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主公安危,是我的职责。”典韦说道。
“典将军可是不信任我杨再兴?”杨再兴问道。
“呵呵,你二人都是当世猛将也。”凌白说道:“山君难道想违抗军令不成?”
“山君不敢!”典韦跪道:“愿听从主公安排。”
“好了,你二人陪我到黄巾力士那里走一走吧。”凌白说道。
“见过主公!”周仓、廖化、裴元绍三人看见凌白过来了,连忙上前迎道。
“呵呵,宁儿不在吗?”凌白问道。
“哈哈,宁儿在营帐里面。”周仓笑道。
“山君,再兴你们二人在这里等着。”凌白说道。
“诺!”典韦、杨再兴应诺一声,站在营帐两侧,宛如两个门神一样,周仓三人也知道典韦的脾气,回去继续训练黄巾力士去了。
“宁儿,子轩哥哥来看你了。”凌白进入营帐后说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攻破广宗为我爹报仇?”张宁已经将张角的死归在了宋江等人的身上。
“呵呵,三日后便攻城,宁儿放心,我定然不会伤害你三叔的。”凌白说道。
“若是三叔还有野心,杀了也无妨,这也是我父亲说的。”张宁说道。
“好,不过我还是不想杀你三叔啊,毕竟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凌白说道。
“其实我三叔,只是我父亲的结拜兄弟,我二叔也是。”张宁说道:“加上先前我三叔的举动,已经并不算是我的亲人了。”
“宁儿,我保证,等到我有了自己的地盘,便第一时间娶你。”凌白握着张宁的说道。
凌白也打算好了,到时候将凌萱和张宁一块娶回家。
“不过,我还有一个青梅竹马在涿郡,到时候我也将她接过来。”凌白还没有说完就被张宁堵住了嘴:“我父亲已经将我交给你了,那我便是你的人了,也不会去管你有别的人,毕竟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不是吗?”
“宁儿,此生我必不负你!”凌白说完,与张宁吻在了一起,二人彼此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叮!张宁对宿主产生好感,结合张宁的属性,宿主获得10点愉悦值,现有愉悦值118带你,仇恨值143点。”
“叮!宿主获得张宁的愉悦值,现已完成该支线任务的八分之二。”
二人分开后,张宁的脸红透了,身上也浑身发热,凌白笑着看着张宁。
“宁儿啊,你周叔叔、廖叔叔、裴叔叔三人虽然现在我的人。”凌白说道:“不过还没有归心啊。”
“子轩哥哥放心好了,三位叔叔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张宁说道。
凌白和张宁聊了一会,凌白便带着典韦和杨再兴回去了,张宁也出了营帐。
“三位叔叔,可是还不信任凌公子?”张宁自然不可能将跟凌白私下的称呼说出来,毕竟还没有成婚。
“唉,不是我们不信任,只不过以后要跟曾经一起吃饭的兄弟打仗。”廖化说道:“我等实在是下不去手啊,若是他不让我等参战,我定会彻底归心。”
“我二人也是啊。”周仓和裴元绍对视一眼后说道。
“三位叔叔真是糊涂啊。”张宁说道:“现在广宗城内已经被宋江控制了,而且宋江已经背叛了我父亲,广宗城内的兵马也都是宋江的人,就算是有与三位叔叔曾经一同作战的人,但现在也不过是我们的敌人。”
“虽然有道理,但是也不能这样说啊。”周仓说道。
“再者说,我父亲已经将黄巾力士还有三位叔叔交到了凌公子的手上,如今三位叔叔还不对凌公子归心。”张宁说道:“可是将我父亲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我等不敢。”三人齐声说道。
“哈哈,居然能看到你们三人犯糊涂,真是不容易啊。”褚飞燕这时走了过来,褚飞燕因为也是黄巾军出身,所以跟张宁周仓等人在一个营地。
张牛角则带着剩下的兵马回到了冀州。
“褚飞燕你什么意思!”裴元绍说道。
“呵呵,我家主公乃是当世明主,大良贤师也将圣女托付给了我家主公。”褚飞燕说道:“那么我家主公便是大良贤师的女婿,而宋江是我家主公的敌人,那就是大良贤师的敌人。”
“不错,褚将军说的有道理。”张宁补充道:“凌公子也已经承诺我了,在有了地盘之后,便迎娶我。”
“哈哈,恭喜圣女!”褚飞燕说道:“怎么样,都听到了吧,现在我们的敌人便是广宗城内的宋江还有他的兵马,只有将其攻破,我家主公才能得到地盘并且迎娶圣女,难道你们不想圣女得到幸福不成?”
“你说的倒也再离。”廖化说道:“为了圣女的幸福,我廖化原意归心,替主公攻破广宗城!”
“叮!廖化对宿主产生好感,结合廖化的属性,宿主获得9点愉悦值,现有愉悦值127点,仇恨值143点。”
“叮!宿主获得廖化的愉悦值,现已完成该支线任务的八分之三。”
“元俭你怎么能。”裴元绍说道。
“难道你不听大良贤师的话了?”廖化说道:“难道你不想让圣女得到幸福不成?”
“元俭说的也有道理,俺周仓也愿意归心,为主公攻破广宗城,生擒宋江来祭奠大良贤师!”周仓说道。
“叮!周仓对宿主产生好感,结合周仓的属性,宿主获得9点愉悦值,现有愉悦值136点,仇恨值143点。”
“叮!宿主获得周仓的愉悦值,现已完成该支线任务的八分之四。”
裴元绍见周仓廖化都表明了立场,裴元绍也表明了立场:“既然你们都说了,我也跟你们一样。”
“叮!裴元绍对宿主产生好感,结合裴元绍的属性,宿主获得8点愉悦值,现有愉悦值144点,仇恨值143点。”
“叮!宿主获得裴元绍的愉悦值,现已完成该支线任务的八分之五。”
已经回到营帐的凌白收到了系统的连续提示,眯着眼睛盯着账外,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