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说着,便是领史文恭行到了那密室之中,只见当柴进将那密室打开之后,里面瞬间便是映出了满满的金光来,直闪得史文恭有些睁不开眼来。
确实不是史文恭没见过世面,实在是史文恭没有想到,在这间密室之中,竟会藏着如此之多的钱财。并且那经常听人提起的丹书铁卷,此时也是陈列在这密室之间。
在此间密室之中,除却这些金银财宝之外,还有许多史文恭此番所想要的那兵甲武器。
饶是史文恭心中有数,在真正见到了这许多物品之后,也是不由得呆住了。过了许久,史文恭才开口问道“柴兄,你这府库之中,怎会有这许多兵甲钱财?难不成柴兄你还想有更大的作为不成?”
虽然史文恭不曾明说,可柴进却也能理会史文恭的意思。听得此问,柴进并没有言语,只是转而笑道“史兄莫要说柴某,难道史兄你此番索要兵甲武器,就不是为了日后施展一番,好改变眼下这腐败的时局?”
这两个都是聪明人,自是能够从彼此之间的言谈举止中领悟话外的意思。谈至此处,两人都是及时得收住了话头,转而言他道“嗯,不错,有了这些兵甲武器,想我梁山,不日便会成为天下第一大寨。”
柴进听后也是说道“那柴某便先恭祝史兄,可以率领众位兄弟们,号令天下绿林道,乃至更上一层!”
史文恭听后,只是微微点头,道“好,那史某便借柴兄吉言,待到史某号令天下之际,定当不会辜负柴兄对史某的相助之恩!”
言毕之后,两人便是相视一笑,随即便是一同走将出来。
待见到自家主人完好无损的从那密室之中走出后,梁山柴庄两边众人都是放下心来。随即便是一同迎上前去。
这时,其众则是听得柴进说道“史兄,正如你所见,我柴庄之中共有铁甲三百套,皮铠一千套,余下制式军械一千余件,现下,这些物品柴某便尽数赠与兄长了。”
听到柴进所言之后,跟随柴进已久的老都管顿时大惊不已。别说他,就连随史文恭同来的苏定郝思文等人在听了这事之后,也各个瞪大了眼睛,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史文恭听后却是表现很是淡定,只是朝柴进拱手抱拳道“多谢柴兄厚意,那史某便却之不恭了。另外,史某此番前来还带了山上盛产之酒水,还望柴兄收下。”
柴进听后则是喜道“莫不就是那闻名天下的穿云饮?”
史文恭听后惊道“柴兄远在沧州,也曾听闻此酒之名?”
“哈,早就听得江湖汉子们说,在那京东道上有个穿云箭,不但是个武贯天下的好汉,更还酿得一手好酒,名唤穿云饮,味香酒烈,极难购得。”
听得柴进之言,史文恭等众则都是脸上有光,而后史文恭则是笑道“哈哈,想不到不但史某,就连此酒也是一同传了出来。不过柴兄,这世间所传的穿云饮,却并非最好的,近来史某更是酿得比之更烈之酒,名唤独龙醉,此番史某却是把这两种酒水都给柴兄带了过来,略表心意。”
一听史文恭不但带来了那穿云饮,更还带来了比那穿云饮还要烈上几分的独龙醉来,柴进顿时喜不胜收,连忙命手下庄客们上前去与史文恭麾下兄弟们完成对接,而史文恭则也是着那郁保四领着众兄弟们去清点那柴进送与自己的兵甲武器。
在众人散去离开之际,那老都管则是暗暗凑到柴进跟前问道“少爷,那些东西,可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攒下的,是为了日后成大事之时所用的,您怎么能就这样给了那史文恭呢?”
柴进听后,则是语重心长地同这老都管说道“柴叔,虽然如今那宋廷统治昏暗,可这大宋怎么说也是个泱泱大国,即便我有先祖之血统,又有丹书铁卷作为保护,可若要推翻他赵家的统治,却还是差些实力的,这点你我都该承认。”
原来这老都管也是柴家之人,且自小便是跟在柴进身边,柴进也并未将其视作下人,不但对其颇为恭敬,私下里更是以叔侄相称。
“原本侄儿也是以为复国无望,可谁曾想到,在这江湖之上又出现了史文恭这么一号人物。某方才于那密室之中试探与他,已知其志向远大,远非寻常山贼土匪可比。希望这个史文恭,可以代替我们完成毕生的心愿,推翻他赵家的统治。”
“唉,既然少爷你都已经下定决心,那老奴也便只好从命,希望今番少爷你不会再看错了人,白搭钱财物品了。”
老都管言毕之后,只见柴进目视史文恭等众离去的方向,用力点头道“放心吧,柴叔,这次侄儿定不会看错的!”
而在另一边,那扈三娘也是于私下里询问史文恭道“夫君,你与那柴大官人进入到那密室之后,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等到你们出来之后,那柴大官人不但连称呼都变了,甚至还对我们这般大方?”
史文恭听后只是怀抱住扈三娘,低头私语道“也并未发生何事,只不过是男人之间彼此说些心里话,以及未来的打算罢了。那柴进之所以会对我们这般大方,只不过是因他所求的,与你夫君我的志向不谋而合,是以其才会对我等这般支持。”
“哦,原来是这样,那不知夫君你将来到底又有何打算呢?”扈三娘听后不明所以地问道。
史文恭见后并未直面扈三娘所问,只是将其抱住亲吻道“关于这点,娘子你以后自会知晓,现在却还不是道出的时候。”
扈三娘自小于大庄长大,自然懂得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过问。如今见史文恭有意隐瞒,扈三娘便也不再询问,毕竟她相信她夫君,待到时机成熟之际,其自会相告与自己,既然这样,那自己又何须问个真切呢。
见扈三娘如此通情达理,史文恭心下也是一喜,随即又宠溺地亲吻了一下其额头后,便是搂着扈三娘倒在那床榻之上云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