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运动会结束之后接下来几天,我开始给自己找借口放松,晚上再也没去跑步,就在宿舍打游戏,起床的时间也推迟往后推迟了,有时候甚至就不去篮球队了,反正不用上早自习。
我也发现了自己开始堕落,一度想再继续坚持下去,却发现很难坚持,好像已经没有了压力和动力。
周四晚上我和宿舍的学长们终于一起出去吃一顿饭了,至于晚自习我没把它放在心上,少去一两次也不算什么事。就在校门口的那家清真餐厅,这是我来到我们宿舍之后的第一次聚餐,也是最后一次,刘烽火学长和大力学长还要在这呆到12月份考研,其他学长过几天就各自回到家乡,可能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我们宿舍的成员从东北黑龙江,到西南的贵州,长江沿岸的江苏,西北有青海新疆,银川刚好处在祖国的中心地带,我们却分散在四方。生活习惯各不一样,信仰也不一样,如果没有什么奇遇,再想相遇的话,太难太难。
只希望大家以后生活工作顺利,都早些成家立业不像现在那样,有那么多烦恼,我们并没有像其他的桌子上那样,放满酒瓶,我们只是吃个饭聊聊天,只点了几瓶饮料,因为我宿舍有一半以上的人是不喝酒的。
大家话不多,也没聊什么,很多时候我们整个桌子都在沉默,或许是平时已经把话说够了,再没什么可说了。我也不敢主动挑出话题,怕最后话题掉到我身上,想什么努力学习,赶紧找个女朋友,别整天打游戏,别睡懒觉什么的。
我们来得很快,吃很快,回去也很快,回到宿舍都还没到九点,晚自习都没有下。既然那么早,那就还能打几把游戏,我给龙哥借了个号,打算一起玩两局,我来到这个宿舍的时候他就在玩这个游戏,我现在也在玩这游戏了,我们俩就没有一起玩过。
我一直都嘲笑他玩了那么多年,段位一直爬不上去,现在还掉到了青铜再也爬不上来,他则常讽刺我是靠抱别人大腿,实力根本不行,如果没有贵人相助,我可能现在依旧还是在青铜里面混着。
现在我们终于有机会一起黑一把了,反正大家也没事,打算在整个宿舍的注视下,看一看到底谁更坑。刘烽火学长在我旁边观战并做技术指导,他这次不会帮我收拾残局,就这样看着我和龙哥谁更坑。
结果是第一局,他的光辉被对面亚索的打成狗,我再的下路也没起来,熬了30多分钟还是跪了。
第二局我玩上路他玩打野,我这里倒是一般,毕竟每次我拿出我的大德玛时,哪怕打不过对面也能hold住。他则是被对面打野盲僧打得找不着北,被人家反顿一次又一次,更别说给线上帮忙了。因为对面打野的表现猛如虎,他则是给人一种拖后腿的感觉,于是其他几路就骂了和他起来,不到20分钟就骂蹦了。
心态一炸,就没办法再玩了,他一直跟我说我这号有毒的,两局都遇到各种喷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队友素质确实不高,但我们表现不怎么好,带不起节奏,有时候还拖后腿。
他那个段位一直上不去,肯定是有原因的,心态太容易炸了,而且意识也一般,可没有我这种闪现上去抗伤害,闪现开团,拼命保队友这种精神了,技能都是拿来保命和抢人头的。
刘烽火学长就不一样,但他的水平很高,一直都是黄金,但他游戏玩的很少,不然段位肯定不止于此,我上课的时候,他偶尔会用我的电脑玩一玩,有时候他在旁边看书,我打到一半打不过了,也会叫他来帮我扭转局势。他现在的任务是考研,尤其是上一次折戟沉沙之后,打我发现他游戏基本不打了
这两局游戏看得他在旁边一是直摇头晃脑,就差没表现说出你们这两个垃圾,对面那么菜都打不过,要是换我上肯定学血屠对面这样的话。
他就是那种操作和意识都比较好的人,虽然平时游戏玩的少,但虐我们这种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他和水哥一样也经常和我说打游戏要保证心态,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保持良好的心态,心态一炸,什么事都做不好。
以前我打游戏从来不看装备性能,从来不分析对面技能冷却技,攻速,伤害什么的,但在这些但在他的影响下,我慢慢学会了分析,所以我现在水平进步也很快,也更加沉迷这游戏了,这是他没想到的。
他一直都说我进联盟这个坑,是他带的,是他害了我。但实际上可能并没有多大关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当然青铜路人局龙哥这么玩也并没有错,毕竟有时候你冲那么猛,队友不一定跟得上(哪怕他们其实可以跟得上),你抓住机会上了队友可能会置之不理或者迟疑不定,浪费时间和机会害死你,或者顺风就浪,逆风就骂。青铜局玩多了就没那种大无畏精神了,心态也崩了。再想去出这个坑也就难了。还好我现在是黄金了,打不过坑了也可以躺着赢,不会有人上来就骂。
其实这和我们现实生活也是一样的,如果身边的同学朋友都乐观向上,努力学习,努力工作,那么我们也会受到那种气氛的感染,不由自主的去学习他们,也向着高处走。
但要是另一种情况,就像我们所说的都是那种损友时,就像宿舍有同学整天都在打游戏,睡觉,上网。久而久之,估计你也逃不出成为其中一员的命运。就像他们说的:挂科同学多的宿舍,很难有成绩好的,考研的人多的宿舍,肯定没有挂科。我们宿舍算在中间吧!
所以说所处的环境,很多时候能影响人的思维,决定了以后要走的路,如果能坚持本心,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那可真是成大事的人,但这种人又有多少?我们大多数人只不过都是平凡人罢了。反正我做不到,哪怕有时候我也会想想,但我已经习惯了随波逐流。
因为连输两把,可能我们都觉得对方有点坑,都沉默没有说话,他继续玩他的游戏,我拿着手机看小说。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开黑了,至少这次开黑不是那么的愉快,但影响应该够深刻。
一个星期后,大力和刘烽火学长搬出去了,没有再回来住,又过了几天,阿布学长第一个走了,晚上8点多的火车。七点我和学长一起把他送到校门口,他们让我回来上晚自习,别再逃课了,就他们几个一起去火车站,海军学长也被赶回去做实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