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学作为一个物理级别大天才,平时待在研究所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一意的搞研究,就好像那研究所就是他那未过门的媳妇一样舍不得离开。自然对于京城的风声自然也就不是那么的在意。所以听到自己的爷爷问起这个皇明教育投资集团的事情也就跟着抓瞎。
不过这个时候还是在努力搜索这个集团的信息(因为自从九大流氓跟着太子厮混这几年创办了许多集团和企业公司,作为一名研究专家自然只关心自己的研究,怎么会关心自己名下的产业)不过刘成学他的记性不错,终于找到一丝他曾经留意过的信息,这一丝信息让刘成学原地跳起来:“我知道了,原来那个地方修好了!!!!”
刘健轻咳了一声示意自己的孙子注意仪表,不过他还是对于那个皇明教育投资集团很是好奇所以开口问道:“你想起什么东西来了,快给爷爷说说。”
看着自己的爷爷那张长满皱纹的笑脸,刘成学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那个教育投资集团的事情好像并没有在保密条例上面所以自然就告诉了自己的爷爷:“那个集团我没有掺和,那是太子殿下的独资集团,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爷爷戴进来了,孙儿就告退了。”
刘成学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站在自己家的后院,当下不管自己的爷爷急忙的跑出去。
“你慢点跑,当心摔着了。”看着自己孙子蹦蹦跳跳远去的身影刘健不由得着急的喊道。刘健虽然没有套出所有的信息而且自己不懂独资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他还是刚才自己孙子的话中察觉道这个皇明教育投资集团是由太子殿下一个人抓的。
想到这里刘健叹了一口气:时代终究是属于年轻人的,具体的事情还是放在明天内阁朝见的时候私下问一问太子吧。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早早的从被窝里面爬起来,在午门等着钟鸣开门,然后进去早朝。结果大家排好队之后,宫中的太监老大刘顺跑过来告诉自己:“诸位大人,皇上偶感风寒,今儿就不早朝了。”
大家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各自散去,内阁的五个老头子自然走在一起慢慢地朝文华殿的那条路上走去。走在半路上作为谢迁终究还是忍不住向其他打听这几天沸沸扬扬的那件事:“诸位大人和殿下共事也有一段时间了,我想问问那个皇明教育投资集团是怎样的一回事?刘阁老您来说说?”
刘健摇了摇头:“昨天我问我们家的那个小子了,说话含糊,说是太子殿下亲自抓的。”
马文升在一旁点了点头:“刘阁老是对自家小子太仁慈,昨儿听到消息我就先把自家小子揍了一顿,然后他什么都招了。”
听到这话刘健一时语塞,只能摇摇头。李东阳听后继续想马文升问道:“那负图,这个教育投资集团是什么东西?”
马文升说道:“据说这个是宫中的那两位专门从内库里面划钱出来办书院用的,而且其中还牵涉到新学的问题。”
“新学”两个字对于在场的五个人都不陌生,这是由太子提出的一整套新的儒家理论体系。其中包含了圣人言不一定正确我们应该站在圣人的肩膀上继续研究发扬圣人之学以及格物之学也属于儒学的一种等一系列的新的儒学体系,这其中的大部分与程朱理学相悖。不过大家毕竟活了这么久了,像什么“存天理灭人欲”之类的骗傻子的话自然不相信的,如果真的要按儒学体系来分的大家基本上都是属于心学的范畴了。而大家一直都认为这个所谓的新学也是来自于心学,只不过这新学更加的离经叛道了些。
大家一听到这是新学的事情,又把目光望向了走在后面的杨廷和。众所周知从来都是只有老师教学生的,还没过学生教老师的。这位杨廷和杨大人也算是开了这学生教老师的先河。在和太子想处的几年时间里,这位杨大人硬生生从一个理学家变成了一个新学的坚定支持者。这个什么教育投资集团,保不齐就是这个杨大人在背后出的主意。想到这里四个人在心理一阵暗叹:这丫的想吃独食。
杨廷和看到四个老头紧紧地盯着自己,突然感觉一身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你们看我干什么?这事儿我可不知道,你们也不要问我了。你们要问问徐溥和徐贯去,看我是没有用的。”
可是这话,杨廷和自己相信但是却不代表其他的四个人相信。马文升一直都是一个急脾气,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推卸责任含糊其辞的说法。所以他当下扯着杨廷和的袖子:“介夫,你就不要装了,大家都不是外人,你就给我们大家说道说道。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
杨廷和看着其他四个人那好奇的目光,越看越觉得变扭。最终他实在是被人盯得不好意思了终于开口了:“你们几个看我也没用,这事情是宫里面的那两位一手操办的,我也只是在去年教太子殿下读书的时候,听到殿下稍稍的提上了一两句。不管对不对,你们都不要来找我麻烦哈。”
马文升摆摆手:“行了,介夫。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说错了我们也不找你麻烦。”
杨廷和咳嗽一声,正了正自己的身形:“你们都知道殿下所说的新学体系吧。”
四个人点了点头,资格最老的刘健也开口了:“虽然看似荒诞,其实也是符合圣人之道的。”
四个人听到刘健说出这句看似中规中矩实则褒扬的话心里忍不住暗骂:妈的,谁不知道你刘健唯一的孙子已经在新学的格物之学上面越走越远了,要是你刘健反对新学那不是直接断了你们刘家的上进之路吗?
在四个人诡异的目光之下,刘健面不改色轻轻地咳嗽一声:“咳~咳~~介夫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