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暂时撤退
“田家军出击!”
见鲜血浸染的城墙,田鸣玉认为时机已经到了,就下令让氏族军队出击。
氏族就是身后骑马的两千军队,身上穿着上好盔甲,听到命令后,齐刷刷的下马,然后拔出后背的弯刀。
此刀的弯度可达三十度,上面雕刻血槽,一旦劈中人,将会造成眼中的伤害,此武器在小型国家,已经算是优质武器,锻造花费时间,成本高,一般只有世家或者朝廷暗中精锐部队才会安装。
“杀!”
脚尖轻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杀向枫落城,他们都是半步武者,实力比普通人强大许多。
这一点从他们躲避箭失可以看出来,普通人躲避箭失都是用盾牌去抵挡,他们望着天上的箭失,直接躲闪,两百米的箭雨,他们只有几人被击中,受了轻伤。
赵云早就注意到飞奔过来的军队,手一挥,李唐召唤出来的军队,站在前线,普通的军队,这这里只有被屠杀,运气好点,十几个普通士兵,能杀死一个敌人。
脚尖轻点,二十多米的云梯履如平地,几下跳上云梯上方,手中弯刀向后,脚步快速移动,向城墙飞奔而去。
“啪!”
刺眼的火花,刀剑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召唤出来的军士开始和氏族军队肉搏。
飞檐走壁,云梯上,城墙上,到处都是战斗的痕迹,氏族军队有一个目的,走下城池,打开城门。
他们每行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在杀死一百多召唤出来的士兵后,终于靠近下城墙的梯子,手中冒出一根铁钩子,钉在黑色城墙上,然后滑下去。
就在氏族军队以为要成功的时候,落在地面后,才发现城门边上还有数百军队,在前后夹击下,全军覆没。
“撤退!”
注意到形势不利,氏族军队的首领,立马下达撤退命令,自己向云梯的方向跑去。
“想跑,门都没有!”
赵云英俊的脸颊露出一丝微笑,从副手拿起亮银枪,右脚一跺城墙,向云梯的方向飞去,最后落在二十米以外的云梯上,被枫落城士兵视为神人。
“武将中期,这怎么可能!”
氏族首领惊叹,要知道他也才武将初期,还是田家花费许多资源,供他修炼的结果,突然出现一个实力比他强大的人,心中感到极度不平衡。
“死!百鸟朝凤!”
这是赵云最终的武技,在战场上,危机四伏,只有快速解决战斗,击杀敌军,才能减少我放的伤亡。
伴随着凤凰啼声,一身白袍盔甲的赵云,手握亮银枪,携带千斤巨力,化为一道白光,向氏族军队首领攻击过去。
“该死!”
氏族军队首领想要跳下去,以他武将初期的实力,跳下二十米的城墙,只是受重伤,并不会死。
但为时已晚,他和赵云的距离只有十几米,一道银光,眨眼间就到,刺破他的胸膛,把他插在城墙上,胸膛塌陷,隐隐可见上面的白骨,散发幽幽光芒。
秒杀,风一样的速度,雷电一样的力量,结束一个人的性命,就算是战场上,人命不值钱,看到自己首领的死亡,还是给氏族军队蒙上一层阴影。
这是一个他们不可战胜的男子,英俊潇洒的赵云,在他们眼中成为一个恶魔。
“传令撤退,我们现在打不过。”田鸣玉眼睛一缩,看到赵云的实力后,只好下令撤退。
“铛铛铛!”
在号角声中,攻城的军队陆续撤退,一共用十几分钟才撤离。
“红血染黑墙,血腥百里飘!”
这个春天的天气似乎很热,在阳光照耀下,城外的景象宛如十八层地狱,潺潺流动的血水,在地势低洼的地方,形成一个血池,散发浓郁腥味。
被血腥味吸引过来的秃鹫,在战争结束后,从盘旋的天空,飞下来吞噬美味。
西城墙战争胜利,其余三面城墙的战争也快要结束,每过一刻钟,都有士兵前来汇报战况,在西城撤退后,其余三面城墙也开始撤退。
黄昏时刻,吃饱喝足的秃鹫满意的飞上天空,盘旋离去,骤然升高的温度使尸体已经发臭,城门依然禁闭,百姓依然闭门不出。
范蠡和赵云来到李唐所待的城楼,两人身上都沾满血迹,也许真有一剑无血的优雅,千军万马中来回取敌首级的潇洒,但今天李唐所见的,是真实的战场和搏杀,残酷而血腥!
“参见主公!”
虽然身心俱疲,但两人还是恭敬行礼,李唐见此,在他们还没有成功行礼前,把两人扶起来。
“两位将军不必多礼,战场瞬息万变,可否受伤!”
听见主公关心他们身体,两人感激的说道:“有劳主公挂念,这一身鲜血都是敌人的。”
“那就好,此战虽然胜利,但枫落城的危机并没有接触,我方的损失统计出来没?”李唐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苦笑到:“主公,这次攻击太迅速,四万新军才刚刚训练,战斗力并不强,损失一万三千,召唤出来的军队损失两千多,不过可喜的是,杀敌多达三万人,敌军的主力报废一半。”
李唐听后,尽管心中已经有准备,但听见如此恐怖的数字,眼睛不由自主闭上,自己发誓要保护枫落城的每个人,这才没过几天,就死亡一万人,自己有愧于枫落城百姓啊!
“厚葬英雄,善待家人!”
片刻后,李唐说出八个字,他不能每次在死人后,心中一直愧疚,谁的帝王篇不是用白骨铺垫出的道路。
“属下遵旨!”两人鞠躬说道。
“传令下去,士兵轮流休息,伙房准备饭食!”李唐说道。
伙食不到半个时辰就做好了,香喷喷的饭菜上来,士兵也不顾眼前血腥环境,拿起手中的碗筷,开始狼吞虎咽的大吃大喝。
在战场中,心中再大的悲伤,都要压制在心里深处,带着情绪打仗,只是死路一条,今天他们见过太多悲伤,已经开始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