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扶柳,吹摆着布满细嫩绿叶的柳枝。
吕布如往常一样,在这太阳高照之时,便会前往闭关室内闭关修炼。
同时会分出心神,融入远在万里之遥的分身体内,领略他国的别样风光,感受不同的人文风貌。
更是帮助虚竹,名义上完全掌控了西夏,吕布更大的收获却是把李秋水收入了后宫之中,得到了大量的神功秘籍,让他的归源神诀更进一步。
而在收复西夏后,吕布便不断的改造着西夏官员结构,从上到下来了一次大换血,把整个西夏打造得如同铁桶一般。
为他今后的布局打下了一道坚硬的基垒,完成了吕布对大宋的基本布局。
站于西夏皇宫之内,眺望大宋,吕布眼中闪现出一丝期待的目光。
而此时一道娇柔的身躯,贴附于他的背后,柔嫩的双手环抱在吕布的腰间,让人着迷的体香,与诱人的娇滴细语同时传入他的鼻中和耳里。
“夫君,你可答应妾身,要去把巫行云一起拉下水的!”
吕布一个转身,把李秋水揽入怀中,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邪魅的笑道:“看来我的小水儿扛不住我的征伐了,需要找外援了!”
“夫君就知道笑话妾身!”
李秋水一脸羞红,道尽小女人的姿态,可见她被吕布调教得如何,完全不复以前那般高傲!
“哈哈!”
吕布大笑了一声,便抱住李秋水想寝宫内走去,扛枪上马,大战半宿。
直至次日,艳阳高照,在李秋水的枕边风,吕布不舍的起床,准备前往天山。
两人轻装简行,一路游玩,经过数日这才来到天山的一个小镇中,并没有直接赶往天山飘渺峰,而是在一间客栈中住下。
几天来吕布可是两天没有吃上一顿正餐了,来到这小镇中,怎能不好好祭祭自己的五脏庙。
反正巫行云这个大宅女常年呆在灵鹫宫中,又不会跑,何必那么心急就找上门去,还是先犒劳犒劳自己再说吧!
一入客栈,一名小二便热情的迎了上来。
“客官几位?”
“两位。”
“请问爷是要雅间,还是在大厅?”
目视着吵杂的大厅,吕布笑道:“雅间!”
“得勒!爷您这边请。”
在店小二的带领下,李秋水挽着吕布的手臂来到一处靠窗户的雅间。
待他们坐下,店小二把茶水端于桌上,为吕布两人倒好茶水,这才笑脸想问道:“爷您想吃些什么?”
“你们这都有些什么菜?”
“爷请看菜单!”店小二拿出一个小册递给了吕布。
接过菜单吕布扫了一样,便还给店小二吩咐道:“把你们这的招牌菜都给我端上来,在上两壶好酒!”
“得勒!爷,请您们稍等片刻,酒菜马上送来。”
拿着菜单,店小二一脸喜悦的退出房间,轻轻的为吕布关上了房门,片刻后他又把房门打开,笑脸迎人。
“爷,您点的酒菜来啦!”
其身后一名名上菜员,整齐的走进屋内,把饭菜放好,依次出屋,店小二的声音再次想起。
“爷,您们慢用,小的就不打扰了,有事请叫我。”
待房门关上,吕布这才开始享用眼前的佳肴,如同饕餮转世般,风卷残云,一桌的菜,李秋水感觉自己就夹了几快,便被吕布吃光!
“夫君,你就不能给妾身留点吗?”
目视着李秋水那楚楚可怜般的眼神,吕布挠了挠脑袋:“嘿嘿,一时没收住嘴!我再叫小二上一分。”
听到吕布的解释,李秋水也不好多说什么,白了他一眼,安心的等待小二把酒菜端上桌来。
待第二桌酒菜摆满,吕布便先行为李秋水夹好饭菜,自己便接着狼吞虎咽,横扫全桌,如同蝗虫过境,盘光碗净。
酒足饭饱,休息一夜,两人这才启程向天山飘渺峰而去,连绵的山脉之中,常年积雪,山顶一眼望去宛如一片白茫!
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李秋水此时显得特别兴奋,带领着吕布不断的深入。
飘渺峰位于天山一处,却和众多山峰大伟为不同,因海拔不高,没有冰雪,反而多雾,一年中倒有半年无法看清山中面貌,所以叫做缥缈峰。
而且隐藏于群山之中,若无人待路,怕是一年也难寻找到其位置,加上山陡峰险,很少有人涉足于此。
这也是为何巫行云为何会把山门设立于此的原因,有此天险,易守难攻,单凭宫内数百女子便可控制中原至东南沿海大多数江湖帮会。
“夫君你看,那便是飘渺峰了!”
站于山石之间,吕布顺着李秋水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宛若人间仙境,浓雾迷茫整个山谷,树木参天,时有鸟鹤飞过。
一处山峰被削为平地,其上屹立着一座宫殿,玉石白墙,楼阁层层而立,云雾缠绕其中,让整座宫殿时隐时现,似那天宫一般。
“能住在此间,当真好福气!”
听到吕布的赞叹,李秋水挽住他的胳膊笑道:“夫君何须羡慕,过不了多久它便属于你的了。”
“所言极是。”
吕布在李秋水脸上亲了一口,便揽住她的柳腰,御使凌波微步迎风而去,好似那凡间仙人一般,踏云而过。
一步数百米,几个呼吸之间便倒达飘渺峰之上,只见整座山峰似乎被一道惊天剑罡从中间劈开,把飘渺峰一分为二。
“什么人?”
刚一落地,数名身着白衣的女子,便纷纷拔出手中的长剑,把吕布和李秋水包围在其中。
“哼!你们难道连我也不认识了吗?”一声冷哼,李秋水看向为首的一名女子。
“梅剑,拜见师叔!”
“起来吧!”
“谢师叔!”
梅剑站起身来,让手下收回长剑,便恭敬的问道:“不知师叔,来此有何要事?”
“无事,好久没见到师姐了,怪有些想念的,我来找她叙叙旧,顺便让他悄悄我的如意郎君!”
听到这话,梅剑不由得把目光放在了吕布身上,只见他冲自己笑了笑,连绵便把目光收回,不敢在与其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