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健说中了,骆婖伊的确是个三十一岁的老处女。事业有成,其一手创立的婖娇集团有限公司,是一家生产以汽车整车及发动机、模具、钣金件、变速器等汽车关键零部件为核心业务的超大型民营企业。
可惜骆婖伊不知是感情受了刺激,还是性取向出了问题,三十一岁也没有个男朋友,一心扑在事业上,让其父骆鑫海焦急万分。偶然机会,骆鑫海从电视上看陈冰絮和李恩泽的厨艺比拼,听到有“望夫归”这种神奇的花露,就想着骆婖伊喝了花露后,能够铁树开花。
苏子澄将事情的原由说完,可怜巴巴地看着木鱼说:“木鱼!要比财力,骆家的富鑫集团比我们苏家的星辰集团还差一点。可关键是骆家在吴越省的生意场上,处于食物链的顶瑞;我在吴越省投的几个项目,都是给富鑫集团和婖娇集团做配套的;骆家和我苏家又沾亲带故,我实在无法拒绝。木鱼!你可要拉哥一把,破了骆婖伊的处女之身。”
“滚你的!想破骆婖伊的处女之身还不容易?苏哥,你明儿就把骆婖伊约出来,我给你俩上一大盆龙虎汤,保管你俩亲上加亲!”木鱼啼笑皆非地损道。
“嗨!木鱼!你这办法治标不治本,等骆婖伊清醒过来,还不剐了我?嗳!木鱼!你家不是有‘望夫归’这种神奇的花露吗?给骆婖伊喝上两口,让她春心萌动,渴望爱的滋润,那不就得了?”苏子澄大大咧咧地说道。
“苏哥!‘望夫归’的确能让人沉湎温柔乡之中,但它有个前提,那就是受用者心里必须有爱幕之人,并心里渴望与其鱼水交融,那才有效。而我看骆婖伊,她把自己打扮成男人模样,又异常憎恶男人。冒然服用‘望夫归’后,恐怕适得其反!”
“那该怎么办?”苏子澄大失所望。
“小健!你得过牛郞真传,如果碰上骆婖伊这种千年寒冰老处女,牛郞通常会怎么做?”东哥向小健问道。
“摁在身下日几次后,就一通百通了。”
苏子澄听小健说得如此轻巧,眼神里又燃起希翼的目光。
“可这是对付普通人家的女孩!请问各位,骆鑫海的女儿,你们敢碰吗?吴越省又有哪个牛郞敢日?”
小健接下来说的话,让苏子澄的心情再次跌落谷底。
正当众人犯难不语时,老木和魏牙推门进来。
“哥几个!怎么我不在,你们就无精打采的?”魏牙开玩笑道。
“嗨!魏哥!来了一个千年寒冰老处女,老有派头了,把哥几个都给惊住了!”东哥回道。
“你们说的是骆鑫海的女儿--骆婖伊是吧?其实这事我知道。”老木边说边掏出一包烟,分给众人后,坐在一个空座上,接着说道:“就在前天中午,骆鑫海在朋友陪同下,来到我们粗菜馆,和我是一番促膝长谈。谈的就是他他女儿骆婖伊,听骆老板说完后,我很理解骆老板为人父母的心情。他女儿骆婖伊不光是剩女这么简单,从走上社会创业后,骆婖伊就跟骆老板慢慢产生了隔阂。骆老板自己也感到纳闷,骆婖伊小时候跟他的感情非常好;骆婖伊长大后自主创业,他也是鼎力支持。可不知为什么,骆婖伊就是跟他越走越远;这么些年来,骆老板一直想弄清这个原因。他听说我们木家有一种神奇的花露,可以让人心生温情,他就想让骆婖伊试试。”
木鱼听了老木所说,心里一沉,向老木埋怨道:“老爸!你是不是答应骆鑫海了?老爸!你知道的!‘望夫归’再神奇,也只是一种心里的幻觉,总归是要醒来的。老爸!我们是开饭馆的,又不是开医馆的?何必介入别人家的豪门恩怨里去?”
老木听了木鱼的埋怨,并不气恼,冲木鱼摆摆手说:“没你想得那么严重!骆老板是个很有涵养的人,我也是照你刚才话的意思回复骆老板的。骆老板非但没有责怪我们不帮忙的意思,还帮我出了个生意上的点子,并主动答应帮我打开局面。木鱼!做生意有时就是在做人缘!骆老板如此设身处地为我们着想,我们推己及人,是不是也该帮骆老板了却心愿?”
“老爸,你说的话是不错!可我们该如何入手?”
“总有办法的!骆婖伊表现的再强势,她总归是个女人,她也需要友情和爱情。否则她生意做得再成功,人生也是有缺陷的!”
老木正和木鱼说着,响起两下敲门声,刘潆推门进来说:“木总,楼下有叫许半仙的客人,吃完饭,说是小木的朋友,让我们给打个折。正好你们父子俩都在,我就上来问一下。”
木鱼一听是许半仙,忙对刘潆说:“刘姐!是我的朋友,你按饭店里给老客的折扣,给我朋友打个折。”
刘潆笑着答应了,刚想走,小健站起身说:“刘姐!许半仙结完账,麻烦你让他上来一趟,就说我们请他上来坐坐。”
“好!”刘潆转身离开。
“木鱼,我也到楼下看看。小健!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尽管点,千万不要客气!”老木说完,走下楼去。
小霞也站起身责怪小健道:“小健!让那变态来干嘛?我吃饱了,走了。”
“那小霞,路上开车慢点!”木鱼起身将小霞送到门外。
“行了,木鱼!你回吧!”
木鱼知道小健让许半仙上来,肯定有他的用意。而小霞又不待见许半仙,所以便不再挽留小霞。
“小健!你让许半仙上来,有什么用意?”木鱼送走小霞后,连忙进包厢问道。
“木哥!让骆婖伊喜欢上男人,我们做不到;但我们可以想办法知道骆婖伊为什么不喜欢男人,这样对骆鑫海也就有了交待。”
“嗯!兄弟!哥看出来了,你是个人才!快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苏子澄按捺不住地问道。
“办法就在来的这个人身上,要说故弄虚玄,巧言令色地掏出别人的心里话,没人比他更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