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州匪患严重,尤其是文国,但是一般那里都是强盗匪徒们的老巢,他们讲究兔子不吃窝边草,所以文国基本上没有怎么剿过匪。这样恶性循环下来,雇佣兵在文国的势力已经根本打不过匪徒了,最终被清理干净。所以,这次闻人察,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把文国领地内的市场给打开。
“陛下,您看敌人一动不动。”张久贵此时对着宇波安恭维着,他们已经等了半个小时,炎热的天气甚至让宇内国的几个士兵晕倒了。宇波安说什么自己是纯正的古真后人,品格高尚,要让文国那些与野蛮人一样的人先打过来,所以就等文国来战。然而,张久贵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等天黑了就不用打了。
“这文国,竟然不敢攻上来,太可笑了。”宇波安刚说完,文国军阵中就有一员小将骑马而出,正是那仓修杰。因为他是副将,即使阵亡也无大碍,而且仓修杰的实力很强所以才被派出去叫阵。总不能派大将去吧,万一像陈布衣这种将领阵亡,那还得了?
当然,主要是文叹不知道这仓修杰的背景,不然的话,他怎么也不会派这仓修杰前去骂阵。
此时只听仓修杰在马上叫道:“宇内国,你们平白无故就攻击我文国,真是昏庸无道。你们这些匹夫,敢与小将一战?”
在军阵中的宇波安,此时看着那仓修杰,笑道:“此人这么年轻,竟然就敢出来骂阵,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张久贵恭维道:“陛下,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人恐怕是觉得自己在军中有些本事,就出来骂阵,陛下可派遣一大将上去,让他瞧瞧,我宇内国的大将有多厉害。”
宇波安点了点头说道:“恩,是敢让这小子付出点代价,就让典荡去吧。”典荡此时站在宇波安身后,听到宇波安让自己去,忽然身子一轻,倒了下去。后面的士兵,连忙禀报道:“陛下,典荡将军因为耐不住酷暑,已经晕倒了。”
“什么?简直是饭桶,孤要用他的时候,他竟然晕倒了,平时他耍二百五的时候,怎么不这样?”
张久贵此时松了一口气,毕竟是自己的亲戚,让他上阵斗将,万一一去不回呢。可是宇波安现在还在生气,张久贵总不能一直看着宇波安这样,所以只听他道:“陛下,不必生气,我表弟也不怎么厉害,你也知道,他晕过去就晕过去吧,我有一个人选,保证能将那小将斩杀。”
“哦,你说的是谁?”宇波安对于国内的武将,是非常不了解的,因为他觉得用不着那些武夫,自己统领士兵就可以了。这宝剑,当然是拿在自己手中,最合适了。可是如今敌人叫阵,宇波安才觉得,自己错了,早知道应该培养一些武将的。
张久贵此时道:“此人名叫毋俊健,是我军中的一员不可多得的大将,曾经混过江湖,外号夺命毋大刀。听闻此人,曾经以一己之力,对抗10个劫匪,把他们全部都给砍了,如今他也在军中,不如让他去会一会那跋扈小将?”
宇波安听后,拍了拍手,道:“好,想不到我军中还是有能人的,不必多说,就让他上。”
此时,毋俊健已经听到命令,拿起大刀,骑上一匹黑色的马,说道:“哼哼,就让我去会会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吧,驾!”
“恩,此人果然厉害。”宇波安看着骑着马冲向仓修杰的毋俊健,不停地赞赏着他。“他这大刀,孤觉得应该很重,那跋扈小将恐怕接不住我这员大将一刀,就会被斩下马来,唉,他还是太年轻。。。什么!”
只见这毋俊健在仓修杰手下还没能走一个回合,就让人家给削了脑袋,黑马也让人给牵了去。
闻人察此时过来,说道:“陛下,不能这样啊,我们军中这么多人,为什么要和敌人斗将,如今敌人士气高涨,而我军因为那匹夫的死,一个个都低着头,这可如何是好。”
宇波安听了闻人察的话,抬起头看了看。果然,只见文国军阵里的士兵,一个个在欢呼叫好,而自己军阵中,本来嘻嘻哈哈的一群士兵,此时已经不再有那么轻松的模样,前排的士兵,甚至还在抖着腿。
宇波安道:“怎么回事,不就是死了一个匹夫吗?又不是他们死了。他们怕个什么。”
闻人察听了宇波安的话,此时很想拔出宝剑,捅死这宇波安。你不会指挥军队,就别在那瞎指挥,如今出了事情,你还一头雾水的样子,要不是你是皇帝,就你这模样,早把你砍了。可毕竟宇波安是自己的雇主,闻人察也没有露出什么不快的神情,只是说道:“陛下,士兵们有的连杀人都没见过,本来他们是非常轻松的,忽然看到自己军中挺厉害的人被人家这样给削了脑袋,一个个当然害怕。”
“那该怎么办?”
“要么陛下再派人上去,砍敌人一个将领,要么就发起进攻。”
“这个。。。”说实话,宇波安现在很想派人上去,把那跋扈小将给砍了,可是军中无将,为之奈何。最后,宇波安还是说道:“好吧,还是出击吧。”
“好,明白了。”闻人察就等这句话,说实话,他认为根本没有必要跟文国斗将,以数量碾压便可。
仓修杰砍了一人,本来还想再战,可是到了前面却突然发现,敌人动了起来,他也不是傻子,知道敌人不想再斗将了,便骑着马跑了回来。
此时,典荡早就已经醒了过来,当然他之前就是装的。虽然宇波安知道,这典荡刚才十之八九是装晕过去,奈何现在正是用人之时,总不能自己带兵冲锋吧,所以也没有计较。
在领着枪兵进军的同时,典荡喊道:“给我放箭,射他们。”宇波安这是故意要吓唬敌人,在箭雨的掩护下进军,敌人一定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