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雷部落信仰的是雷神,所以才起了个哈雷的名字。
刚才偷袭树墩的人叫奔雷,是一名神力觉醒者,能力就是速度,再加上本就身强力壮,特别适合偷袭,如果没有白富美,树墩必死无疑。
虽然是神力觉醒者,除了速度,其他发面和普通人一样,如果站着不动,也能被一刀砍死,一箭射死。
这个世界,不管是吃了恶魔果实得到了特殊能力,还是信仰崇拜神灵觉醒了神力,得到了神灵的赐福,都有自身的弱点,一旦被克制,也能被轻易杀死。
用绳子捆结实,也不怕他闹出什么事来。
“你们部落里还有没有神力觉醒者或者吃过恶魔果实的人?”树墩大大咧咧的看着哈雷酋长。
“恶魔果实?”哈雷酋长吃惊的看着树墩,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好像听到了极度恐怖的事情。
“你什么表情?怎么回事?恶魔果实怎么了?”树墩起来就要动手打人,看到对方连连后退,并求饶才停下来,恶狠狠道:“给老子说清楚,不然,就废了你。”
哈雷酋长全身颤巍巍的看着树墩,深呼吸了良久,才小心道:“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我们哈雷族传承极为久远,至少也经历了数十上百代的传承,族中古老相传,世上不但有善良的神灵,也有残忍的恶魔,每个一段时间,神灵和恶魔都会发生一次争斗,争夺对人间的控制权。”
说到这里,哈雷酋长停了一会儿,好像再恢复心中的震惊和恐惧,然后慢慢说:“不管神灵,还是恶魔,我们都称之为神魔,因为他们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根本不顾忌人类万灵的生死。”
“神灵接受人类的信仰,如果有人信仰足够虔诚,就能感应到神灵的神力,得到神灵的力量,也叫作神力觉醒,又叫觉醒者,或者称之为神使,神灵的使者。
而恶魔则比神灵直接,他们以自身的恶魔之力凝结出恶魔果实,如果人吃了不死,就会得到恶魔的一部分力量,也叫作魔力觉醒,或者称之为魔使,恶魔使者。
神灵使者和恶魔使者天上对立,在刚觉醒的时候还好,一旦觉醒的神力或者魔力过多,就会收到神灵或者恶魔的影响,自然而然的对立起来,甚至会相互厮杀,知道一方被杀才会停止。”
“真的?”树墩吃惊的看着对方,神灵使者他不知道,可是吃过恶魔果实的人他却知道很多,白富美就是其中一个,如果真如这老头所说,这还真是一件大事,要立即向酋长禀报。
“还有没有其他的?都给我说清楚,如果让我知道你有所隐瞒,哼,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们酋长能看穿人的想法,你现在骗我没关系,一旦到了我们酋长手上,嘿嘿嘿,你就知道我们酋长的厉害之处了。”树墩说完,让人看住这三人,然后带人四处巡查,特别是被控制住的哈雷族人,全都被严密监视起来。
哈雷族人不愧是传承久远的部落,已经能使用火,而且还能制作一些简单的弓箭和石器,但是铜器和铁器却极少,据说都是族中传承下来的东西,被他们当做宝贝。
当他们看到树墩等人身上的唐刀时,眼睛都直了,一开始的骨气直接不见了,还答应尽量安抚族人加入天火族,树墩问了好几遍,这老头都没告诉为什么,气的他牙痒痒。
“你们能使用神火?每个人都能使用?”不只是哈雷酋长,所有哈雷族的人全都瞪大眼珠子看着一堆堆燃烧的火堆和上面烤着的肉食,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怎么?我们就不能用吗?告诉你,我们天火族不是你能想象的,等你加入了天火族,让你吃惊的事情多的着呢,等会让你尝尝我天火族的美食,啧啧啧,如果能再吃到酋长烤的肉就好了,太他娘的好吃了,一想到就流口水。”树墩吐了口唾沫,转身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被捆起来的那三人,其他的哈雷族人被放在另外一个地方,免得两方见面出什么幺蛾子。
“酋长,您说这个天火部落是什么来头?不但人人都能使用神火,而且还没人都有一柄神器,我们哈雷族传承这么久远,族中也就那么几把神器,而且都快坏掉了。”奔雷悄悄地打量着外面宛如白昼的部落,实在不敢相信。
“是啊,刚才那人展示了一下,我感觉,我们族的神器都不一定比得上,太锋利了,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天火族应该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酋长,您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另外那个男子眼光闪烁不定,不知在想什么。
“唉,还能怎么样?只能选择归顺了,希望天火族的酋长不要太过残暴,不然,哈雷族想要传承下去,很难啊。”哈雷酋长说完,掉下几颗眼泪。
“酋长,实在不成,我就……”奔雷露出一丝决绝。
哈雷酋长立即瞪了奔雷一眼,厉声道:“奔雷,你给我听好了,我哈雷族能不能延续下去,你绝对是关键,神使,觉醒者,不管到哪里,都会被优待,如果你擅自做主,得罪了天火族酋长,你就是我们哈雷族的罪人了,我希望你能为我哈雷族多争取一些优待。”
奔雷一脸沮丧,良久才点点头:“我知道了,酋长,不会让您失望的。”
当天晚上,树墩就命人骑着鹰马兽回了部落一趟,把这里的大致情况汇报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就来了五千多战士,是来押送哈雷族人的,神力觉醒者则被留了下来,辅助树墩攻打太阳部落和大川部落。
等哈雷族人被押送离开,树墩就立即下令继续上路。
这次出兵的目的可不是扫荡一个不知所以的小部落,而是攻打下来太阳部落,还要刺探一番大川部落的虚实,如果遇到这点小事情,整个布置都被打乱,那也太低能了。
太阳部落,长老会议室,里面坐着十几个人,全都看着坐在中间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