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子,开慢点,你刚才要是不看也许没有事,但是现在不同了。过了前面那个路口你把车停下来吧!”慧空老爷子说着道。语气之间没有刘衡那样的慌张。
既然老爷子都这么说了,刘衡也只能照做。
就在车停了下来的时候,慧空老爷子泰然自若的打开了车门看着刘衡道:“孩子给你开开眼界。”
还没等刘衡反应过来,慧空老爷子雷光灿灿,而且是肉眼可见。钱也扶着窗户看着外面的动静,说实话,这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与此同时刚才刘衡看见的那一幕出现在了慧空老爷子的身边,那一道道的肉眼可见竟然是没有完全燃烧过的灰烬而且在这昏暗的夜色下竟然湿哒哒的。
这时候慧空老爷子看着趴在窗口的钱也道:“小子看好了。这百鬼夜行可不是经常能够看到的。”
就在慧空老爷子话音刚落的时候,他整个人像是陷进了泥潭一样,就可见的陷进了这柏油路里。而慧空老爷子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左手两指之间的八卦镜。按在了地上,口中一声冷哼道:“孽障,自家的怨气来这里出气。”
随着那不起眼的八卦镜按在了地上的时候,慧空老爷子手指指尖一滴鲜红的血液滴在了镜子上。
只见这时候那地面坍塌的状况停了下来,一阵的狂风将慧空老爷子从那柏油路上吹的飞了起来,就在这一瞬间,慧空老爷子只觉得自己的背上有了千钧的重量,这重量促使着他急速地下坠,说来也是惊奇就算是如此,他脸上也是一点惧色都没有。
“戴院长符~~~”
这时慧空老爷子双腿的脚踝处两张符暗暗发着光,随即地一阵旋风从慧空老爷子脚下旋起,接着慧空老爷子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重量有所减轻,可这百鬼夜行被盯上那是那么容易就会解脱的。
一时间慧空老爷子双手撑开,整个人已经完美的与地面贴合了起来,直到这时钱也才看见慧空老爷子的背上有着数百恶鬼爬着。随即钱也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一道雷光唰的飞出。眼瞅着那雷光快要到跟前了,这时候钱也也没有办法控制了。
一声哀嚎,慧空老爷子被钱也的掌心雷劈成了黑人。慧空老爷子没有来得及抱怨钱也掌心里的那八卦镜中一道金光照着这条路发凉,但是奇怪的是刘衡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除了慧空老爷子的变化和钱也手心飞出的那道雷光之外。
这时候的慧空老爷子明显有些脸色红晕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回事。
随即钱也和慧空老爷子看见的就是那百鬼的全部面貌了。随着那八卦镜脱手而去,慧空老爷子头顶的天空似乎暗沉了下来,没一会儿雷声轰隆,直到数百道雷光落下的时候,这时候钱也才舒心了。因为那百鬼都不见了。可不见了并不代表着一切就这么完了。
百鬼夜行这四个字对于慧空老爷子和钱也来说可不是像听上去那样的。
随着那百鬼消失了之后,慧空老爷子警惕的看着周围,显然怨气的气息仍旧在,而且更重了。
这时候慧空老爷子拿出了一个盒子取了三炷香点燃握在手里道:“你们自家的事,就去找自家人,儿女不孝,后背不孝你们怨不得别人。”
将这三炷香甩出的瞬间,慧空老爷子便踱步离开了这里。一阵阵的狂风啸着像是有一场狂风暴雨要来临了一样。
说着慧空老爷子并没有放松而是来到了车上在他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陶罐,这陶罐看起来是有些年份了,那外面的釉色一点都没有因为是这里的光线暗淡而暗淡,反而有些别致的光芒。
接连着包里的朱砂笔还有蜜蜡都摆了出来,钱也自然也在一边帮着忙。随即这陶罐地下被画上了一道灵符。也是一样的手法的慧空老爷子将八卦镜上的自己的血擦掉在上面写了一个敕令。
当他把这陶罐举起的瞬间,那风像是有了吹的方向了一样全部都冲着慧空老爷子这边吹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没有烧尽的纸屑。
“衡哥快关上窗户。”钱也说着,刘衡和他同时将车窗和车门关上了。一时间的钱也瞩目盯着窗户外面,他亲眼看见的是那八卦镜像是被慧空老爷子使了千钧力气才拔起的。
随着车窗之外的风越来越小,钱也看见慧空老爷子捧着已经封好的罐子走了过来。
哗~~~
一声车门打开的声音,一手压着罐子上的符封的慧空老爷子,手指尖明火熠熠立时那碗蜜蜡滚烫了起来。
“浇!!!!!”
慧空老爷子喝着。
这话自然是说给钱也听的,钱也这时候哪里还估计的到自己的伤口还疼,也不顾那装蜜蜡的碗烫手端起就浇在了这陶罐上。
随着最后的一滴蜜蜡滴在陶罐上,慧空老爷子脸上的紧张的神色才消失。看了一眼钱也之后慧空老爷子又在罐子上画了两道符之后,这罐子剧烈的震动的感觉才消失。
“怪了?”慧空老爷子将陶罐收拾起来之后说着。
钱也纳闷的问着道:“老爷子,什么怪?”
慧空老爷子摇摇头看着钱也道:“没事。应该是我想多了,今天鬼节,得不到香火的鬼魂多了去了,这百鬼夜行的事可是不多见啊!”
听着这话钱也倒是没有感觉,只是在他的影响里百鬼夜行可是个故事,并不是真实的发生的。
“哎,人也可怜,鬼也可怜。小子开车吧!今天这日子最好还是不要在这里久留。”说着慧空老爷子就上了车,而刘衡已经是在懵逼的状态下开着车往市区里去了。
这一行走着再也没有发生什么。
回到了黄琴琴家里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但是奇怪的是这个点所有人都没有睡,就连院子里的保姆都看起来有点奇怪。
走进了院子里的几个人尤其钱也此时头皮已经开始发麻了。因为他的心里已经知道自己走进去要面对什么了。
果不其然,听见了院子里的动静之后,钱也的母亲和夏雪的母亲同时走了出来。
钱也已经不知道该不该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