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苓的选择让木鱼无言以对,除了用手轻抚香苓,木鱼不知道怎么安慰香苓。
“放心吧!鱼哥!自从我正式过门,我的公婆就把家里的一副重担转到我的肩上,我那小丈夫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家里上下都需要我打理,现在我公婆家里的一致公敌就是我那个小丈夫,也只有我说他两句,他还听进去一点。让我公婆换一个儿媳妇,我公婆想都不敢想。”香苓看出木鱼的担忧,胸有成竹地说道。
对于香苓的缜密心机,木鱼丝毫不会怀疑。一个靠自己在社会上闯荡过的人,她身上的忍性和狠性会远远超过一般人,这也是人们为什么敬重狼的原因。
听香苓说起他的小丈夫,木鱼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连忙问道:“香苓,你和你那小丈夫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小皮皮的户口怎么办?”
香苓看木鱼着急的模样,“噗哧”一笑,泰然自若地说:“无非是罚点款,我夫家在当地有点势力,早就打通关系,正常落户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
“鱼哥,别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了!你还想换什么花样?我都满足你!”香苓双臂缠绕在木鱼的脖子上,柔情似水地说道。
………
翌日清晨,香苓婉拒了木鱼开车相送的好意,通过酒店预约了一辆出租车,送自己和小皮皮回阳城。
香苓和小皮皮走后,木鱼怅然若失地开车回城中点部上班。想到自己才二十一岁,却连儿子都有了,木鱼的心情便有点说不清的抑塞。
中午,嫣云一个电话打来,说嫣雨快要开学了,央求木鱼带嫣雨去商场买点衣服和日常用品,自己这两天比较忙,抽不出空。木鱼接了电话,一口答应。
和仓管员小余、快递员老莫交待了一下,木鱼开车回到四季新城的家中。
正中午,太阳正毒。走进家中客厅,清凉如春,大匹力的柜式空调呼呼吹着凉风,让人感到十分舒适。
“木哥,我做了凉粉,给你盛一碗?”嫣雨欢快地迎上来问。
“好吧!少放糖!”
二十一岁,手里一条半人命(铁锹植物人),破瓜了三个处女,有了一个儿子,自己怎么好像比东哥还冲动?木鱼往客厅里的沙发上一躺,默默地想着心事。
“木哥,凉粉来了!”
嫣雨端了碗凉粉走到木鱼跟前,木鱼双手接过嫣雨递来的凉粉时,触碰到嫣雨冰凉的手。
木鱼抬起头,见嫣雨只穿了条超短热裤,两条白晰红嫩的大腿裸露在外,上身穿了件白色T桖衫。皱着眉头训道:“嫣雨,你还是个学生,穿这么暴露做什么?等会出门,换条连衣裙。”
嫣雨听了,小嘴一撅,顶嘴道:“前两天,你还让我跟姐姐穿着超短裙为粗菜馆招揽生意。现在利用完了,你又嫌这样穿难看,你真霸道!”
“那不是因为你的手凉嘛!嫣雨,你还小,骨骼还没长成,平时要多注意保暖!好了,我困了,两点钟叫醒我!”木鱼说完,将一碗凉粉囫囵吞下,倒头就睡。
“哼!就你理由多!”嫣雨不服气地嘟囔一句,见木鱼已经睡着,拿了条毛巾毯盖在木鱼身上。自己则盘坐在长沙发的空处,调低了电视的音量,看电视打发时间。
不知睡了多久,木鱼只觉得靠沙发内侧的右臂酸麻,好像有重物压手,鼻间有香风萦绕。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嫣雨像小猫一样趴在自己的胸前,睡得十分香甜。
我靠!自己什么时候和嫣雨睡在了一起?
木鱼昨晚被香苓索求无度,又被小皮皮的事所怅惘,实在不想再有风流孽债。
转过头,木鱼看见电视机还开着,便想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嫣雨一定是坐在自己躺着的沙发上看电视,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木鱼轻轻地从嫣雨的粉颈下抽出手臂,悄悄地起身,将毛巾毯盖在嫣雨身上,蹑手蹑脚地走进卫生间淋浴。等木鱼走后,嫣雨转了个身,将脸转到了沙发靠背这一面,脸颊酡红。
木鱼淋完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从卫生间出来时,嫣雨已换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婷婷玉立站在客厅等木鱼。
“木哥,这下你满意了?”嫣雨向木鱼撒娇道。
“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妥妥的美人儿!”木鱼赞道。
“木哥,我最喜欢听你说话!走,逛街去!”嫣雨高兴地挽住木鱼的胳膊,拉着木鱼出门。
雾城金市街,木鱼陪着嫣雨一家接一家商场地逛着,嫣雨异常开心,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围绕在木鱼的身边。木鱼原本惆怅的心情也被嫣雨欢快的笑声所驱散。
不过,在走进雾城一百的大楼内起,木鱼就察觉不太对劲,身后有两个小个子的年青男子,从自己和嫣雨步入金市街起,就一直鬼鬼祟祟地跟在自己和嫣雨的身后。
木鱼不露声色,和嫣雨说说笑笑,在琳琅满目的百货中穿梭。
世上有一种幸福,是当你正青春,手中有闲钱;还有美人相伴,琴瑟相调。
木鱼和嫣雨鸾凤和鸣,落在旁人眼里只有嫉恨;跟在木鱼、嫣雨身后的两名男子开始浮躁,贼眉鼠眼地慢慢靠近。
嫣雨和木鱼逛完雾城一百,又从雾城一百的西门走出。
“哇~~木哥!这里有手工蛋卷冰激凌耶!”嫣雨发现一百西门口摆了一个冰激凌摊,惊喜地对木鱼喊道。
“老板!来一个。”木鱼马上对做冰激凌摊主说道。
“好的,稍等!”冰激凌摊前围满了人,摊主有点忙不过来。
木鱼故意往人堆凑,催促摊主快点做好。一名獐头鼠目的男子也凑热闹地靠近木鱼,右手食指和中指伸进木鱼的裤袋,缓缓地夹出木鱼的皮夹。
“就等你这一手!”木鱼大喝一声,抓住这名小偷的夹皮夹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拧。
“哎哟~~你松手~~干什么你?”
被木鱼抓住手腕的小偷,痛得大喊,同时把手中的皮夹向身旁的同伙一抛,想转移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