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三十圈!!”
“不要用那种夸张的表情看着我,想要成为一流的球手,你的体力还远远不够!!”
春道张了张嘴,仍旧是没说出一个字来。开始训练的岩本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完全不顾自己给他做饭的恩情。
只要春道敢多说一个字,现在的训练项目便会加倍。
“不要认为我太苛刻,要知道,我当年的教练比现在的我要恐怖10倍!当然,听说他现在不一样了。”
接着岩本用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曾经的白发鬼,现在的白发佛!”
就这样,春道在这种痛苦并快乐的训练中度过了一星期的时间。只是因为比赛的对象一直是岩本,春道还无法察觉到自己实力的提升。
湘北,篮球部!
将所有人聚集到一起,赤木看了一眼众人,脸上明显浮现出一抹不快。自打一周前,他们听说春道去了秋田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那家伙。
期间,春道只是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不清不楚的告诉他自己要开始特训,之后便再也没有那家伙的消息了。
要知道,距离全国大赛的时间越来越近,湘北的训练一刻都没有停过。就在所有人都努力训练的时候,春道却迟迟不肯出现。
也不知道他真的是去训练,还是在找机会偷懒。
就在这时,安西教练挺着大肚子,踱着步缓缓走了过来。和蔼可亲的和众人打过招呼后,便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
“明天我们会跟来自琦玉县的亚军队伍,梅尺高校。来一场练习赛,希望大家可以全力应对!”
“梅尺高校?!”
“听说那个队伍差一点就拿到了埼玉县的冠军,实力非常强!”
“那是当然,琦玉那么多高校,能拿到第二已经是非常不简单的事了!”
众人尽管在议论纷纷,但却不再是像上次听到要和陵南练习时那么震惊了。尤其是,赤木等主力,在听到和梅尺的练习赛后。
更是瞬间燃起了斗志,能在全国大赛之前,和其他县里的参赛队伍提前打一场,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见每个人都如此有斗志,安西教练满意的点点头。接着便是将赤木叫到一边,有些关心的说道,
“春道同学最近没有跟大家联系吗?”
赤木挺直了身体,恭敬的说道,
“没有,一周前,那家伙说是要去特训,之后便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过了!”
安西教练点了点头,相比赤木的疑惑。他对春道还是很信任的,春道既然说是训练,自然不会骗大家。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人,居然能够在那里特训如此之久。说起来,他倒是对春道再次出现后的实力,充满了期待。
“岩本!!”
当安西教练的夫人,美惠看到门口的来人后,不有惊呼了起来。自从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闹僵之后,安西便不允许他们来往。
这一别15年之久,让她这个做母亲的经常看着儿子的照片发呆。如今照片中的儿子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美惠捂着嘴,不觉流下眼泪。
“母亲,你还好吗?”
自打岩本坐进屋,美惠便一直在不停的嘘寒问暖,好不容易才轮到岩本说上一句话。
“好!你父亲现在也很好!之前还被他的学生强行带到医院检查了身体,一切都很正常!”
提到安西教练,岩本心里一酸,吃着手中的米饼,试探着问道,
“父亲他,还是不愿意见我吗?”
美惠爱抚的拍了拍岩本结实的后背,笑着说道,
“之前在信里,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自从他最喜爱的弟子,谷泽出事后。他整个人性情大变,从以前事事苛刻的魔鬼,变成了一个和蔼可亲的白发佛。”
“甚至还被他的学生们,称作老爹!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早就原谅你了!”
“老爹?!”
岩本可是真的吓了一跳,这跟他心目中的那个父亲,是一个人吗?要知道,在自己父亲还在大学任职教练的时候,他的学生别说开玩笑了,就连问候都是战战兢兢。
现在居然和他的学生打成一片,让从小被安西训斥的岩本,多少有些嫉妒他现在的学生。
“没有想到谷泽的事情会对父亲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他,现在还在怪自己吗?”
听到岩本的话,美惠顿时笑了起来,接着道,
“说起来,这事还真要感谢他的一个学生。自从那个学生来了以后,你父亲他不仅笑容多了很多,对于谷泽的事情,也是在那个学生的开导下释怀了。”
接着似乎想到什么,忍不住笑道,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能和一个高中生聊得这么投契,又一次,他还问我,说自己真的长得很像肯德基老爷爷吗?”
“噗!!”
岩本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肯德基老爷爷?!”
别说,还真是挺像的。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自己那个古板的父亲居然还会开玩笑了,听着母亲口中说出的安西,他真的很是怀疑,那个如此和蔼的老人,是他从小认识的那个父亲吗?
帮岩本擦掉身上的茶水,美惠接着道,
“对啊!那个学生也很关心你父亲,上次就是他强行拉着你父亲去医院做的检查。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他,要不是他,你父亲还一直不愿意到医院检查呢!”
“那这个人我一定要见见了,连这么难搞定的人都能乖乖和他去医院,想来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恩!确实要好好感谢他,他虽然是一个一年级的学生,却特别懂事。现在更是你父亲球队的王牌。!”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有机会我去见见他!”
“是一个很有朝气的孩子。很好认得,有着一头金色的大背头,名字叫做坊屋春道!”
“咳.....咳...咳。坊屋春道??!”
见到岩本激动的咳了起来,美惠一边拍着对方,一边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听过他吗?”
“何止是听过,那小子现在就和我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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