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喝。。”
在这寒冷的冬季,五千士卒赤裸着上身,各各人高马大,身体强健。人手一面一人高的巨盾,此盾重达三十斤,上宽下窄,底部是一个三角形,能够更加容易的将盾牌插入地面,形成一道钢铁城墙。
于禁和乐进紧随在刘汾的身后,不时对士卒的操练说着什么。
“不错。文则果然精于练兵。基础打的很扎实,剩下的便是上战场检验了。”
听到刘汾满意的话语,于禁连忙答道:“属下不敢居功,全赖主公体恤,能让将士们天天沾上荤腥,所以士气很是高昂。再加上主公给与的训练之法,这才有了今日的成效。”
刘汾摇了摇头,他知道于禁这是谦虚的说法,他能给什么训练之法,无非就是前世一些锻炼身体的方法,比如跑步锻炼耐力,俯卧撑锻炼臂力等等。
“文则太过谦虚了。功劳暂且记下,如果到了战场表现出色,到时一并嘉奖。”
于禁心中暗喜:“多谢主公。”
看到乐进在旁沉默不言,刘汾微微笑道:“当初安排人选,也是我疏忽了。文谦性格刚猛,善冲锋陷阵,重步兵侧重防守并不适合你。”
乐进急忙拜道:“属下绝无他想,一切全凭主公定夺。”
刘汾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文谦统帅骑兵如何?”
乐进面色一喜,连忙说道:“属下粗通兵法,也曾学过骑兵的训练。”
“这样吗?”刘汾一直有个想法,那就是组建一支重骑兵,人数不需太多,三千人足矣。这可是战场的重型武器,如果用对了地方,足以改变战局的发展。
如今四个军团之中,只有第一第二军团各有五千骑兵。其他两个军团并没有配置,主要是因为战马的来源太过紧张。不过有了甄家的帮助,青州每年也能得到上千匹良驹。只是如今袁绍已经解决了河北之敌,将重心全都放在了青州,即便是甄家也难以再运来良马。而辽东方面,还需再缓上两年,刘汾现在也没有多余的粮食能拿来交换。不过还是派了洪田前去与公孙度交涉,看看是否可以用钱财来购买。
这两年甄家一共为青州运来了两千多匹骏马,再加上之前的储存,凑够三千倒是可以。只是这还远远不够。
重骑兵需要人和马都全身披挂,光是铠甲的重量就达到了五六十斤。如果再加上人的重量,对于战马将是一个很大的负荷。那就需要配置一匹驽马,平时用来驮着铠甲,战时才给战马披挂。这就需要三千匹驽马,虽然袁绍等人对于驽马的限制不像战马那么严苛,但是想要凑齐三千驽马也需不短的时间,而且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虽然先后得到了糜家,甄家和鲁肃的财力支持,但是江东和夷州的开发也很耗钱财,又因为江东突然增加了四十万山越人口,刘汾不得不通过商会向外购粮,这又需要一笔巨款。刘汾来钱是很快,不过花钱的速度也不慢。这让掌管财政的顾雍天天是愁眉苦脸。
呃,如果再让顾雍拿一笔钱财出来购买驽马,这家伙会不会罢工?刘汾不禁恶意的想着。
重骑兵是肯定要建,袁绍占据北方,骑兵数量将远远多于青州,而重骑兵就是对付袁绍的一大利器。
“文谦可去各军团挑人,人数定在三千。铠甲驽马都需要时间,先让他们熟悉自己的战马。还有,重骑兵不同于骑兵,不需要多高明的骑术,也不需要多敏锐的身手,但是身体一定要强壮。”
乐进有些犹豫的说道:“请主公指点。”
刘汾清了清嗓子:“重骑兵的全副铠甲就重达五六十斤,无论是士卒还是战马,这都是一个很大的负重,所以无论是速度还是持久都比不上现在的骑兵。但是,他有一个骑兵无法比拟的优势,那就是冲击力。可以说他们就是一个会移动的钢铁城墙,所过之处,必定人仰马翻。而重骑兵的武器也不用长枪,而是用战刀。攻击方式也很简单,那就是将刀架在身侧,借助马力冲过去就好。所以士卒必须要身体强健才能坚持更久的时间。”
“属下明白。”
眼前正在操练的重步兵还有即将组建的重骑兵,这就是刘汾的两张王牌。
随后又去了马均那里,自从上次体验过投石车的准头之后,刘汾回到青州便将马均找了过来,提出了一点想法。让马均试试能不能改变投石车的攻击方式,不再用抛,而是用弹。没有橡胶,刘汾想到了制造弓弦的角筋。
可惜,马均并没有带给刘汾惊喜。主要是石块太重,那需要多少角筋才能拉的动,而且还要求不易折断。
虽然投石车没有按照刘汾的设想造出来,不过经过马均的改良,准确度上要比之前好上一些。然而还带给了刘汾一个意外惊喜,那就是床弩。
下身带着两个车轮,方便人们推动。上面则是一把大型的弓弩。所使用的箭矢堪比长枪,射程更是达到了四百多步,这可是守城的利器。
看到床弩,刘汾想到了诸葛亮发明的连弩。在前世刘汾只是在网上见过连弩的样子,只得照着记忆画了个大概,然后扔给了马均。至于能不能成,刘汾也没抱太大的期望。
新年已过,转眼来到了公元192年。
黄忠驻扎在平原,太史慈在临溜,赵云的第四军团也回到了徐州,和臧霸一起驻守。徐盛也在江东忙活起了他的第五军团。
因为缺粮,刘汾今年意在防守,有着五个军团二十五万兵马,应该绰绰有余。
而袁绍刚刚鲸吞了河北之地,也需时间消化,没有太大动静。曹操则忙着巩固新近占领的豫州,只有袁术不停的找着刘表的麻烦。
由孙策和纪灵兵分两路,刘表手下能与之对敌者竟然只有一个文聘。可是却也只能守住一路而已,就在孙策连续攻克了三个县城之时,引出了一人,正是快被刘汾遗忘的刘备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