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赵越没有看清楚自己背后的黑影是谁,只知道她的身体很纤细,很高挑,被灯光倒影而看不见的瓜子脸格外的白皙,应该是个美女。
一双美眸之中闪烁着淡紫色的光芒,看上去阴森恐怖,像是一位恐怖的魔女,但是她那双手却高高举起,一把比人还长,比短盾还厚的长剑是高举过头顶,带着压迫心灵的杀气是挥向了赵越。
赵越一眼就看出来了,能把剑举这么高的,肯定不是什么柔弱的女人,而是当时被塑造成了恐怖主义代表的最强的刺杀用战争机器——七雪。
但是赵越知道了也没用,只见这把巨剑是挥舞向下,带着呼啸的劲风是砍向了赵越,赵越感受着迎面的狂风,是明白了一件事,就是自己死定了。
但就在这一瞬间,赵越就感觉一双温暖熟悉的手推开了自己,赵越向后翻倒,只见推开自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赵越的妈妈很贤惠,小时候赵越每一次和外人打过架之后,父亲总是严厉的责备自己丢了机械师的脸,但这时平时温柔不说话的母亲却格外的护短。
挡在自己面前,和父亲争执说什么,孩子还小,不懂事。接着就会用酒精给自己擦伤口,这是赵越小时候的家常便饭。
但这一次,是她的母亲最后一次挡在自己面前,因为就在这下一瞬间,巨剑是砍穿了赵越母亲的后背,鲜血飞溅了赵越一脸。
击穿赵越母亲身体的巨剑,透射出一阵锋利的剑气,是在赵越的右手臂上撕开了一长长的伤口,赵越任凭鲜血顺着自己的手臂流淌。
是一下跪在了母亲的面前,大声的叫到:“妈妈!”赵越的声音格外的痛苦,撕心裂肺的吼了出来,看着母亲迷离的眼神,和布满鲜血就脸颊。
赵越是大声的哭了出来,但就感觉自己手心一暖,母亲的手是把什么东西塞到了自己的手中,同时握住了自己的手,不让后面的女型机器人看见。
接着另外一只手是伸了出来,**着赵越的脸颊,带着鲜血的嘴角微微的颤抖了起来说到:“好孩子,活下去!”
说话之间,赵越就感觉自己的母亲手中的力道微微的加大,好像是提醒似的在赵越的机械手镯上面按动了几下,将那个圆球形的机器人的root权限送到了赵越的机械手镯上,那是答应赵越升到四十级的礼物。
最后赵越是听到了他母亲的最后一句话:“你是天才,是我们老赵家百年难遇的奇才,你的命运,终将卓越不凡。”
蒙蒙细雨继续的下着,远处的警车灯闪烁轰鸣,天空之中许多穿着警装的人型机甲是张开机械羽翼,飞向了这边。
七雪看着后面的情形,是有些失落的低声说到:“可恶,比我预计的还要快…”接着就听一声冲破气墙的高音音爆。
七雪是以超音速平地直线起飞,消失在了夜空之中,只留下呆坐在地上的赵越,和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妈妈。
赵越觉得自己现在的动作和十年前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还是这样无奈,还是那么的弱小,即使有了七雪又如何,自己还是人!
自己还是一个没有超能力,没有异能,没有工具的话连三只野狼都无法解决的,弱小的人。
赵越曾经无数次在梦中yy过自己可以像电视剧里的英雄,或者电影中的主角那样,拥有以一敌万的战斗力,但是事实却是,他还是人,还是一个没有战斗力的,普普通通的人。
“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刘霞的声音在赵越的耳边回响,赵越是猛然点开了自己的机械手镯,就见上面是一条语音,发信的时间。
正是刘霞被滚出通风管道的前一刻,赵越迅速的点开了刘霞的短信,然后就见一张照片是率先映入赵越的眼帘。
上面是一个老爷子,带着一个小姑娘的合影,老爷子笑嘻嘻的,笑的很粗犷,但是一边站着的小女孩却是很娇小,娇小的小女孩看着面前的照相机,哭哭啼啼的好像很伤心。
下面是刘霞的最后来信:
这是十年前的照片,那一年,我十岁,我父母在第二次机械大战的时候,被黑狼佣兵团的七雪所杀,我爷爷带着我接管了父母的沙漠鲸鱼佣兵团。
我们家一直精通一种名叫沙行的科技,可以制造能在地下移动的承载上万人的沙下方舟,当时的七雪是沙漠的噩梦,如日中天的四处无差别屠杀。
这里是沙漠,完全任何的避难所可以挡住七雪,所以我的爷爷制造了这个沙鲸,来带领我们那个集市的人躲避七雪的屠杀。
为了让自己背后的所有受苦受难的同胞们有一个安睡的地方,我爷爷设计了这个沙鲸。
但是就像是你说的那个样子,他是一个傻得不可救药的人,因为,为了制造这么巨大的战争机器,他是操劳过度,死了。
死的时候,他给了我沙漠鲸鱼的root权限,他告诉我,从那一天起,我就是沙漠鲸鱼佣兵团的团长,我将继承这沙漠鲸鱼的纹身。领导这杀人越货的佣兵团。
他还告诉我,当我有一天累了,不想当团长了,就找一个男人,给他这个沙鲸的root权限,让他来当这沙漠鲸鱼佣兵团的团长。
我到现在都分不清楚,我是想利用你,还是真的相信了你,也许在你为沙漠鲸鱼带来这么多好处的时候,我就开始动摇了吧!
原谅我,强行把这使命传承给你,但是我还是要说
给老娘打起精神来,我,刘霞,以沙漠鲸鱼佣兵团,第三任团长的身份宣布,你,赵越接任沙漠鲸鱼佣兵团为第四任团长,继续指导活下来的兄弟们。
顺带提醒你一句,看看外面的那只大虫子,看看外面的天,看看外面的天气,不要留下遗憾,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
赵越看着这上面的信件内容是苦笑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左轮,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是他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