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军,伍安赐府邸.
相较陈选义,伍安赐在府邸中,提前获悉柔玄镇内乱.
不过,仅清楚有狂徒打着他与陈选义名号,在城中怂恿兵卒起义,却不清楚究竟何人冒充他,发布军令!
一方面吩咐府内亲兵,沿府衙部署,阻挡,提防城内叛军杀进府中!
一方面,命令信使快速出城,前往后军大营,调集军队前来城内,以防不测!
“将军,张玄陵帐下兵卒前往后军大营,声称将军被曹少保诛杀,末将遣后军向左军靠近!“
“将军,你不是被曹少保斩杀吗?这究竟怎么回事?“
信使出城不久,有后军将领,带千名镇兵入城,抵达伍安赐府邸,一名校尉,一名军候,奇怪询问!
“李校尉,韩军候,本将再说一次,这是阴谋,赤-裸裸阴谋!“
通过眼前两名亲信,伍安赐基本获悉事情前因后果,似金刚怒目,怒视眼前两名亲信,厉声道!
“张玄陵,这贼囚徒,小小五百主,竟把柔玄镇搅得翻天覆地,鸡犬不宁!“李校尉神情冷冽,咬牙启齿喝骂!
柔玄镇内八大校尉,十六名军候,千夫长,五百主,数不胜数.
常相安无事,岂料,张玄陵敢领兵造反了!
领兵回城时,城内局面早已失控!
他试图派遣镇兵控制局面,然张玄陵好像施了妖法,城内兵卒,百姓仅听从张玄陵调遣!
甚至他帐下有镇兵,受到张玄陵口号蛊惑,倒戈追随张玄陵杀出城!
照这样下去,若柔玄镇起义成功,张玄陵一跃可能成为镇兵首领!
恼怒!
伍安赐非常恼怒!
小小五百主,领数百落魄边军,把柔玄镇搅得水波不宁,连他与陈选义,也被张玄陵玩弄鼓掌,沦为张玄陵起义依仗!
一时间,拳头嘎吱作响,沧桑面孔冷若冰霜,怒喝道:“张玄陵,这贼配军究竟做了什么,本将要杀了他!“
“将军,张玄陵领兵奔袭左营,有可能控制左军,起义成功,将军舍得杀他吗?“校尉询问!
“杀,怎么不杀,这种胁迫上峰的货色,留知何用!“伍安赐怒喝道!
然而,内心却高兴的厉害!
张玄陵做了他与陈选义不敢做的事情,铲除霍长云,诛杀曹少保,控制左军,柔玄镇易主!
时局变化,铲除楼炎冥,霍安东,即刻挥师南下,清君侧,重振超纲!
他与陈选义,将因张玄陵成为中兴之臣,名垂青史!
怒归怒,伍安赐仍没有忘记张玄陵,即刻转身向旁边校尉道:“左军两名校尉,花费金银买官,全是酒囊饭袋,不足为虑,然张玄陵帐下兵少将寡,李校尉,你快速返回后军,协助张玄陵控制左军,但凡抵抗者,杀无赦!“
“喏!“李校尉抱拳道,旋即转身离去!
“韩军候,你与本将即刻前往陈将军府邸,张玄陵把天捅破了,到头来,还需本将与陈将军替他善后,这个入娘贼,甚是可恶!“伍安赐边骂,边向旁边军候吩咐!
左营!
一名探马自柔玄镇归来,气喘吁吁直奔军帐内!
军帐内,左营两名校尉,四名军候,八名千夫长齐聚!
气氛森寒,诸将面容不悦!
张玄陵起义?
这个天杀的贼配军胆敢起义了?
接到消息那一刻,左军将领全震惊了!
他小小五百主,帐下数十人,还敢向左军叫板!]
“张玄陵,那个阿咂泼皮,也敢效仿怀荒镇,沃野镇将领起义,简直活的不耐烦了!“一名脾气火爆的军候,紧攥铁拳,刀锋在刀鞘内来回摩擦!
“军候,张玄陵不简单,在前军内,深受陈选义重视,若非囚徒身份,他完全能独领一军!军府封赏前,他曾在驿站内暴打霍长云,此人绝不简单!“有千夫长向军候汇报!
“简不简单,本校尉不清楚,但他敢来左营,休想活着离开!“一名管事的校尉怒声道!
军帐内气氛紧张,两名校尉快速调兵遣将,在营盘内布防!
两名管事校尉,带领帐下军候,千夫长,亲自领兵前往辕门处,列阵防御,等待张玄陵领兵前来!
约莫半盏茶功夫,张玄陵领数千义军接近左营,身旁边军,亲兵,镇兵,百姓数量极多!
一个个义愤填膺,长期来积攒的怒火飙升!
抵达左营附近,先前安排的边军,快速从草丛中窜出来,接近张玄陵汇报.
“大人,前军大营,后军大营将领,领兵从两翼向左军大营靠近,不过,左军大营内将领,似有察觉,在营盘内做出防御姿态!“
“怕什么?霍长云,曹少保被咱杀了,难道诸位兄弟怕两名酒囊饭袋!“张玄陵厉声,一副睥睨姿态!
“不怕!“
“怕个鸟!“
后方义军,听闻张玄陵豪迈语声,举刀高呼!
张玄陵转身向跟随得边军,亲军,镇兵,百姓朗声道:“兄弟们,前军,后军快速向左军靠近,与我们争夺军功,大家率先杀进左营内,控制左营,即刻开仓赈粮,若有抵抗者,全给咱杀了!“
“杀!“
“杀!“
兵卒气势高涨,举刀狂喝!
这时,张玄陵瞟了眼身旁亲信,吩咐道:“屠夫,盐贩子,你们带两千突击队,与咱向左军大营靠近,和尚,秦逸,你们带领剩余兄弟,在外等待,若有变故,即刻杀来!“
“喏!“四人躬身道!
“上!“
张玄陵挥动铁戟,示意边军靠近!
左军辕门外,管事校尉,领军中精锐把守!
盾兵结阵,弓箭手参杂中央,拉弓搭箭,气势汹汹,数千刀斧兵持刀而立,双眸直视辕门前方!
辕门外,拒马,马防栅树立,组成有效防御!
少时,有军候向管事校尉道:“大人,听声音,张玄陵来了!“
张玄陵来了?
“哈哈哈——“
“来得好,所有兵将,打起精神,把弓给老子拉满了,张玄陵敢靠近,给老子射穿他!“管事校尉闻声,非但没有惧色,反仰头大笑,安排兵卒准备反抗.
在他眼里,张玄陵小小五百主,也许有几分能耐,让帐下数十骑,能有多大号召力!
前来左营夺权,简直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