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任我行,任盈盈看到任我行关了房门,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转过身来,提起拳头就猛砸了过去。
“都怪你都怪你,呜呜,你让我怎么见人啊。”
赵小龙满脸懵逼,小拳头砸在胸口,可泥马疼了:“管我什么事。”
任盈盈娇羞无比,又气又急:“谁让你弄倒我脸上的,呜呜,都说弄里面了。”
赵小龙一呆,嘿嘿一笑:“谁让你长得好看。”
任盈盈趴在赵小龙的怀里挣扎了几下,然后娇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骗子,还说喜欢人家,为什么每次那个的时候,人家总感觉你再想着别的女人。”
她抬起头,嘟着嘴,满脸幽怨:“尤其是对着人家的脸……的时候,你说你是不是想着其他人?”
赵小龙心里一紧:“没有,你想多了。”
“哼,就有,你骗我。快说到底是谁。”
“哎,真没有……”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你肯定想着我娘。”
你娘?
什么鬼?
老子怎么会这么邪恶,话说老子也没见过你娘啊。
赵小龙满脸懵逼,却见任盈盈一脸郑重,很是确定的看着他:“我告诉你,我娘早就走了,你不许在心里亵渎她。”
“我真没有。”赵小龙很是冤枉,哭笑不得的解释着。
任盈盈翻着白眼:“你当我不知道你多坏,哼,每次都让宁中则跟岳灵珊一起舔……咦,恶心死了,你不准亵渎我娘。”
我……
我踏马真没有。
赵小龙真的很冤枉,不过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感觉比窦娥都怨,。
任盈盈挽着他的胳膊,往房间走去:“还有,以后不许弄倒……弄倒脸上。”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很是羞涩:“夫君怎么这么不懂事,那东西这么珍贵,怎么能浪费呢》?就算吗,就算你不想要孩子,也可以让盈盈吃啊。”
我泥马,盈盈你真重口。
这种要求,正直如我当然不可能……不答应啊。
赵小龙一脸正气:“盈盈,你教训的对,我知道了。不过我这人记性不好,到时候你要提醒我。”
任盈盈心里一喜,没想到赵小龙这么在乎自己说的话,就要点头答应。却听赵小龙接着道:“盈盈到时候,你要说爹爹求你了,给人家吃嘛。”
任盈盈闻言俏脸顿时黑了,这混蛋还是那么无耻。
就喜欢做贱人。
不过,为什么心里感觉那么刺激呢?
第二天清晨,赵小龙施施然的下楼,来到外面一眼看到了背负双手换了一身新衣披头散发的任我行。
刚弄完人家女儿,赵小龙还是很懂事的:“任前辈,早啊。”
任我行扭过头,面无表情:“小友,当注意休息。”
赵小龙一呆,感激的点了点头:“多谢任前辈关心,在下知道了。咦,任前辈没睡好吗?”
任我行嘴角一抽,心道睡你麻蛋,老子能睡着才怪。早上好不容易睡着了,才过一会你小子又闹腾起来了。
简直过分,就不会体谅一下十几年没碰过女人的老男人的心理感受吗?
任我行怎么能不愤怒,小船就那么大,还是木板的根本不隔音。耳边听着女儿如哭似泣的喊着爹爹,在看着头顶上木板吱吱呀呀颤抖不已,任我行心里简直被千刀万剐一样。
虽然恨不得冲上去杀了对方,又担心木板忽然断裂看到不该看的,。
那种纠结,简直要人命。
“啊,一日之计在于晨,任前辈,早上就该锻炼一下身体,你年纪大了,更要注意锻炼哦。”赵小龙好心的提醒。
任我行嘴角猛抽,脸色更黑了。
“要知道只要有恒心,铁棍磨成针,锻炼要坚持,持之以恒。”
任我行抓紧拳头,忍不住眉心跳动,看了看赵小龙胯下。
泥马,这小子故意的吧。
赵小龙伸了伸手臂,扭了扭腰肢,一前一后摆动几下,很是自然。
任我行抬起脚一脚踹了过去,却没想赵小龙一个转身。任我行脸色一变,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再加上身体虚弱,丹田空档无比,整个人刷的一下飞了出去。
赵小龙一呆,看着噗通一声跳入水里的任我行,忍不住满脸敬佩:“果然,每一个大人物都不简单。任前辈这么大年纪了,每天早上还坚持游泳,小子佩服。”
我佩服你麻痹。
任我行满头白发湿漉漉的贴在脑门上,吐出一口清水,欲哭无泪。
“爹,你怎么在水里啊,快上来别受惊了。”任盈盈跑了出来,打扮一下,靓丽无比。赵小龙闻言翻了翻白眼:“任前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受惊他都不会受惊。”老娘说的是凉水惊。
“滚,你才受惊呢。”
任盈盈俏脸一红,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赵小龙一呆,然后无语的看着任盈盈。话说妹子,你怎么能这么说。
本公子一向只会让人受惊。
“盈盈你干啥,任前辈这是锻炼身体呢。”看到任盈盈要拉任我行上来,赵小龙忍不住提醒道。
“锻炼身体?”任盈盈皱了皱眉,收回了伸出去的玉手,扭头不解的看着赵小龙。水里,伸手往上的任我行浑身一僵,脸色僵硬尴尬的看着任盈盈。
泥马,这女儿怎么这么坑,不是老子亲生的吧?
“没错,任前辈为了有一个好身体,早上游泳锻炼,这样才能活的久。”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任盈盈皱眉说道,随即看着任我行:“那好吧,爹爹你注意别受凉了,我先去做饭了。”
“盈盈,我陪你。”赵小龙满脸笑意的跟过去,任盈盈俏脸一红,满脸幸福的靠在赵小龙的怀里,二人黏在一起走进了船舱。
水里。
任我行嘴角抽了抽,看了看高大的花船,忍不住欲哭无泪。
话说,老子要怎么上去?
他围着船绕了起来,想要找一处攀爬的地方。可惜花船高大,根本不能攀爬。任我行颓废的抓了抓脑袋,忽然猛地一用力,满脸愤怒的看着花船,耳边传来清晰无比的声音。
“爹爹,轻点。”
“好闺女,要不要受惊?”
“坏蛋,呀,轻点,爹爹在外面了。”
“爹爹在里面呢,这不就是是。”赵小龙坏笑着顶了顶。
“呜呜,坏人。”任盈盈大羞,不依的扭动。
任我行脸色发黑,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