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俩长得这么像,他是我亲生儿子,杜茄,快叫爸爸。”
俗话说得好,上赶着不是买卖,之前杜茄抱大腿,人家吕铭爱搭不惜理。
现在吕铭竟然主动认杜茄,杜茄一时间也没能马上进入儿子这个角色。
松彤一把推开杜茄,怒视吕铭,“你在Y系那点破事,我早就打听清楚了!
他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的,再说,你俩谁大还不知道呢!”
吕铭此时真正感受到一个道理,谎话永远是谎言,经不住推敲。
而真正完美的谎言,都要夹杂着一半的真话,这样才能经得住推敲。
吕铭走向松彤,二人距离很近,吕铭耳语道,“既然如此,我只能跟你说实话,我身负血海深仇。
虽然到达Z站,但我不会认输,我要重新回归那片大陆,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扯淡,只要到达Z站就不可能回去,而且你哪里来的血海深仇。”
“我来Z站纯属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你们没有提前接到通知,对不对。”
松彤一愣,这事果然是这样,当年吕铭他们一个站的人过来,的确没有接到通知,十分反常。
吕铭继续说道,“你们没有接到通知就对了,我是被仇家所害,趁我升阶到X系的时候,出手害得我。”
不过松彤依然认为吕铭是骗她,“你还是骗我,Z站在这里不知矗立多少年,而且作为最后一个站,又怎么可能离开。”
“你们一直都在做战备准备,试问,如此巨大的城市,哪里有人能打得过,甭说这里没有。
就算放眼雪山那头,这种规模的巨城也是少有,请问它到底在防谁?
国君控制武器,提高防御,积累大批量血,同时还不停的向天鼎祭祀多维度生物,目的是什么?
他肯定会跟你们说,天鼎维持如此巨大的城池吃力,所以需要祭祀大量的多维度生物。
实际上我告诉你,天鼎之前重伤,目前处于半沉睡的状态,国君祭祀大量血肉,目的是让它苏醒。
那么,我再问你,如果天鼎苏醒之后,会发生什么?”
松彤瞪大眼睛看着吕铭,“飞...飞走...”
吕铭点了点头,“它会带着Z站飞走,寻找当年重伤天鼎的人报仇,虽然国君换了一代又一代,但是天鼎依然是这个天鼎。
而国君的使命也代代相传,这里太小,经不住风吹雨打,所以,历代国君都想着离开这个弹丸之地。”
“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
“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我知道这些已经是死罪,我也做好破釜沉舟的打算,你以为我为何拼死要捉癫羊驼。
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势力增强一步,快点步入高层!然后...你会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你如果跟了我,不会有好日子过,我走的是一条不归路,尤其是已经和廖翎搭上线,目前已经没有退路可走。
我如果半路退出,一定会有其他皇子拉拢我,面对一个不想被主宰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松彤完全被吕铭的话吓的透心凉,后背早就被汗水湿透。
在她的眼里,吕铭不过是运气好,稍微有点实力和能力的人,殊不知自己还是看扁了他。
“那你之前喊着要娶我,难道是因为......”吕铭快速将手放在松彤嘴唇中间,“看破不说破。”
接着,吕铭从兜里取出一个十分精致的血精石吊坠放在松彤手里。
松彤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中血精石,“你当初拿出来的不止一块!”
“一共拿出两块,一块被你用来诬陷我,另一块是我打算送给狮子座的你。
我向你保证,如此精致的小狮子形状的血精石,普天之下只有这一块。”
松彤看着手里的血精石吊坠,果然精致的很,外形还是一个小狮子,瑰丽异常。
“这个吊坠算是我对你的一个承诺,日后,你如果真遇到麻烦,我一定全力相助,就算是不能保你安然无恙。
但也一定能保你性命无忧,这是我对你的承诺,除非我死。”
松彤紧紧握着手里的血精石,整个人都陷入了各种幻想之中,重新抬起头,吕铭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
“赔本了吧,血没要着,还搭进去了一块血精石。
鸡飞蛋打,毛都没留下,要我说,你来Z站根基不稳,娶个媳妇对你没坏处。”魁兽讽刺道。
吕铭叹了一口气,“在我的家乡,男人如果想要安身立命,就要靠自己,自己打拼出来的成果,才享用的安稳。
跟你这个鼎说这些,根本就是对鼎弹琴、无的放鼎、对鼎鼓簧。”
“你有这闲工夫,不如想想怎么多弄点血,免得天降正义,把你给制裁了。”
吕铭本想找杜茄他们借点,但是杜茄和宫力看出势头不对,直接跑路,开始筹建癫羊驼的房子。
而癫羊驼今天却依然没醒,趴在地上,睡得正香,对吕铭来说,这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好消息。
正当吕铭无处弄钱的时候,昨晚遇到的权茜正好出现在自己家附近。
“碰到一个官妹子,他哥是大官,像她借点钱,绝对没有问题!”
吕铭快步走到近前,权茜看到吕铭走了过来,先是一愣,接着似乎犹豫着什么。
“看什么?认不出我了?”
“啊!你真是吕铭!你好厉害!昨天还是红色的!今天竟然变成了白色!太神奇了!”
魁兽传音道,“没想到你小子居然也给了她一块血精石吊坠,挺多情啊!”
吕铭闻言立刻意识到一个大问题,“你居然能透视!那我岂不是被你看了个精光!”
魁兽对此嗤之以鼻,“就你?你自己本来就果睡,还用得着人看?白给我看,我都不看!”
“你小鼎很嚣张啊!”
“你除了舔我还有什么本事!”
“你也不想想你在我哪里带着,手指!
我平时用哪只手上厕所小号?你信不信我换带着你的那只手!”
经过吕铭这一描述,画面感极强,天鼎想想自己靠近毛茸茸的那一团,差点当众吐血,如果肚子里有血,也就吐了,可惜没有。
吕铭见魁首屈服,笑眯眯地看向权茜,“妹砸,你最近手头宽绰吗?”
没等权茜回答,身后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你是想抢她的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