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左右护卫一个使的一把铁扇子,人称铁扇阎王,另一个使一对鎏金铁锤,人称金锤判官,一看就是练家子,虎背熊腰,满脸横肉。
这二人也不客气,施展绝技杀向朱元璋。
朱元璋现在就像是案板上的猪肉,任人宰割。
也不是朱元璋气馁,左右看看也就那么十来苗人,怎么可以抵挡陈友谅的大军,前两次也算是来天开眼,让他躲过去两次必死的杀招,而这次陈友谅派出来的是他部队里最为厉害的角色,即便有道法也难逃一死,所以他也没想的抵抗,一切听天由命。
铁扇阎王人还在两米开外,一把铁扇已经横削朱元璋的脖筋,而金锤判官也一样是在两米开外,一对金锤带着强有力的劲风砸向了朱元璋的面门,就这两招,朱元璋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抵挡,除非大罗神仙显灵。
“奶奶的,我就不信杀不了你。”
陈友谅嘴里哈哈大笑,从牙根一字一句的蹦出这么一句。
你想陈友谅有多恨朱元璋。
朱元璋身边的师哥师姐们一个个都束手无策,他们道法比较浅,使过一次便在短时间内无法再次使用道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朱元璋被灭杀。
但是就在这紧急关头,天空中本来晴空万里,突然变得天昏地暗,狂风大作,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把地上的泥沙刮起,让人顿时无法直视,而狂风越刮越大,暴雨顷刻而来。
刚才砸向朱元璋的金锤和铁扇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吹向了别处,几乎是挨着朱元璋的头皮被吹走,而朱元璋只是掉了几绺头发,并无大碍。
“看来老天爷还是向着你,既然这样,那就把他给我绑了,回我的营房在杀头。”
陈友谅一看今天是无论如何也杀不了朱元璋,便下令把朱元璋以及他带着这十几苗人全部绑回了大营,再行定夺。
此时的朱元璋受制于人,也无法反抗,但是说了奇怪,绑他的人换了三次绳子也没有绑住朱元璋,因为每次绳子都是无端的断裂,让陈友谅的士兵惊奇不已。
“算了,老天不让绑就押回去吧!”
陈友谅此时也有点无奈了,毕竟这么多办法用过,不要说杀,就连绑都绑不了,你说他怎么能杀得了朱元璋。
一边隐身的张大力也吃惊不小,因为刚才的狂风并不是他使用道法唤来的,就包括他的这些弟子也都没有使用道法,而是纯自然现象,不知道是不是朱元璋真的是真命天子,老天保佑。
但是有一点张大力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的呼风唤雨术绝没有这般厉害。
此时张大力也悄悄的跟着陈友谅的部队来到了陈友谅的营房,他想看看陈友谅如何灭杀朱元璋。
因为这些史书上并未记载,而且他也知道陈友谅根本杀不了朱元璋,否则就没有大明朝四百年的历史。
陈友谅这营房并不大,大约也就驻扎着三千多兵将,也就几百座营房。在众多小营房的中心位置,一个大约有三个小营房大小的大营房坐落其中。
大营房上方写着三个汉字“将军帐”,左右各有四名士兵把守。
陈友谅大步流星,坐在了将军帐中的太师椅上。
“把他给我押上来。”
陈友谅就像县太爷一样,拍着一块惊堂木,略带怒气的说。
左右士兵不由分说,押着朱元璋走进大帐。
“朱元璋,既然我杀不了你,那你自裁吧!”
谁都没有想到陈友谅会让朱元璋自裁,也是亏了陈友谅能想得出来。
一个兵士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扔在了朱元璋面前。
所有人都盯着朱元璋,看他如何选择。
如果朱元璋自裁,那么大明朝便无法建立,也算是改写了历史;但是如果朱元璋不自裁,那么朱元璋便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传出去他怎么建立大明王朝。左右都是艰难抉择。
只见朱元璋不慌不忙,拿起地上的匕首,仰天大笑三声,拿着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心窝,顿时鲜血飞溅,而且溅了陈友谅一脸,陈友谅骂了一声晦气。但是他还是想看着朱元璋死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都以为朱元璋会倒地身亡,但是奇迹再次出现。
朱元璋的心窝上插着匕首,鲜血流了一地,但是朱元璋就是没死,而且气息均匀,就好像他心窝上插的匕首是摆设一样。
“奶奶的,难道你是大罗神仙,怎么匕首插心脏都死不了。”
陈友谅等了一段时间,没有看到朱元璋倒地,所以他才恨恨的骂了一句。
诸位看官,你道如何?
前面书中说到过,张大力为朱元璋做过土遁大法,也就是说从土遁以后,朱元璋实际就不算是凡界之人,因为鬼界已经有了朱元璋的名号,等同于朱元璋是以死人的身份活在凡人的空间,你说陈友谅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罢了!朱元璋,你还是走吧,我只希望日后我们不再兵刃相见,大天朝的天下我不与你争便是。”
陈友谅此番话也算是主动退出,不再与朱元璋为敌,只求得自己的平安。
一边隐身的张大力在心中发笑,他非常清楚朱元璋为什么不会死。一来朱元璋真的是真命天子,任何人都奈何不了,二来他给朱元璋做的土遁大法几乎无人知晓,这时也派上了用场。
朱元璋当着陈友谅的面,把心窝的匕首拔了出来,又带出来一股鲜血,在此溅了陈友谅一脸。
也是这两次鲜血,注定了陈友谅在不久后的不治身亡,也想这也是陈友谅的命数,任何人无法更改。
朱元璋走出大帐,带着他的师哥师姐们去向他城外大军汇合。
“将军,难道就这么放过朱元璋,鸿门宴的故事你我都很清楚,有朝一日怕是这朱元璋不会放过咱们呐!”
军师季夫说。季夫是陈友谅部队足智多谋的军事奇才,曾帮助陈友谅打过不少胜仗,所以他最清楚这放虎归山的道理。
“季军师,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愿意放他走,而是老天不让我杀他,你说我该怎么办?”
陈友谅无奈的说。
“将军,我们可以把他囚禁,直到他死为止,为何要放了他?”
季军师不解地问。
“也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快派人去追。”
陈友谅此时才明白过味来,但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