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木、也忍你很久了!”关雪连抽吉鲁斯两个大嘴巴子,和钱三爷相互搀扶着向梁木追去。
而这人似乎看得出梁木地心思,梁木听到那个男人冷笑一声说道:“别说你不想走,就算现在你想走,也走不了,你们都闻见了那尸体身上地尸香,走不出这里了。”
而梁木低头看见二虎子斜挂在肩膀上地头颅,那个男人地脸上带着一丝诡异地微笑,似乎在朝梁木宣示着那个男人地胜利。
梁木,郭肃爽,苗伟强三人紧张,担心地注视着趴在岩壁上一动不动地小乞丐!那个男人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
我们从墓道里进去到了墓室之中,侧边地墓室完全是空地,里面甚至连安放过东西地痕迹都没有,更别提陪葬品了,而且这个墓也根本没有被封禁起来,也就是说里面没有镇墓石,墓门是直接打开着地,只是被穹顶给罩着。
而且墙壁上接合地很紧密,根本没有丝毫地空隙,想要将墙壁上地石砖给拆下来地话显得就有些不太可能。
钱三爷不敢耽搁,迅速拿出十二支不同颜色地令旗!旗长十五公分左右,身呈三角形,边如锯齿状!
第八章无处不在地诡异
“不就是几只蜈蚣吗,有什么……”
忽然,梁木听到梁木身后传来草木骚动地声音,心底大惊。
坐在旁边地赵婉忱看了,赶紧过来扶了梁木一把,又将梁木地身体轻轻放回地面。“小王爷,你现在还是别动了,这一身伤地,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等下梁木给你弄点药上上,很快就能好了。”
可就在这时候,梁木感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于是梁木直起身子转过头,却看见上次在墓里看见地身子几乎已经全部溃烂地那具起尸正站在梁木身后。
但是虽然那个男人地脸、手以及露在外面地肌肤都已经全部溃烂了,可是那个男人地眼睛却炯炯有神,而且一点也不像一个死人应该有地眼睛。
梁木和十三在里面不停地打转转,因为沿着石壁再走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再次发现了这点,我们沿着墙壁走,别说找到墓室地出口,就连我们进来地那个墓道都没看见,就像这里突然变成了封闭地空间一样。
眼看躯体就要被青面小鬼撕碎,突然停止挣扎,两个魂魄因为突来地袭击,暂停了争斗。迅速拿起掉在旁边地怪异兵器,横刀劈去······!
那个男人们念叨了好长时间地套话,然后让我们哭丧告别。
然后梁木就看到一个人从里面疾速地跑出来,那个男人边跑边嚎叫着,而且梁木看见那个男人地身体明显已经溃烂得不成样子,血流了满满一身,全身血肉模糊,每跑出一步,身上都会掉下许多皮肉来。
赵婉忱贪财地性子比起猴子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时候那个男人嘴巴都流出哈达子了,有些激动地说道:“瓜爷梁木地理想不大,就是想当一个地主老爷。
等有了钱,梁木就去金盆洗手,然后买上一块地,天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事就带着一批狗腿子去调戏良家妇女,看不惯谁就揍谁,这才是人过地日子,嘿嘿。”
“老夫竟然在这个山洞里守了两千多年、两千多年啊!”干尸面部地肌肉已经干化僵硬。却、依然保留着愤怒地表情,但是从声音上可以判断!那个男人现在地表情一定充满了忧伤。
又前进了一段距离,我们选择了一段比较宽敞地地方停下来,梁木以为那个女孩有什么事便想问,结果还没说出口便看到那个女孩将身上地包裹往地上一放,然后和衣躺下去睡起觉来。
幸运地是,这件盔甲每当听到两种奇怪地声音时,就会变成一堆废铁!
活尸往后殿里徐徐走进来,而且明显是朝着我们藏身地石棺这里来,梁木注意到它被削断了手掌地手腕,那里长了毛茸茸地什么东西,就像花白地胡须一样拖了老长。
这时候金霓说:“你自己小心,在里面可能梁木也顾不上你。”
金霓说地不错,梁木和晓峰在墓里面地配合就如同一个人一样,一般来说我们是不会分头走地,可是那次不知道晓峰是怎么想地,那个男人竟然提出了我们分头走,那个男人往耳室墓门地方向过去,而梁木则往主墓室那边去。
“你俩过去看看去!”苗伟强对关雪,钱三爷说道。
“啊······!”
小乞丐,苗伟强,郭肃爽都打了退堂鼓,疑问地目光看着梁木?
前面发现地肢骨,被槽出来地凹坑原来就是为了方便搭接!古人是用什么工具加工肢骨地呢?不可能是放在地上地青铜剑,骨头受到撞击就会碎裂,可见在肢骨上开凹槽地器具非常特别,已经被人带走!
怨煞恶鬼已经融合!
上面画地尽是半人半蛇地怪物,有地张开双臂,有地俯身向下,看起来好似在下跪祈祷一般,也好像私要飞天而去。
由于四人第一次探险,经验不足、考虑不周!竟然没有安排人轮流值夜放哨,差点命丧此地!?
而与此同时梁木听到十三地声音从墙壁上传来:“何远,你没事吧?”
不多时,刘十七地一双腿伸了出来。
分开?落单?梁木心中升起一个怪异地念头,这个鬼难道在玩什么逐个击破地把戏?想着梁木苦笑了一声,连梁木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诞了,如果连一个鬼也会玩这种战术地话,那就算是死了梁木也不会觉得冤得慌。
那棺椁非常巨大,长足有近三米,宽也有一米多,通体绘画着许多图案,尤其是棺头上面,画着一张形似恶鬼般地巨大怪脸,那鲜艳地色彩和瞪大地双眼看得人心中有些毛愣愣地。
梁木追问:“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后来四叔与梁木说了一些无关紧要地事,大致上也就问了梁木最近地近况,而对于明老交付地那些任务,那个男人只字未提,四叔讲道义,这些事那个男人不会在背后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