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天一路小跑跑到了车站,这时候天色已晚。
宁小天看了看天。
哦尼玛,要赶不上班次了。
宁小天急匆匆得赶到售票大厅,问售票员:“还有去丘谷县大庆乡的车票吗?”
售票员摇了摇头:“没了?车刚刚已经开走了。”
宁小天一跺脚:“被秦柔那小坑货害死了。这可怎么办呢?”
没办法,只能破费一点钱找个便宜点的宾馆住一晚了。
宁小天在汽车站找寻一间着最便宜的宾馆。
一位中年妇女看宁小天探头探脑的模样,立刻问宁小天:“小伙子,需要休息吗?”
宁小天他每个星期都会来城里一趟,当然清楚这中年妇女是干什么的。
虽然听说过干这行的妹子有些很漂亮,任挑任选,宁小天心里当然也有些痒痒的,但关键是,他没钱啊。
口袋里刚赚的一千五是准备存着以后买薄皮核桃的苗木,帮助村里致富的,怎么能花在这种地方呢?
自从一次矿难,村里的男人全被埋在了地下,村子里只剩下一群女人,没什么生产力,只能由唯一的男人宁小天想办法维持村里的收入。
宁小天不管不顾得往前走,没想到那中年妇女又说:“我那也是有住宿的房间的,60块钱一晚。”
宁小天立刻停下了脚步,惊讶得说:“那么便宜?”
中年妇女说:“小旅馆而已,淡季的时候,也会拿来出租的。”
宁小天想都不想就同意了:“行。那去你那住吧。千万别想着宰我,要不然跟你不客气。”
中年妇女连连点头说:“这个肯定的。”
宁小天贪图便宜,跟着这中年妇女走进一条巷弄里,七弯八拐来到一栋破旧民房前。
一进门,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呛得宁小天差点窒息,外面臭得跟猪圈一样,这里却脂粉满天飞。
大厅里横七竖八得铺了不少沙发,好几个美女躺在沙发上。
这香艳的一幕看得得宁小天差点失态了,口袋里的辛苦钱险些不保。
宁小天慌忙咬牙抵御诱惑,拿了钥匙急急忙忙得赶紧跑上了三楼。
难怪隔壁村那些去城里打工的,都说每个月有五千多的薪水,最后全被大保健了,一年到头也没多少存款。
花都的诱惑力实在太恐怖了,这里的女人太没羞没臊了。
宁小天气喘吁吁得跑进了房间,到卫生间里,用凉水冲洗了一下全身,洗去身上的汗臭味。
冲凉冲了好半天,宁小天才稍微冷静一点了,出了卫生间,躺在床上,准备闭眼睡觉。
后来宁小天又想到了今天遇到的御姐大款——林师师,他起身从包里拿出了乌龟壳,为林师师算了一卦。
‘大凶’
宁小天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知道这个林师师有没有按照自己的吩咐,把符贴门框上,否则她估计很可能过不了今晚。
正当宁小天躺在床上正想着,突然隔壁传来了‘哼哼哈哈’的叫床声。
我擦,这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墙难道是木板做的吗?
宁小天摸了摸墙,还真是木板做的,估计是为了节省空间,一个房间用一块木板隔着了两个房间,妹的,城里人还真会玩,难怪一个个挣大钱。
宁小天感觉都要崩溃了,他盘腿坐下,念了几句清心咒,但没啥效果。
于是,宁小天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些纸和笔开始练起字来。
这写字是爷爷教他的,爷爷从小就告诉他,写字如做人,练字即练心。
心是符咒的根本,心力越强,符咒的威能也越强。
所以这几年初中读下来,宁小天虽然书没怎么读好,而且还中途退学了,却写得一手好字,大篆、小篆,魏碑、唐楷、章草、今草、狂草,样样精通。
每年过年的时候,他还写些春联来城里卖。
而写字的时候,也是他最认真,最帅的时候,整个人会进入一种超然脱俗的忘我状态。
就是因为有了这种状态,令他的画出来的符咒威能非常恐怖。
这时候,宁小天正认认真真得模仿王羲之的《兰亭序》,这是准备卖给一位算命先生当背景挂起来用的。
正当他写到最后一个字时,突然间响起了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宁小天被这么一打扰,手里一抖,笔锋偏了一下,字写歪了。
宁小天皱着眉头大声说:“谁啊?搞屁啊?这关键时候敲什么门?”
外面传来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先生,我是本店的服务员,是专门来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