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胜本来准备趁热打铁到冯莹莹家里去,说不定直接就发生点什么,毕竟这种事婚前发生了叫做风流,婚后发生了那可就叫出轨了。
来自现代张胜想要放纵一把,毕竟距离与费扬古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天。
“四阿哥不好了,我们的大军溃败了,现在溃兵正在朝着临汾赶来,怎么办?”
海望冲进屋子,望着打扮的风流倜傥的张胜大声汇报到。
“啥?溃败?费扬古的大军?你没开玩笑吧?”
急匆匆冲到外面修筑的高台上,张胜拉开单筒望远镜,视线里一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士兵出现在视线里。
此时队伍哪还有一点什么满洲八旗的威风,分明是一帮从煤窑里出来的苦力,无论衣服上的颜色还是脸上表情都像极了。
“点燃烽火,快,发信号!”
望着这些溃兵张胜点点头,手下急忙发信号,一座座烽火台被点燃,张胜手下的官员高效运转起来。
按照张胜的计划一口口大锅下面开始烧火,不一会喷香的玉米面粥开始飘香。
“老子闻到食物的香味了,快跑啊,前面有吃的!”
“哗啦!”
“去你奶奶的,我要回北京……”
一帮满洲八旗士兵把能够扔掉的东西都扔了,刀剑扔的漫山遍野,要不是天冷这帮人把裤子都脱了。
“别抢,都有,四阿哥有令,寻衅滋事,抢夺食物,滋扰百姓,杀无赦!”
望着汹涌而来的士兵刘棨站在高处大声喊道,但是饿疯了的士兵根本不管这些,相互之间开始争夺,好几个人滚在一起,刘棨站在那里一点办法都没有。
“嗡!”
“噗!”
“啊……”
一支精钢弩箭飞速而至,正在抢夺别人食物的士兵胳膊垂了下去,身子跪倒。
“都给我排队领取食物,再敢抢夺杀无赦!”
张胜把手里的弩箭交给海望,身后一群士兵手里的手弩齐刷刷对准了这帮溃兵。
见到森然的弩箭这帮人终于不闹腾了,规规矩矩的开始排队。
刘棨赶忙组织人查看士兵的情况,把那些伤势较重,身体条件不好的士兵排到前面来,渐渐的士兵恢复了秩序。
“好一个胤禛,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让老夫失望!”
士兵队伍后面,费扬古骑在战马上,周身上下全是煤灰朗声说道,身边侍卫吞了一口唾沫暗骂真是厚颜无耻。
咱们都这步田地了还装什么啊?您倒是说我们过不过去喝粥啊。
费扬古也看出了手下的意图,摆摆手手下士兵泉水一般涌向施粥的地方。
“别都挤在这里,往老城区那边走,那边也有食物领取点!军官呢?你们的军官呢,给我出来组织士兵列队,真丢军人的脸,快!”
张胜好了好一会才出现几个军官,而且级别都很高,佐领一级。
“别喊了,我的军官基本上都报销了,别看了,先给我一口水喝!”
张胜正在找军官,费扬古拍了一下张胜的肩膀,张盛赶忙送过一碗玉米粥,费扬古顾不上什么威严,一股脑灌进肚子。
吃完后张胜带着费扬古进驻杏花村,这边张胜将海望等人全部派了下去,一万多人全部控制住。
“我说……您这也混得太惨了吧,怎么跟挖煤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挖煤出来的?”
见到费扬古脱下来的衣服上面都是煤灰张胜咧咧嘴,费扬古抬起满是惊讶的大眼睛,张胜差点没把舌头吞进肚子。
按照费扬古的说法到达军队前沿的初期的几仗打得十分顺利,揭阳都快收复了,周复兴跟上面汇报,结果被调到别的地方去了。
在周复兴走后的第五天奇怪事情发生了,费扬古手下低级军官不停地上吊,每天晚上都有一两个上吊的。
第十天晚上费扬古才发觉自己手下没有基层军官了,没办法临时提拔,可是无论怎么提拔还是一到晚上这帮人就上吊。
渐渐的一股恐惧的情绪在军队里面蔓延,一旦那个士兵被费扬古任命为军官这个士兵立马就生病,很多人以为能够躲过一劫,可是当天晚上还是上吊。
就这样,费扬古忽然发现自己军队完蛋了,自己就好像草原上面的牧羊人,每天疲于奔命,军队里的事情都自己来管理了。
要命的是这个时候摩尼教的进攻来了,没有基层军官的军队战斗力可想而知,一战下来费扬古手下战死八千多,揭阳收付的土地全都丢了。
不光如此,费扬古的军队被赶到一块不大的山谷里,没粮,没有援兵,这帮人就是凭借身上带着的干粮,战马,马鞍子上面的皮带过了这么多天。
费扬古尝试过几次突围,结果被摩尼教那帮不怕死的教民打的落花流水,两万多士兵就剩下一万零一个出头。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费扬古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废弃的煤矿矿井,凭借经验费扬古率领一万多士兵开始了艰苦卓绝的挖矿工作,期间为了迷惑摩尼教,费扬古派人给张胜送心约定汇合时间,然后提前挖开矿井跑路了。
“就这些?”
