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人鱼公主,白星!
坐在窗边慢慢的喝着咖啡,说实话,这玩意云飞是真的不喜欢,可是现在不同了,虽然还是不怎么喜欢喝,但是云飞喝这个不是为了咖啡本身,而是因为南宫十七啊!
那个好兄弟,一辈子的好兄弟。被称作剑仙的云飞,始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啊!他是人,活生生的人,一个强如仙却仍有情感的人类。
因为有了一个放不下心的好兄弟,所以云飞才不能真正的成仙啊!说到底,云飞是应该感谢十七的,如果没有十七的话,那么在云飞师傅死了的时候,云飞也就应该死了,心死。
有了一个好兄弟,活着才有了意思,才让云飞感受到这不可多得的温暖。正因为如此,云飞特别注重每一份情,一旦认定了,那就绝不会放弃!这就是云飞!
可是那最后,还是迎来了天劫,同样的,躲避不是云飞的作风。十七支持着他,如果要云飞去躲避这天劫的话,恐怕云飞就不再是云飞了吧!
于是,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宁愿拼一把,都不愿意苟且偷生。站着死总比跪着生来的舒服些吧!
还好,云飞在前世只有十七这一个好兄弟,这是云飞唯一的挂念。到了现在,不同了,一切都不同了。云飞也会有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
云飞敢用一切来保证,绝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她!也绝不会让两人屈辱的活着,哪怕是拼上性命,因为,云飞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是不能称霸这片海域,却犹可不允侵犯!
这是高傲的剑仙对自己的约定。倘若一天,我定要执剑封神!天!下!无!双!
汉库克那惨痛的过去,我以性命发誓,之后的每一天都会让你幸福快乐,不会再让你伤心流泪。我以我心中的剑发誓,我会让我们一直幸福的在一起,不会再受到任何人或者是任何物的阻挠。
这就是我剑仙云飞的决定!不容任何人改变!
世界政府,天龙人,海军,这就像一座大山拦在了云飞的面前。可云飞却不是那愚公,用漫长的时间来毁灭不是他的作风,云飞就是一个巨大的定时炸弹一般,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紧接着“轰”的一声爆炸,这一切便都结束了。要么不做,做就要做的雷厉风行,将敌人一举歼灭才是云飞啊!不能给敌人留下任何机会,这才是剑仙!不出手则已,出手则必杀之!
放下咖啡杯,云飞拿起白昼走出了这家咖啡厅。
怀念了过去,就该好好的在这玩一下了吧!
只是可惜啊!汉库克不能一起过来。云飞在心底暗暗的想到,当他拥有了足够的实力之后,就要带汉库克过游玩。那样,才好。
“嗯?什么东西?”
突然云飞感觉自己的裤脚被什么东西扯住了一般。
云飞转头一看,是一只小鲨鱼,扯着云飞的裤脚不断的朝一个方向拉扯着,似乎是想要带云飞去一个地方。
“有趣。”云飞想了一下,便跟着小鲨鱼走了过去。
在这鱼人岛上,好像还真没有云飞会害怕的人物,就算真有,也不会有这么低级的出场方式吧?
小鲨鱼带着云飞在大街小巷里面乱窜着。好在云飞有着足够的耐心,反正也是没事做,就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鬼吧!
而此时,王宫之内。
“乙姬娘娘,公主,公主她。”一个护卫对着面前的乙姬王妃吞吞吐吐的说到。
“快说,公主她怎么了?”尼普顿看不下去了,要知道公主可是他最为疼爱的小女儿啊!
“公主她不见了!”护卫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什么?这怎么可能?”
“还不快去派人把公主找回来!”
饶是乙姬王妃,现在也都已经急了起来。
“没事的,不用担心,在鱼人岛上面白星她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乙姬王妃安慰着尼普顿说到。
尼普顿狠狠地砸了下身下的鲸鱼,惹的鲸鱼痛得叫了出来。
“可是,剑仙也在这座岛上啊!”尼普顿扶了扶额头说到。
“来人,剑仙他在什么地方?”乙姬王妃连忙喊来一名护卫。
“这个,不知道啊!剑仙大人说不喜欢有人跟着他,所以,所以。”护卫也很担心,毕竟这不是国王的命令没能给完成嘛!
“那你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我们也不知道啊!乙姬娘娘。”护卫都快哭出来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全力寻找两人的身影。”尼普顿叹了口气说到。眼神中的担忧却掩藏不住。
“是!”听到可以走了的护卫,连忙应了一声便立即走了出去,去完成国王交给他的命令了。
许久许久,“报告!公主和剑仙都没找到!就像,就像消失了一般!”护卫低着头对着王座上的人说到。
“什么!”尼普顿此时已经不像是一个国王了,而是一个心疼自己女儿的父亲。
“没事的,没事的。”乙姬王妃还在安慰着尼普顿。
“剑仙大人他是不会为难一个小孩子的。我看得出他是一个好人。”安慰来的没一点力量。
“报告!夏莉请求觐见!”护卫再次说话了。
“让她进来吧!”乙姬王妃没给尼普顿说话的机会,因为她知道现在尼普顿已经急疯了。
“乙姬娘娘,不知道您全力搜查是为了什么?如果是因为剑仙大人的事的话,那您大可不必担心。”
夏莉走上前来,便对着乙姬王妃说话了。
“为什么?”这次说话的说尼普顿。
“因为,我占卜到的结果告诉我,在以后得某段时间里面,是剑仙大人在庇护着我们!我们在剑仙大人的庇护下生活的很好。”夏莉笑了笑说到。对于她占卜的结果,夏莉可是很相信的。而恰好,乙姬王妃和尼普顿国王也相信她。
因为,夏莉的占卜从来没有错过,哪怕是一次。
“是吗?”尼普顿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的浓浓担忧,却扔保留着一丝。
信是那么一回事,可现在发生的事情又是那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