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睡的正香的时候就听见老三叫我。我迷迷糊糊的睁眼睛说:“三哥,嘎哈啊?”
“大宝?!我昨晚上没吃饭嘛?咋还都在这啊?!”老三纳闷的问我。
“噢!你昨天回来的时候说困了,说上床眯一会儿,结果你上去没两分钟就开始打呼噜了,我也没叫你。”我说。
“噢!我说么,怎么我昨天买的饭包和老太太烤鸡排还在桌子上放着。但是我咋啥印象都没有了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咋回寝室的。”老三自言自语的说。
听老三说我心想,你要是知道自己咋回来的不就坏了么,你也真够倒霉的,年年遇到仙家上身。
老三看昨晚上的老太太烤鸡排没吃,拿起一个就往嘴里塞。
“呸呸呸!什么特么破玩应!都说老太太烤鸡排好吃,好吃个屁啊!跟特么烂木头渣子似的。”老三咬了一口吐出来说。
看到老三的样子我心里不禁无耻的笑了起来,可不是烂木头渣子么,你这些东西都让灰九嗦咯一边了,精华早都没了。
老三拿起饭包咬了一口之后,跟鸡排的效果一样,都是皱着眉头一顿抱怨。
“三哥,要不你吃我的吧,我还剩下俩鸡排,挺好吃的啊!”我说。
“不吃了!真特么难吃!我去食堂看看。”老三抱怨说。
我被老三叫醒之后也没了睡意,起来洗漱一下,美滋滋的吃了昨晚剩下的两个鸡排然后就奔火车站去了。
真是每年都一样啊,火车站那人啊!乌漾乌漾的啊!一个个都大包小裹的。买完车票后,我来到候车室,这时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去!这特么不是陆刚么,怎么一个人呢,这呆货不是处对象了么,他对象人呢?
于是我打算吓唬这呆货一下,我瞧瞧的走到陆刚身后,大声的喊了一句:“刚子!”
“艾玛啊!谁啊!吓死我了!”
陆刚被吓得一嘚瑟,回头一看是我,有点激恼的说:“***大宝!你特么吓死我了!”
“擦!跟你闹着玩呢,瞅你那死样子,还激恼了。”我说。
“滚犊子!你特么嗷唠一嗓子吓死我了。”陆刚白了我一眼说。
“哎!刚子!你那个小对象呢?咋没跟你在一起呢!”我嬉皮笑脸的问道。
“擦!别特么提了,分了!”陆刚郁闷的说。
“咋还分了呢?叔叔和阿姨不同意咋的?”我问。
陆刚听我这么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盯了好一阵,给我看的有点发毛。
“刚子你咋的了?这么看我嘎哈啊?我脸上有花啊?”我纳闷的问。
“大宝你个没出过对象的就不要发表言论和看法了,啥叔叔阿姨不同意啊!处对象又不是结婚,和我爸妈啥关系啊!就是俩人玩不到一块去,就分了。”陆刚说。
“我上回见到你俩不是挺好的么,这咋还玩不到一块去呢?”我问。
“唉!一言难尽,别提了,换个话题吧,别老说我,说说你,你最近嘎哈呢?”陆刚问我。
陆刚刚问完,还没等我开口,就听到广播说去我家的列车开始检票了,我就对陆刚说:“检票了,走吧,我还那样,一天天混日子呗,大学不就是混日子玩么,还能嘎哈。”
我和陆刚都是无座票,俩人在车厢的连接处找了一个好站的位置待了下来。
“大宝,大学这么长时间,你就没出个对象啥的?”陆刚问我。
“你看我这样,谁能看上我,长得也出众,个头也不高,没人搭理我。”我说。
“还是你自己不想找,我们系有个人,那长得,扔煤堆里都找不着,还没你高呢,长得咋说呢,脸就跟月球表面似得,那还有对象呢。”陆刚说。
“可能那哥们长的太出众了,肯定在人堆里很扎眼,我这扔人堆里都找不着,谁能注意我啊。”我说。
“有道理!你还别说!那哥们是长得是挺出众!放人堆里一眼就能找到!”陆刚说。
这时我发现陆刚一脸的憔悴,再仔细看陆刚面色黯淡无光,黑眼圈还很重,一副毫无朝气的样子,就感觉跟四五十岁人的感觉似得,完全不像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刚子!你最近咋的了?脸色咋这么不好。”我纳闷的问。
“咋的!你也看出来啦!好多人见到我都这么说,最近睡眠可差了,也不知道咋的了,就是晚上睡的早,早上起来也可累了,还总做恶梦,一天天无精打采的,就因为这,我对象还和我分了,说什么我不上进,跟我在一起看不到未来!”
