鱼肉,我为刀俎,要是想活命,还是老老实实的配合我们,否则的话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我呸,你们这些伪君子,有什么冲你缚魂爷爷来就是了,何必装什么仁慈,老子活了上千年,什么没见识过,来来来,皱皱眉头爷爷跟你小子姓。”
李玄衣冷笑一声,嘴角扬起残酷的弧度道:“好啊!本座平生最敬佩的就是那些英雄好汉,好,真是很好。”
骤然间,李玄衣掌间法印变换,猛然点在缚魂的额头之上,如今的缚魂被星锁捆得和死狗一样,,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天罡三十六变,钉头七箭。
一股诡异的力量冲入毫无防备之力的缚魂的脑海之中,迅速占据识海,钉头七箭乃是世间最恶毒的诅咒之法,中者必死魂飞魄散永无入轮回之可能。
李玄衣将钉头七箭的诅咒之力种入缚魂的脑海之中,只要一催动便能轻易的撕碎缚魂的识海,使之魂飞魄散,当然也可以使其享受尽人世间极度的酷刑。
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声,让周围所有人感到毛骨悚然,什么样的痛楚能让一个饱经风霜苦难的渡劫境强者发出这等凄厉非人的惨叫之声。
“不.....不要....吼吼~~~”
“杀了我,杀了我~~~”
“求求你,杀了我~~”
......
....
..
一声声直击心灵的惨嚎之声,让众人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寒意,就连一众剑仙阁的剑老都深感彻骨寒意直冲天灵盖。
李玄衣安静的负手而立,双眼之中没有丝毫的怜悯道:“我最后问你一次,之后我便不会在问,这里有九个人,我相信会说的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你的死毫无价值,你注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成为我剑仙阁荣誉王座下的一方无名枯骨,说,还是不说。”
缚魂面容狰狞,欲言又止,然而来自灵魂深处剧烈的痛楚让其根本无法抗拒李玄衣说的话,他不怕死,甚至不怕折磨,但是来自灵魂的酷刑实在太惨烈了,根本没人愿意承受这种折磨,最后毫无价值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