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刘香背过行李包,她挎着自己的小包包,我们肩并肩的向阿姨的旅馆走去。她问我:“你怎么这里还有个阿姨呢?”我对她说:“”她是我妈的一个好姐妹在这里开旅馆。我目前在创作一部小说,缺少现实版的人物素材,想真实地描绘一些平凡的,朴素的人物生存的空间和背景,这样更有助我给人物塑造灵魂,注入真实的生命力。,更接地气,拢人脉……”。
我又问她:“你找到你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她说:“找到了,玩了20多天,也玩够了。”
我又问她:“你的幼儿园在哪里?要么我陪你去看看。”
这时她说:“别提了,这份工作泡汤了,现在的幼儿园光有文凭还不够,还要懂维语,要教孩子两种语言,园长给我打电话,说我不懂维语,失去了这份工作,随后她表现得很无奈的样子。”
我安慰她说:“不干那个更好,省得受他们的气,也没多大出息。”
刘香问我:“你们学校啥时间开课?”
我说:“九月一号,我为了完成我的一部小说,校长挺支持我的。小说的名字叫《风雨中飘摇的孩子》。主要写如何改造孩子的生存观念。对教育事业很有帮助,使孩子们了解当前人类的生存危机,以及人与人的相处的信誉危机,掌握生存的技能,如何出类拔萃。校长还批了我一个月的假呢。”
我口若悬河的说着,她认真的在听。不知不觉,我带她来到了阿姨的旅馆。这时,其他屋里都住的差不多了,人很多,很吵,很乱。我和刘香走进我的房间,关上门,挡住外面喧嚣的声浪。
进了屋里,她皱了一下眉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对我说:“你怎么这么艰苦。”我说:“体验生活吗?我还要好好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去大田里参加拾棉花呢,体验农民伯伯的辛苦,使写出来的小说更富有感染力。”随后,我又说:“不象你们,大小姐,金枝玉叶的,吃不了苦,受不了罪,由着性子长大。”她白了我一眼说:“才不是哩!我也靠自食其力。”
其实我对刘香只是空虚的心灵对异性所产生的一种渴求,不是强烈到对张美丽那种欲罢不能的爱的占有欲。喜欢与爱慕是有差别的。其实我和刘香即使有肌肤之亲。分手时也不会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不是令我怦然心动的那种女人,人往往爱与不爱,感觉占绝大部分。这更好地解读为一见钟情或一见倾心。
我忙着为刘香打来洗脸水。手忙脚乱的伺候她洗去路途的尘埃与疲惫。当然,我不会傻傻的问你今晚上住哪里?。她不提,我绝对不动声色。我又忙着从外面的小吃店买了几个菜,拎回来几瓶啤酒。我们就像老朋友一样。互诉近段时间的情况。我倒满两杯啤酒。她执意不喝。我举起杯豪情万丈地说:“来。为我们的再次相逢,而干杯。”她只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我自己又倒了第二杯说:“来,好事成双,愿我们前途似锦,工作顺利,再次干杯。”为表诚意,我一饮而尽。她被我感染,也干了。我劝她吃菜,菜不是很丰盛,有猪头肉,烧鸡,还有凉拌黄瓜,还有藕片,她只是夹了一筷子黄瓜。对肉菜不感兴趣。我又倒满了第三杯。对她说:“第三杯象征着我们的感情。愿我们的友情常青树常绿而干杯”。并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干了,不干你看不起我。”我不知哪来这股浑劲,频频倒酒,喝酒。我当时的小聪明就是把她灌醉,成全我的非分之想。酒量不行的我,在女孩子面前装起来大尾巴狼。同时,我也在边喝酒,边回想身世的凄苦,以及和张美丽的分离后的痛彻心扉。竟有了借酒消愁的成分。最后自己竟然浑然不知了。以至于然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了。
半夜时分,我口干舌燥,本能地叫:“水,水”。
灯瞬间亮了,一个倩倩女子端一杯水站我床前,对我说:“酒量不行还逞能,来!给你水。”
我打了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不少,意识恢复了常态。回想昨天下午的一幕,让我冷不丁坐了起来。
刘香对我说:“你昨晚可出洋相了,不仅喝醉了,还喝吐了,又哭又闹的,我本想走的,看你这样子,竟狠不下心。”
我猛然意识到坏事了。我床头包里有个秘密,释放证还在里面,不知她看到没有,此时就想藏起来。
刘香笑着对我说:“藏啥藏,我都看完了,还什么教师,音乐老师,写什么小说,你真能编。你还想把我灌醉,凭你的酒量,我能喝你五个。我见一切都露馅了,任何谎言也掩盖不了事实。竟傻傻的呆坐在那里,不知说什么。懊恼不已。这真是自己给自已挖坑,哑巴吃黄莲,有苦也说不出。
刘香又接着说:“我很欣赏你,就凭你的情商,智商,口才,的确可以写一部小说,你是聪明的,虽然走了弯路,但你的本质并不坏。因为你在列车上,让我回河南,我挺感动的,但我野惯了,想以不同的方式去尝试生活。即使你那时带我走了,我也不会恨你。我是自愿的。你知道吗?你不令人讨厌,虽爱耍点小聪明,但都不过分。”被她这么一夸,我竟有点飘飘然了。
看来征服女人的利器,有时不是靠强大的社会背景,往往男人的无助和苦难的经历也能打动女人的心,使她瞬间升腾一种母爱去保护你,安慰你。我不由的暗自庆幸,昨晚放纵饮酒,竟弄拙成巧了。
她轻轻坐在我的身边,温柔的抚摸着我杂乱的头发。我顺势搂住她的腰,并躺在床上,我关了灯,孤男寡女相处一室,尽情品尝爱的甘露。我自问:“我是幸运呢!还是幸运呢!”昨晚与我鱼水之欢的女人,以在千里之外。今晚,千里之外的女人前来与我鸳鸯戏水。但我始终有一个疑问。刘香知道了我的身世的秘密。我却对她一无所知,她到底是干什么的?家是哪里的?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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