听完费扬古的叙述张胜好半天才把嘴巴闭上,费扬古左手一个饼右手个鸡腿不断点头。
“你挖出去的煤是怎么扔掉的?都扔到山谷里了?”
“对呀,你怎么知道?万一被摩尼教发现了怎么办?”
听到张胜这么问费扬古脸上升起惊奇,张胜差点没跳起来骂娘,心道八旗的老爷们,你们真行,给别人当了好几个月的矿工,你们以为自己高明骗过了摩尼教,其实是你们已经没有价值了,现在派你们来吃我们了!
前几天张胜亲眼看到很多从揭阳方向来的煤车,看得出这些煤都是新挖出来的,张胜还纳闷摩尼教这个时候还有人手搞副业,原来是费扬古带着人给挖的。
“胤禛,我的军队可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这几太累了,你看着办吧,这是金牌令箭,我老了!”
金牌放在张胜的手里费扬古把腰刀也摘下来了,转身跟着海望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留下张胜和马齐面面相觑。
“马大人……”
“别找我我不会带兵,哎呀我这肚子疼啊,费扬古,今晚上我和你睡……”
基层军官晚上都被人吊死了,高级军官能够剩下只能说身边的侍卫尽职尽责功夫也好,马齐才不想大晚上变成吊死鬼。
张胜目光转向其余的几个费扬古副手,这帮人赶忙跑出屋子。
“四阿哥,我们是临时工,再见了您……”
腰刀撇进屋子,几个人脸都不洗跑没影了。
“你妹的,烫手山芋给我了,当我是干什么的?海望,从村老那里给我要几捆绳子放在院子里面,旁边放一把剪刀,晚上谁想上吊就自己裁断哈!”
“扑通!”
“哗啦……”
整个军队一万个人心中几百万个草拟吗崩腾而过,心道胤禛你孙子真不是人。
张胜不费吹灰之力全盘接受了这些惶恐的士兵,为了加强纪律张胜带头进入军队进行巡查,几天下来这只百炼之师终于恢复了一点火气,目光里不再是惶恐不安。
“跟上,快!”
既然变成了自己的部队张胜就完全按照自己的方法训练,每天把这帮人操练的要死,晚上这帮人沾枕头就着。
“大人,这是冯会长送来的信!”
张胜正在操练士兵海望送过一张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长生老母降临了。
“终于来了,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今天下午放假,尽情休息!”
“好啊……”
不用被操练所有人都发出由衷的怒吼,张胜径直回到房间,整个下午张胜都在睡觉,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张胜换上酒神的衣服潜伏到军营里。
夜里十点多的时候,两条黑影飘进军营,直奔附近军官的帐篷。
这名军官是费扬古的手下老军官,因为实在没有军官了,对方暂代。
军官刚洗完脚准备休息,忽然冷风吹过,军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脖子上多了一根绳子。
“唔唔……”
双手各种乱抓,双脚踢踏,军官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来的两个人惨白面具下四只冷冰冰的眼睛分外吓人。
“唰!”
两人一个拉绳子一个拖人,军官身子被吊到帐篷顶端,随着军官脚离地两人对视一眼就想离开。
“咔呲!”
“扑通!”
“咳咳,勒死我了,咳咳!”
两人回头,吊着军官的绳子断了,军官捂着脖子舌头伸得老长在那里咳嗽,两人以为绳子不结实又扑了过来,军官还没喊出话脖子又被绳子套上了。
“唔唔……”
“咔擦!”
“扑通!”
“咳咳,勒死我了,咳咳……”
这次军官学乖了,掉下来直接朝着后面爬,两个男子见状拉着军官的脚脖子硬是给拽了回来,这次两人没用绳子,而是解下自己的腰带扔了上去。
“唔唔……”
“咔擦!”
“扑通!”
“咳咳,勒死我了,咳咳……”
还是上一次的故事,这次掉在地上军官都不咳嗽了,两只手摊在那里,双眼木讷的望着两个面具男,心里一百万个草拟吗崩腾而过,心道你妹的你还要来多少次,来吧,反正老子如有神助,老子不怕了。
让军官失望的是两人不再过来,而是静静地望着帐篷上面的一个小洞,其中一个人抽出匕首,另外的一个人提着裤子站在那里。
“我曹,神也用匕首,不会吧?”
“什么人竟敢阻挠摩尼教黑暗圣士行刑……”
“酒神马杏芳在此,竟敢残害我土地上的孩子,给你一嘴巴……”
“啪!”
男子刚想寻声冲过去张胜巴掌到了,男子脸上的面具被打飞了,张胜又是一个巴掌,男子的后槽牙没了。
紧接着又是一个巴掌男子扑街倒在军官跟前,那一双惊恐的大眼睛里面已经充血了,军官吓得赶忙躲开。
“摩尼教行事……”
“去你妹的,这是我酒神马杏芳的地方,在这残害我的孩子,被我碰到了你还想扎刺,打死你……”
“彭彭……”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不一会男子也扑街,恰好还倒在军官的跟前。
“孩子,吓到了吧?来喝口酒压压惊,我是酒神马杏芳,以后谁敢欺负你报我的名号……”
给军官喝了一口酒张胜飘然而去只留下军官三观混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