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图凭着一丝火苗在黑暗的山洞里摸索,走过几个转角终于有一间卧室大小的空间,一具青铜制成的棺材静静的躺在中间。
铜棺一看就有些年头,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在棺盖上摸索,尽管自幼习武臂力惊人可耗尽全身力量仍然不能撼动分毫。
“难道入了宝山要空手而归?”上官宏图注视着至少几千斤重的铜棺心有不甘。
在经过一番折腾各种尝试后终于放弃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靠在墙角休息。
“何人惊扰吾沉睡!”
忽然,一道威严的声音莫名出现在上官宏图脑海中。
“谁?是谁?”
上官宏图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不顾疲劳一下就蹦了起来扭头四处张望。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和一口不知经历多少年月的棺材,虽然心底有一丝猜测,但恐惧让他本能选择逃避。
“吾乃神界战神……。”
危险的声音随即在脑海中再次响起,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文绉绉的话,大致意思意思就是——爷是神界金牌打手,受伤在沉睡!被你打扰也不发起床气了,给你机会跟着爷混,快来跪舔吧!
上官宏图紧张、迷茫、陷入纠结中,突如其来的惊喜或者是惊吓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也许是怕他不答应,脑海中的声音给他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馅饼:待到吾苏醒之日赐你一族永生!
永生……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愿望!
上官宏图不再犹豫纳头便拜,从此把永生事业作为奋斗终身的目标!
只是每个月必须以三名活人的鲜血进行血祭,以加速苏醒速度。为了方便行事,他能从铜棺借到神力对抗强敌。
人性自私的一面展露出来,为了永生的目标上官宏图彻底泯灭了人性。反正现在他的死讯也应该传了回去,家也不回了,四处找人敲闷棍带回来在铜棺上放血。
专注敲闷棍几十年没能熬到永生那一天就先一步魂归地府,他的儿子继承了遗志继续做着敲闷棍的事业。
子子孙孙这么传下来,一传就是几百年。只是到了上官燕奶奶那一代法制越发森严,为了便于行事便修了这所学校以便掩饰。
到了上官燕这一代已经是家族最后的血脉,等她死算是彻底灭族断了根。
只可惜历代人几百年的努力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呵呵,死也算是一种解脱吧……。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身不由己,你们这些所谓的卫道士是不会明白的!”上官燕望着铜棺露出苦涩的笑容。
方卓听完她的讲述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这故事剧情听起来怎么有熟悉的感觉呢?
突然恍然大悟,泪流满面:“我能理解!”
“泥煤的!这不就是地府用忽悠自己那一套的升级版么!区别只是别人至少还画了个饼,他是被免费当牛使!”
“额~”上官燕看到他这幅模样反倒有些噎住了。
藤向之捂着胸口面无表情说道:“天理昭昭,你们一族为祸数百年,注定只能惨淡收场!”
“呵呵,有几个人能抵抗永生的诱惑?永生,付出了那么多,值吗……?”
上官燕露出解脱的笑容,眼神渐渐扩散永远闭上了双眼。
“唉~!”藤向之深深叹了口气。
就在几人抒情之时,罗剑不合时宜的轻声问道:“师傅,上面的铜棺怎么处理?里面不会真的有神吧?”
青松抬头注视着铜棺皱起眉头,从上官一族所作所为来看他不信是神在沉睡,但不管里面到底是什么也不是他能够对付的!
“呵呵,神……!”方卓仰头发出轻蔑的嘲笑。
“你们带着学生先出去,剩下的事我来处理,不能再让他为祸人间!”方卓塔前一步眼神坚毅。
罗剑急忙上前拉住他,在耳边低声道:“师叔,任务已经完成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万一棺材里没有宝贝呢,为了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宝贝冒险不值当!”
方卓被戳穿心思老脸一红,梗着脖子不耐烦的催促道:“除恶务尽懂不懂,你们赶紧走,别妨碍我办正经事!”
青松和藤向之对视一眼无奈的点了点头,两人都重伤在身,要是一会真的开打留下来只会成为拖累。
“走!”
“小心!”
青松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带着一群人向外走去。
“嘿嘿,装神弄鬼!”方卓看着他们离开,踏步向着祭台上走去。
随着脚步声临近,铜棺似乎有所感应散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
“凡人,就此退去吾不追究你冒犯之罪!”脑海中莫名传来一阵威严的声音。
“说你胖还揣上了,好好的魔不做真把自己当神了!”方卓表情揶揄道。
铜棺上的气息一滞陷入沉默中。
方卓早在第一次李秀芳借力的时候就察觉到铜棺中散发的魔气,只是对魔的了解甚少才没有揭破默默观察。
“给我开~!”方卓双手托在棺盖上灵力灌入手臂中猛然大喝。
铜棺中那位的气息虽然强大,但并没有无力抗拒的感觉,而且威严的声音中似乎透着一股虚弱,这也是他敢上来掀桌子的底气所在。
“嘭!”
沉重的棺盖被掀翻在地,砸碎地面碎石飞溅。
一名俊朗的男子静静躺在铜棺中看起来和普通人无异,若是仔细观察才会发现在他额心出有着第三只紧闭的眼睛若隐若现。
不对,铜棺已经打开可俊朗男子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从他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不和谐的感觉!
方卓在铜棺里一阵摸索皱起了眉头,果然除了男子就没有其他东西,连个铜板都没有!
“唉~穷的一逼,留你何用!”方卓恶向胆边生准备把男子扛出去烧掉。
忽然,一股阴寒的气息在不远处传来,一道模糊的身影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卧槽,又是你!”方卓惊讶不已张大了嘴。
“操!哪都有你这个搅屎棍!”
显现的人影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看清楚那张皮赖的脸庞也是一阵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