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张毅的嘴角都带着微笑。
太不容易了,前后做了两辈子人到了今天哥们总算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怎么说呢,那种感觉就是让人不经意间深深的沉醉其中,特别是那钱场即止的余味....嗯,还想来一盘!
只是一想到那女子是十七娘的长辈张毅就有点儿头晕。
自己叫李可心十七娘,如果按照这样的辈分来叫的话那自己该叫女子什么?
姑婆?
姨婆?
我了个去啊!
他突然间有种罪恶感,尼玛的,哥们居然亲了自己的姑婆?姨婆?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还想...亲!
可是哥们当时是情急之下在救人啊,对,救人!
张毅暗自点了点头,顺便给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赞,哥们当时主要是救人,没见为了救那女子哥们嘴都肿了么?
这样一想张毅就觉得舒服多了,就连心里边对十七娘那小小的愧疚也消失无踪。
上了二楼,正巧十七娘的房间还亮着烛光。
“咦?这么晚了十七娘居然还没睡?”
看着里边微弱的灯火,张毅情不自禁的就想着进去看看。
自从昨晚发了那事儿,十七娘一整天都板着张脸,张毅即便是有心想好和她好好说说话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现在夜深人静,正是机会。
最重要的是他刚刚才品尝到了那女子的滋味,而且她和十七娘张的又那么像,一想到这儿张毅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就是不知道十七娘的小香舌是不是也是那种滋味!嘿嘿!
他这样想着,脚下便再也走不动路,透过窗外的缝隙只见那人儿正端坐在桌前,手里正捧着一副诗词看的入神。
张毅一愣。
玛德,十七娘在看谁的诗词?
一边看,脸上却露出一翻喜悦的神色。
有人挖哥们墙角?
顷刻间张毅就莫名的烦躁起来,仿佛心中什么东西被人夺了去一般,恼怒非常。
要知道他自从与十七娘同处一室,而且还‘同床共枕’以后,张毅早就将十七娘看成了自己的女人。
虽然十七娘从未承认过!
但是张毅却毫无疑问的在十七娘身上打上了自己的标签。
然而现在十七娘却在看别人的诗词,还一脸喜悦,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心有所思的证据吗?
你叫张毅如何能忍?
又如何忍得住?
当即张毅再也顾不得许多,伸手便开始敲门。
“咚咚咚!~~~”
他一边敲着门,眼角的余光还不忘看向里边。
当即,李可心便也听见了门外的敲门声,不过她却是小心翼翼的先将那诗词叠好,放在了枕下,然后有看了看屋中的陈设,见一切都妥当这才缓步朝门外走来。
张毅看着看着,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楚。
玛德,都还没开始恋爱,难道就要失恋了吗?
暗暗有些落寞起来,如果先前的猜测只是猜测,可是看见十七娘藏诗词是那般的谨慎小心,这一刻张毅的心都在滴血啊!
要知道,上辈子便是单相思,现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抄十七娘下手,却又来了这么一出,他现在暗暗想着,别叫哥们知道那人是谁,否则的话哥们倒要让他知道马王爷为什么长得是三只眼!
正当张毅算计如何对付情敌之时,门已然被李可心打开。
“小...小毅,你怎么来了?”李可心看见张毅不禁一惊,不待张毅说话便急忙道:“都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有什么话咱们明日说可好?”
哥们怎么就不能来了?
张毅心里暗道,如果不来哥们还不知道你拿着别人的诗词偷偷摸摸的看呢!
哥们如果不来,还不知道被人挖了墙角!
他虽然不爽,嘴里却道:“我来自然是想要和十七娘商议报纸的事情的。”
见到十七娘不想让自己进房间,张毅却偏想进去看看。
至少他也要弄明白十七娘偷偷摸摸藏着的那诗词究竟是何人所做,否则的话他纵然手段百出,可若是想要报仇连人都不知道那不是无的放矢吗?
不待李可心拒绝,张毅便只身上前,笑道:“好让十七娘知晓,今儿白天在百花楼的迎春会上我这儿又赚了不少银子,算下来开报社依然是绰绰有余。
而且现在咱们春芳楼虽日渐兴隆,可是据我观察虽然小娘们的琴艺和歌喉都非常不错,但也有不少士子喜好清净,如果有了报纸他们也好没事看看,还能增长见识呢!”
“可是天色已经....”李可心听张毅这么一说略显犹豫。
自从张毅和她说起过报社的事情,她其实一直就非常期待。
不仅是可以刊登各位士子的文章,而且还将报道江宁各地的趣事要闻,对于这种新奇的事务要说没有一点动心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最关键的是,一旦报纸办成,那是能在江宁府各州县发行的,这种精神上的满足感和自豪感对于一个文青女子来说这才是最吸引人的。
“十七娘,赶紧让我进去啊!”张毅见李可心已然不再拒绝,称热打铁道:“还有就是不知十七娘关于活字研究的如何了?若是好了咱们明日便请人烧制一批,看看效果如何?”
李可心本就是个淡雅的性子,如何受得了张毅的软磨硬泡?
才几句话便不知所措,糊里糊涂的便让张毅进了房里,直到房门被张毅再次关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居然又没拦住。
她暗自叹息了一声,也只好由着张毅,心里却是又有些期待便跟着张毅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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