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紫玥送走了夏梦桐,就把秦天叫到办公室。
沈紫玥:“秦天,龙王很器重你,他为了让你更快的成长,让特种作战司令部重新安排演习时间,经兵部兵参总局作训部批准,我们神龙特战旅原定的跨年演习提前举行,明天就出发。这次演习时间长达一个月,有陆、海、空单独演习,也有陆海空联合演习,是实兵实弹演习,机会很难得。
上级很重视,要求所有在编人员无故不得缺席演习。你是供奉,身份特殊,有上学这个理由可以不参加演习,不过龙王找我谈过了,说希望你参加演习,如果影响到学习,可以按排你大学的老师在寒假给你补课。相信以你的学习能力,耽误的课程能很快补回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愿不愿意参加这次为期一个月的演习?”
秦天道:“愿意,当然愿意。这么难得的机会我肯定不会错过。学习不是问题,课本我都提前看完了,学习对我来讲没有任何难度,到时候直接参加考试,我想我不用补课。最多有几个疑难问题,要向老师请教。”
沈紫玥满意地道:“这样最好。”
秦天进京的第五天,随神龙特战旅前往大草原省东部的空军DCAA空降师,代号神雕空降师,先学习跳伞,然后进行联合演习。
神雕空降师整支部队都属于空军特种部队,是空陆两栖部队。而神雕空降师内部又有特战大队,编制为一个营,代号闪电突击队,队员个个身手不凡,近一半人是飞行员出身,能飞各种战斗机,都能飞各种直升机,都能从一百米到一万米各种高度,各种气象条件下不带武器和带武器跳伞空降。
最惹眼的是闪电突击队有一个女子特战排,清一色的青春靓丽女兵,班长杨娇更是绝色美女。秦天来DCAA师的第一天就听到战友们掩饰不住对杨娇美貌的赞叹。
DCAA空降师师长对陆军神龙特战旅来此训练空降高度重视,安排闪电突击队官兵训练神龙特战旅官兵空降。
闪电突击队女子特战排成立不到三年,不承担教学任务,只被用来作示范,以增加跳伞不多的陆军官兵的勇气,“看,女兵都敢跳,你还不敢跳?”
跳伞有安全高度的限制,分最低和最高两个数值。
一般情况下,最高安全高度是以人体承受大气压力的极限所规定,因为高度越高,空气越稀薄、气压越小、温度越低,人体生理就不能够承受,一般情况下认为最高安全高度为5000米。
不过这是那些不带护具的跳伞高度,配合氧气设备、防寒服装等,专业的跳伞运动员和跳伞爱好者经常挑战更高的高度,大多数跳伞运动都是在7500米左右起跳的。
空降兵的高空跳伞高度比这个高度高,为8000米或以上。
而最低高度受限于降落伞的设计,考虑到降落伞的尺寸、打开的时间等因素,如果高度过低,降落伞很可能不能完全打开,从而影响安全。
此外,综合考虑飞行速度、跳伞方式等也有影响。通常情况下普通飞机跳伞的最低安全高度500米,伞兵(又称空降兵)的降落伞的最低安全高度设计可能达到300米,甚至更低。
而战斗机飞行员在遇到紧急情况用弹射座椅在100米以上弹出后跳伞还是能够保证安全。
低空空降在空中滞留时间短,被敌军发现和开火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高空空降是为了对敌军实现远距离武装渗透。
术业有专攻,神龙特种部队是陆军特种部队,不是空军特种部队,在陆军陆航部队只进行五百米至三千米中空跳伞和八千米高空跳伞训练,五百米以下的低空跳伞的危险性高于中空跳伞和高空跳伞,神龙特战旅普通特战队员没有那么多时间训练跳伞,就不练低空跳伞。
不过筑基及以上的修真战士和天级、地级的古武战士经御气飞行能力测试后,要进行零至五百米低空带装备和不带装备跳伞训练。这个训练由神龙特战旅自行摸索,神雕特战旅没有修真战士和古武战士,教不了。
神龙特种部队到DCAA空降师基地来,一是接受空降兵部队更专业的教学,进行更多机型、更多伞型的伞降,二是陆空联合演习。
空降兵部队一人一枪,顶多再配个小型迫击炮空降早就过时了,新时代的空降兵部队由轻型化向重型化发展,坦克、战车、装甲车、大炮、火箭筒、导弹、反坦克武器等陆军重型武器都可以空投。人员还可以与专门设计的伞兵突击车一起空降。
空降兵本来就是空军陆战队,如果只用轻武器,不用重武器,就打不赢陆战,不符合新时代军事发展潮流。
特种部队不是为了与敌军肉博、拼刺刀而组建的,而是为了打赢现代化高技术战争而组建的。想打赢现代化高技术战争,除了在武器装备上要与时俱进,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在作战原则、作战思想上也要与时俱进,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因此特种部队空降也要顺应时代发展,大力发展重武器装备空降,而不是过去一人一枪空降。一人一枪能干什么?那是警察对付犯罪分子干的事,决不应是天朝军人在战时武装渗透到敌军内部,深入敌后干的事。
最好是携带坦克、装甲车、战车、大炮、火箭炮、导弹空降,即使不能携带坦克、装甲车、战车、大炮、火箭炮、导弹空降,起码也要能携带小型迫击炮、单兵火箭筒、单兵导弹、单兵反坦克武器空降。
在训练和演习中,沈紫玥和夏梦桐美丽之中透着英雌之气,美丽使气质迷人,气质为美丽增色。秦天对沈紫玥和夏梦桐越看越觉得她们美丽,越来越喜欢她们。
为了引起这军中二娇的注意,秦天做了很多对他而言不算疯狂,但是在普通人眼中绝对疯狂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