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白衣没有再理会我们直接去往大殿,殿门很快被他打开了,可事情并不如南宫瞎子推测的那般,因为殿门后面是一片沙海,并没有刑白衣所说的墓葬群。
“你可真是个瞎子……”刑白衣挤兑着南宫瞎子。
“老朽对于地相术只是略知皮毛,难免出错……”
“或许真的就在这里,只不过数千年时间过去了,墓葬群被黄沙掩埋了。”江副官继续道“先出去吧……现在天色已晚明天再做打算……”
我们很快就出来了楼兰城,谢老货急不可耐围了过来,他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有值钱的东西吗?”
我踹了他一脚……尼玛,下午的旱龙卷怎么不把他和刑白衣给弄死,尼玛……两个祖上冒青烟的缺德货……
江副官问起了塔亚一些事情,只不过她问的好像是对此行无关的事……
“你知道祭师吗?”
塔亚点点头示意知道。
“这片古城有关与祭师的故事吗?”
塔亚想了好一会才道:“有是有,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能告诉我们是什么故事吗?”
“我也是小时候听老一辈的长者讲过,传说这古城的统治者就是因为一个祭师才会惹怒上天的,在统治者死后,祭师也消失了……”
听完塔亚的故事,我才知道江副官问这些不相关事的重点在哪里。
祭师,还是祭师!
看来数千年前的古楼兰国度之所以变成现在被诅咒的地方应该也跟祭师脱不了关系。
只不过这个祭师与女魃口中的祭师是不是一个人呢?
如果是的话,那这个人的身份可就太高深莫测了,能与神农氏、黄帝、西王母、楼兰的统治者扯上关系的祭师为什么在历史上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记载呢?
……
星月当空,能与江副官躺在沙漠上凝望清晰而真实的星星,不得不说是一件很美的事,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在谢老货的磨蹭下,大伯再次要表演他的拿手绝活……占星定位。
很快就到子时了,大伯已经准备好,只不过他所带的星盘在下午的旱龙卷中失落了,他在地面上画出幅巨大的星盘,子时一到大伯就进入了状态一副高人的模样。
“根据黄道十二宫的星宿排列,此地三星与北极交织错乱,不失为上好风水之地,但是很奇怪的是这里并不是最好的,最好的应该就是北极星对应的位置,也就是那个方向,古楼兰国应该不缺乏风水大宗师,为什么要选址在这里建城呢?”
大伯指向西北的方向继续道:“如果说此地有墓应该就在北极星对应的地方。”
“好……明天我们就去那边看看。”
谢老货摩擦着双手,看得出他极为相信大伯的占星术。
“那个地方不能去?”塔亚喊了出来,看他激动的样子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不能去?”
我挺好奇他还有什么没跟我们说出来的。
“那个方向是死亡之海的方向,去了必死无疑,不可能有你们所说的墓葬群的。”
“死亡之海?”
“是的,死亡之海,沙漠中最可怕的地方。”
“大伯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转头看向大伯,因为塔亚的表现很真实,并不像在骗我们。
大伯也看到塔亚表现,他继续盯着星空重新推算,良久之后才道:“星象上就是这样显示,并没有推算错误,不过既然号称死亡之海肯定是有另外的原因的,假如说墓葬不在那边的话,也只可能在这座城里了。”
“这座城?”
“对,就是城里……因为这座城的选址很特殊,是三星之外另外一颗星与北极遥遥相呼应……”
大伯说的煞有其事,不过经过我们傍晚时分的初步勘察,这座城里并不像有墓穴的地方。
“都先休息吧……明天再做打算。”
江副官说完后就在我身边躺下了,
咦……这女人不会对老子有出格的做法吧,竟然挨着我睡……闻着江副官的体香,老子的想法又飘了……
不过事实证明江副官很规矩,一觉到天亮后,我发现她也只是把头靠在我手臂上,看来她是把我的手当枕头了,此时她还没醒,我盯着她看了好久…发现她真的挺漂亮,能把她娶回去也算对得起自己了………直到刑白衣的话声传来……
“谢老货……他那泡妞的手法是你的手笔吗,青楼上的多把妹还真有一套……江小妞那么烈性的女人都被他驯服了……”
刑白衣这悄悄话说的可够大声的,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见。
“名师出高徒,你以为老夫上青楼是白上的吗?”
谢老货也是极不要脸,顺着刑白衣的话题把自己吹嘘了一番,反正他也认命了,这顶上青楼的帽子摘也摘不掉了……
“上青楼还上出本事来了……要不得老子以他名义给江小妞写了一封情书,你以为他能得手……”
“关你们屁事……那是老子魅力大。”
我恨极了这两个挖坟掘墓的盗墓贼,尼玛……感情没他们两个,江副官还不会喜欢我……
啪……的一声枪声从我耳边传了出去,江副官端着手枪跳了起来狠狠的盯着刑白衣道:“情书是你写的?”
刑白衣一看情况不对路拼命的摇头……
我晕了,感情江副官还真得收到了我的情书,难怪对我表现那么肆无忌惮……
“你跟我来……”江副官拉着我远离了他们的视线。
“信不是你写的?”
我尴尬的遥遥头,要是知道她以后对我的表现,老子就该一咬牙承认信是我自己写的了……
“刑白衣……你这个混蛋……”
江副官再次提着枪去找刑白衣,可是刑白衣和谢老货离开原地,躲进楼兰城去了……
而从此以后,江副官再次高冷起来,对我也不是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了,原本还憧憬着把这个漂亮的女人娶回家,尼玛……这一副好棋被两个盗墓贼和自己下的稀巴烂……直到差不多昆仑丘之行快结束的时候,我们两个才恢复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