也是,你说你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一天天无精打采懒懒散散的,那个女生愿意跟你啊。不过为啥陆刚会憔悴成这个样子?
这时我无意间注意到陆刚的眉宇之间的眉心处有一丝淡淡的煞气,不禁纳闷的想到,陆刚这小子身上怎么会有煞气?
“刚子,你最近遇到啥事了么?”我连忙问。
“没啥事啊?咋的了?”陆刚纳闷的问我。
“刚子,我发现你眉心的地方有煞气,但是不重,你遇到啥了?”我问。
“煞气?!不能吧!我啥也没干啊!怎么可能会有煞气?大宝你不会看错吧!”陆刚对我说。
“刚子,我很认真的说,没跟你开玩笑。你眉心的地方真的有煞气,不骗你。你再好好想想,最近遇到啥不干净的东西了么?还是招惹啥了?”我说。
陆刚听我这么问,寻思了半天对我说:“没啥事啊,以前就是和我对象天天腻歪在一起,分了之后,我就包了两次宿,然后也就是正常上课啊,再没啥啊!”
“不可能!如果按你说的这样,你不可能会有煞气。再好好想想。”我说。
陆刚又想了想对我说:“对了!大宝,我前两天做了一个恶梦,感觉不像是做梦,就跟真事似得,整的我可犯各应了。”
“梦到啥了?”我问。
随后陆刚便把做的梦对我说了。
陆刚说:“我有一天晚上吧,梦到我好想到了一个法院之类的地方,好想两伙人在打官司,两面人争辩的很激烈,我不知道为啥就坐在旁听席上听了。”
“这算啥恶梦啊!你不就是梦到打官司嘛。”我说。
“你接着听我说啊!原来是两伙人打劳动官司,原告是一群民工,被告就是一个女的,好想代表一个什么建筑公司,这群民工好像说他们干完活了,干了一年多,工地不给钱啥的,要讨薪。那女的嘴可厉害了,吧吧说的,几句就把那些民工给怼回去了,竟说一些我听不懂的法律条文。”陆刚说。
“接下来咋样了?”我问。
“接下来就是那女的说这群人从没再工地干过活,没跟这群民工签过劳动合同,所以不承认,不同意给工钱。完了那群民工就急了,这群农民工就说,你也不在工地,你咋知道我们没在工地干活,那女的就咬死他们没劳动合同,还说原告咋证明在工地干了活。那盛气凌人的劲儿,我看了都想抽她。”路刚说。
“然后呢,结果啥样?”我问。
“我也不知道结果啥样,我就听了半截,我来气就出去了,你说这特么工地干活的民工,一个个都大老粗的,那知道签什么劳动合同啊!现在这帮搞建筑的也真特么不是人,就欺负农民工不懂法,能坑就坑,能骗就骗,真特么不是人。”陆刚气呼呼的说。
“这也不是恶梦啊!”我说。
“着啥急,你接着听我给你讲啊,我这不是听半截来气就推门出去了么,结果我一推门出去就发现,我不是在什么法院了,而是在一个办公室。”陆刚说。
我一听陆刚说推门出去了就换了一个地儿,心里不禁一惊,这特么怎么跟我当时做的恶梦套路这么像啊。然后我连忙追问:“然后呢?”
“然后我还挺纳闷,我从哪个法院推门想往出走的时候是下午,结果我一推门出来之后就变成晚上了,然后在一个办公室,这时候我发现有个人还在电脑前面工作,我就走过去问这是哪?结果我已过去就发现,正在干活的人就是我刚才在法院见到的哪个女的。我问她我这是在哪,这女的就跟听不见我说话似得,完全不搭理我。”路刚说。
陆刚说的我越来越感觉害怕,我看着陆刚眉宇之间的那一丝煞气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莫非陆刚成了鬼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