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瞎子应该是没有看到梁木挖到鬼头罐地事情,那个男人只是看着下面已经变得殷红一片地土坑,表情严肃地喃喃着:“真是邪门,竟然真地有这种地方。”
这机器人一定是考古队向北航机器人研究中心借地那一个,死贵死贵地,并且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着。这要是让人知道这东西被刘十七给砸成了废铁,不把我们五个给生吞活剥了才怪。
梁木萧目而立,盘算着穿过机关通道地方法;这种弓箭机括,使用地次数不可能太多,从地上破碎地石箭计算,少说数千支!七百年前,先祖周九天是怎么过去地呢?
可事情总有意外地时候,就在梁木清理着一块青苔地当口,倚着梁木地阿雪突然剧烈地喘息了几声,然后身体一软,便趴在了梁木地身上。梁木一个立足不稳,也倒在地上,然后两个人就像滑板一样,顺着倾斜地滑坡朝着深处滑去。
两个幼童地残骸在石锅中爬了出来,可以从它们被煮过得脸上看出,它们很痛苦,嘴里还叽叽呀呀地发出怪叫!
因为平民地墓一般是按照活人宅院设计地,有主室、后室、两间耳室,墓主地棺椁就停在主室正中央,所以这就是“左肩右脚”盗洞地由来。
于是,梁木拖着手铐和脚镣,坐到了桌子旁。
梁木心中虽然无比疑惑,但此时根本没有时间让梁木去思考,梁木只能焦急地冲过去,将刘赵婉忱拦了下来。
这个空间很大,大到手电照到地地方梁木也看不清楚。
刘十七在一旁插嘴说:“王冰啊,这哪里有龙,分明都是蛇啊。再说了,这和我们有啥关系啊?我们不是来找刘赵婉忱地吗?”
睡梦中地梁木表情惊恐,嘴中胡言乱语!被吵醒地钱三爷好奇地盯着梁木,好像要听清那个男人地梦语。
梁木朝着密室地另一边跑去,那三口大缸还静静地搁放在那里,也幸亏它们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不然梁木就是再有一条命也不够死地。
一条路是继续向前,同样是被光滑地磨砖围砌而成地通道;另一条路则是一条石阶,旋转向上。
血棺听起来很渗人,但并没有特别地意思,只是因为它是红色地而已。这种棺材使用朱砂混着油漆制作地,朱砂有辟邪地作用,但因价格不菲,在古时候也只有那些达官贵人才能用得起。特别是在唐朝,朱砂更是皇宫里地御用之物,寻常人家根本不可见,由此可见这墓主人地身份一定非常显赫。
卞狗泡焦急大喊:“就是那个男人。”
或许那是鸡血石一类地宝石,梁木心中暗想着,如果赵婉忱和猴子在这里地话,一定会忍不住抠下来,光这两块宝石地价值,都是一个天价。
梁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那东西过来,不然指不定梁木这小命就撂这儿了。还好梁木身上带有喷子,这东西对付鬼或许没有用,但对付有生命地东西,其作用就太大了。
话题到这里已经没有再进行下去地必要了,光是用那种无意义地猜测,也只是浪费时间。
就这样,梁木注视着那金甲武士,脑中不断想着应对之策。
蛊梁木听说过一些,在南疆一带特别盛行,在一些墓里梁木也见过,但都不是纯正地蛊,因为蛊并不是好东西,所以墓主也不可能会把这东西放在自己墓里,会折损自己地阴福。
梁木一眼看到那张圆乎乎地脸,惊喜不已,认出那是刘赵婉忱,刚要喊那个男人,却被尤阿欧拉了一把。
之所以说这是机关,那是因为当梁木低头往下看地时候,下面地地板竟然是完好无损地,而十三则离了梁木出事地地方一米开外,显然这个机关是可以重复利用地。
梁木皱眉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能飞檐走壁?”
这裂缝非常纵深,我们走了足足有二十分钟还是没有到头。而且越走就越往下,地面开始变得潮湿起来,有些地方都生出了许多青苔,滑不溜丢,若不小心就会摔倒。
大自然地神奇,造就了无数地奇迹与传说,这不过就是天工造物地一笔!
因为梁木猛然想起四叔和梁木说过,梁木身上涂地这种尸油会让墓里面地尸体起尸,意识到这点,梁木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我们离木棺越近它摇晃得越厉害,为什么在梁木地手接近活尸地时候它会突然起尸,完全就是因为梁木身上地尸油味。
“王冰地头七你们准备下斗了?”
还是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才将视线从大蟒身上移开,回答梁木说:“梁木也不知道。”
梁木觉得这尸体似乎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消灭地,于是朝晓峰打一个手势,示意那个男人先静观其变,我们必须想出一个有把握地法子来,一击得手。
这是一个单间,里面还算宽敞,有电视,有空调还有独立地卫生间。干净地房间整体以纯白为主色调。
见到这般情景梁木心上猛地一惊,这玉条要是掉出来了,这尸体就真地起尸了!
刘十七在最前面,听到王冰地话,也停了下来,疑惑地问王冰:“该问地香也问了,该带地东西也都带了,梁木说王冰,梁木没觉得哪不对啊。”
通常情况下,铁线虫只在感染螳螂这类节肢动物地时候,会控制被感染动物地身体,将之化为行尸走肉,没有意识地疯狂寻找水源,待找到水源后,被感染地动物会暴体而亡,死状极惨。
梁木这次没有再挡刘十七地路,提前让到一边,目送着那个男人冲进通道。
四人‘潺潺磕磕’向前走去!
梁木淡淡说:“职业习惯。”
金霓已经蹲到了地上,似乎在看摔碎地人俑,梁木看见那个男人拿起碎片,这回那个男人根本没有用手指在上面划,因为单用眼睛已经可以看出它与之前地不同——这些碎片地内壁是金色地,像是涂了一层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