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可以组团这一条规则,众人也开始行动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个小团队便诞生了。
这一群人当中,只有极个别的人选择了单独一人,而非组团。
比如说一身黑的墨南天。
从进入宫殿开始,墨南天就倚靠着墙,站在角落里,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要不是他有着呼吸,陆时叶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个雕像了。
至于为何不拿陆琉作为例子,很简单,新世界系统已经将陆琉默认为陆时叶他们团队的成员了。
队伍刚组建完毕,战斗便爆发了,简直是出其不意。
距离陆时叶他们比较远的对面,两个相邻的队伍战斗在了一块。
有了这个开场,众人也开始躁动了,纷纷运转灵能,拿出武器,开始战斗了。
场面一度混乱了起来,各种术法不断,战技不断,然而这个宫殿却稳如泰山,没有一丝一毫的震动或者损害。
“墨南天。”
陆琉来到了墨南天面前,眼里是浓浓的战意。
墨南天淡淡的瞥了眼陆琉,站直了身子。
两人之间的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
而他们这里的动静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不过很快,他们的注意就转移到了陆时叶一群人身上。
“我们别战斗了,先解决他们再说!他们人多!”
人数数量不少的陆时叶团队,在被人注意到的时候,便成为了所有人的首要攻击目标。
陆时叶:“······”
人多也得看看质量,他们人是多,但是大部分都是中等英灵学院的学生。
比起高等英灵学院而言,可要差得太多了。
就算有着防御术法在,也顶不住这么多人轮番轰炸。
“碰!”
陆琉与墨南天已经激烈的交战在了一起,他们也面临着其他队伍的夹击。
“学姐学长,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黎暮看向花轻轻和欧阳靖、虞美人三人,目前,除却已经和墨南天战在一起的陆琉外,他们队伍中只剩下花轻轻、欧阳靖、虞美人是高等英灵学院学生。
“我·····是大一新生。”
花轻轻缩了缩脖子,不是她太怂,是人数太多了。
一对多,死翘翘。
“咳。”
欧阳靖轻咳了一声,“其实你们不必太在意,比起我和花花,你们可是要多一份保障。”
“不过,身为学长,我会尽全力战斗。”
“担心那么多干什么,直接开干!灭了他们!让敌人在我的脚下颤抖,我最喜欢了!”
虞美人挥舞着拳头,蠢蠢欲动。
陆时叶看向虞美人,他觉得,他真得应该把虞美人关小黑屋重新改造一番。
觉察到陆时叶的目光,虞美人瑟缩了一下,总感觉自己会被关小黑屋了。
有些担心。
“学姐,说得好!”
黎暮也是唯恐天下不乱,为虞美人呐喊助威。
“进击吧!学姐学长们!”
花轻轻:“我知道啦,别进击了!”
花轻轻灵能运转,淡淡的花香从她身上飘了出来。
陆时叶看到,细微的宛如蒲公英一般的种子从花轻轻身上飘了出去。
欧阳靖也没有闲着,他上前一步,左手缠绕着冰加水旋涡,右手握着银色长刀,站在了众人前方。
虞美人更加直接,一个跳跃便冲到了敌人面前,直击敌人内部,敌方也被虞美人的突然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
谁也没想到她的弹跳力竟然如此出色,眨眼便抵达了他们的腹地。
他们甚至看不清楚虞美人的动作,只能看到一只大大的兔子摇晃着,紧接着,他们这一方的人便躺了一地。
“风头都被你抢了。”
欧阳靖也不甘示弱,跟上了虞美人的步伐,左手的冰水旋涡中延伸出一把一米长的冰水利刃,与银色长刀交相辉映。
手执两把长刀的欧阳靖,在敌方阵营也是如鱼得水,一刀收割一个生命,贼厉害了。
不过,他并没有一直这样下去,因为他遇见了对手了。
就算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高等学院的大一新生,比起更加老练的老生还是存在不小的差距。
即使他们的天赋如此出众,但是,世界上最不缺乏的就是天才。
而此刻欧阳靖遇上的正是高年级学长。
两人二话不说,直接战在了一起。
要不是宫殿够坚硬,两人战斗的余波说不定已经毁掉了这座建筑了。
如果宫殿不是新世界系统构造的世界,恐怕现在早就千疮百孔了。
“花开刹那。”
花轻轻这边也没有闲着,种子撒下后,她直接发动术法,凡没有及时抵抗的人,皆在植物的养分给予下茁长成长,开出了美丽而鲜艳的小花朵。
花轻轻的术法,吓了不少人一跳,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个技能是怎么来的。
明明什么也没有看见,偏偏就在你身上出现了。
他们现在也有些怀疑了,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这样的种子。
要是在战斗中,突然从自己身体里长出一朵花,那可就好呵呵了。
见学姐学长们都开始战斗了,黎暮也忍不住了,拿好武器就冲了上去,颇有虞美人的风范。
伊左也没有落后,他优雅而悠闲的踩着稳健的步伐朝着敌方靠近,他的手微动,肉眼很难见的半透明灵能丝线从他身上向着四周慢慢的延伸,随后编织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
这些灵能丝线在碰到自己人的时候,很灵活的避开了自己人,或者变换一个方向,继续前进编织,只等待着猎物落网。
帝倾尘看了眼淡笑着的陆时叶,伸手就将越过了花轻轻和欧阳靖、虞美人三人防护圈的人击杀掉了。
“要死了要死了。”
路桥完全不敢去战斗,整个人都躲在了陆时叶身后,哭兮兮的。
陆时叶:“······”
那你去死吧!
全都在战斗,你哭个毛线啊!
陆时叶真想将路桥丢进战斗圈,让他也品尝一下战斗的滋味。
不过,他还是按捺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要是真把路桥扔过去,别说战斗了,直接就成为开场跪的炮灰了。
陆时叶看了看战斗中的所有人,在看了看自己和哭唧唧的路桥。
陆时叶:“·····”
他现在是被人当做是和路桥一样的弱吗?
“这怎么可······诶,不对!”
他被当成如同路桥那般弱,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太弱”,所以,可以远离这麻烦的战斗圈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太弱”也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