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大喜,这个欧阳澈收的真是值,这不立马就享受到了增益效果。90点的智力也算的上是一流谋士了。
然后略微交代后,林冲诸将也自行散去,各自回到岗位,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微微亮,五朝门附近就人潮涌动,高泽手下负责此事的一位军侯细心的发现身穿皂色麻布衣服的便衣官军似乎多了不少,心里警惕,便要去将这一发现回禀给高泽,但四下寻找高泽都找不到,最后费尽力气才知道高泽正在樊楼崔巧奴屋里快活。
这军侯一路紧赶慢赶,挡开了前来痴缠的鸨母,一路推搡的来到崔巧奴的屋外,却被高泽的心腹侍卫挡在屋外。眼看时间紧急,这军侯只能对这侍卫好言说道:“这位将军,现在五朝门附近多了许多闲汉,也都穿的是皂色麻布衣服,在下唯恐是林峰等贼子的奸计,特来禀报,还请将军让我进去。”
这侍卫左右为难,知道兹事体大,不敢阻拦,但通过屋里时而高亢,时而低吟的男女混合声音,这侍卫自是清楚高泽在里面干什么,自然万万不敢放这位侍卫进去,左右为难之下,最后只能权宜的在屋外高声喊道:“衙内,有军侯前来禀报,说是五朝门外有许多闲汉,身穿皂色麻布衣服,恐是林峰等贼子的奸计,特前来禀报。”
屋内的高泽正精赤的身体,在崔巧奴身上征伐,他双眼赤红,喘着粗气,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床单被子早已湿透,可见战况之激烈。
听到侍卫的禀报,高泽微微一顿,似是要说些什么,这时身下的崔巧奴眼中闪过一丝仇恨之色,故意娇媚的缠住高泽的脖子,香吻直接送上,身体也一阵扭动,高泽顿时精虫上脑,理智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又是一阵加速冲刺。
听到屋里只有“嗯嗯啊啊”的声音,侍卫和军侯都赤红着脸,军侯却是着急的,直接顾不得礼数,大声喊道:“衙内,五朝门外发现大量闲汉,身穿皂色麻布衣服,下官惶恐,特来禀报,还请衙内前去主持。”
硕大的嗓门,差点把高泽吓得一萎,幸好有崔巧奴的虎狼之药作用,才能保持挺立。崔巧奴自是不依的一阵轻嗲,同时也使出了浑身解数。
高泽舒爽的欲仙欲死,于是更加恼怒这军侯没眼色,大声喝道:“此事本官早已安排妥当,你等只需照办便是,休要再来聒噪!”
这军侯兀自不放心,争辩了一两句。
高泽大怒,一边征伐着,一边怒喝:“你这贼配军,还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赶紧滚,衙内我哪里用得着你来教我。高二狗,要是再让别人来打扰小爷,你就给我滚蛋!”
这侍卫顿时一个激灵,将这军侯赶了出去。并禁止他人再来打扰,赶走了一波波前来禀报情况的士卒。
高泽还在崔巧奴身上征伐的时候,五朝门也迎来了刽子手等官差。同时林峰也带着诸将做好了准备。
酆美、毕胜和鲁达带着三百士卒,穿着皂色麻布衣服,各自备了一条红丝巾揣在手里,正分散在五朝门附近,找机会悄悄地朝行刑地点附近挪动。
林冲、汤隆、张三此三人带着两百士卒,身穿各色寻常衣物,但都戴着一顶白色方帽,也分散在五朝门附近。
林峰带着袁朗、牛皋三人并着数百士卒,穿着宋朝禁军的铠甲,全部藏在五朝门边上一家酒楼里,这家酒楼的伙计和掌柜早被林峰等人假传官命唬住了,还以为他们是官兵,一面上了好酒好菜招待他们,一面对外宣称打烊了,禁止他人前来叨扰。
到了午时了,行刑官等均已经就位了,也把毕胜的家小带了出来,毕胜的家小都被铁链捆绑着手脚,肩上扛着枷锁,蓬头垢面的被押送到行刑地。被迫跪倒在地,背朝着一应群众,背后各插着一根罪由牌,三四个刽子手站在毕胜家小的身后,各自手持一把鬼头大砍刀。
行刑官照例在台上先是宣读一番毕胜、酆美家人的罪状,这时台下扮作普通百姓的汤隆,推推搡搡的朝中央挤去,一边挤着一边大声嚷嚷着:“直娘贼,老子还没见过杀头呢,今个老子也来看看眼见!”
一路把边上的人扒拉开,其他人见汤隆长得高大,敢怒不敢言。到了林冲边上时,汤隆一个挤撞,林冲装作被撞得一个趔趄,故作勃然大怒,直接骂到:“你这个冒失鬼,可是要去奔丧不成!”
汤隆大怒,两人顿时打作一团,一边打斗,一边朝行刑的地方挪动,惊扰的附近的百姓四散散开,瞬间这里吵吵嚷嚷,闹成一团。行刑官悚然心惊,唯恐这是来劫囚的贼子,赶忙下令让伪装的士卒警戒。同时直接下令:“斩立决!”
张三见状,直接带着百十个头戴白帽的士卒,一边高呼:“朝廷昏庸,滥杀奸臣,我天命军在此,还不速速投降。”
汤隆和林冲也迅速分开,林冲带着数十个头戴白帽的士卒加速往毕胜家小附近冲去,汤隆则也带着数十个头戴白帽的士卒四下里横冲乱撞,一边跑还一边高呼:“杀人了,快跑啊。”
其他看热闹的百姓乱作一团,惊慌失措的四处乱撞,监斩官见状不妙,赶紧吩咐道:“埋伏的官军速速平乱,捉拿反贼!”
得了命令的官军纷纷拔出了刀,朝闹得最凶的林冲和汤隆冲去。林冲不管不顾,带着手下飞奔冲到毕胜一家老小前,刀起刀落把两个刽子手劈成两半,其他刽子手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行刑,直接弃刀逃走。林冲于是带人将毕胜一家保护起来,砍断铁索、枷锁自是不提。
汤隆、张三则专朝人多的地方跑,混在众人里,滑不留手的。
监斩官也是个机灵人,看出了些门道,赶紧下令:“那些戴着白帽子的都是反贼,速速捉了那些戴白帽子的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