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他们可是有22个人,咱们这样行动是不是有些危险?”
深海之中,一名穿着白西服的人向那名教主问道。
“我相信咱们的卧底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教主用他那沙哑的声音笑道。
“这……”
……
伏魔殿之中赵易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等待着观察情况,忽然间他感觉到中间那个大殿中的一些修士开始有所行动起来。
“又有人进来了?为什么我们没有收到上面的传音?”中间的大殿之中,一名老者皱着眉头。
他们之间都是用传音符发出声音,就他们这个境界在深海之中,还是不能用嘴巴说话的。
“估计是老通他们出事了!”另一名老者说道。
“他们才十几个人,我们可以直接打一场。”独眼老者说道。
“说的没错啊,哪有奇珍异宝不拼命?这一仗必须得打。”
……
说完这一群穿着黑披风的22名修士就开始向殿外面走去,而刚到海底的那十几名穿着白色西服号称自己是光明教的人也正好来到这里。
这边的人刚落下来,那边的人也刚从殿里面出来,正好碰了个面对面。
双方一碰面,虽然是人多的那边气势占了上风。
独眼老者看着那名戴着墨镜的人,总传音符传话道:“没想到你这个家伙竟然还没死。”
光明教教主笑了笑,以同样的方式道:“我的身体已经完好无损,而你的眼却瞎了一个,看来当初那一战算是我赢了。”
“废话少说,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老通那些人呢?”独眼问。
“你是说在海上的那群废物?他们已经死了,没办法,你们这个小帮派就是废物太多。”教主笑道。
“什么!老通他们被杀了!?”
“混蛋!杀了他们这群杂碎!替老通他们报仇!”
一群穿着黑袍的老者们都开始愤怒冲动起来。
“等一下!”就在这个时候,一名穿着黑袍的老者拦住了众人。
“老松!我们还等什么等!难道还要等他们人到的更多吗!?”一名暴脾气的老者喊道。
被称为老松的老者说道:“咱们之中是不是有内鬼?”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一些挑拨自己这边的话!”
“就是啊,我们如果这样互相猜疑下去,估计我们20多人都要死在这里!”
老松继续说道:“老已的传音符确实有用,但是我不觉得老通他们在临死前连发动传音符求救的力气都没有。老已,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
这个时候,人群中走出了一名同样穿着黑披风的老者,但是他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先走到了最前端。
“老已,你还是赶快解释一下吧,这件事确实有点说不通。”
“没错,老通他们临死之前竟然没能用传音符,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给的传音符有问题。”
……
老已走到了最前面轻轻说道:“诸位,结束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今天我也没想过要再继续装下去。”
“老已!你真是个叛徒!?”
“快把他给的东西都给丢掉!万一上面有什么东西我们就全完了!”
“晚了。”
……
赵易听着他们接下来的对话,所得知的信息就是双方是敌对的,这边的黑袍人中出了个叛徒,他不仅把传音符给废掉了一些,让上面的十个人死于非命,还在一些传音符上放了一种聚气散。
因为药性极不是很强,所以不容易被人发现,但可以限制一些修士的境界发挥。
赵易也懒得再继续听下去,直接开始向着殿外走去,因为黑袍人都是站在外面背对着他,而能够看到他的只有那些白衣服的人。
黑袍人多,赵易从他们的身后走进中间的大殿应该不会引起那些白衣人的注意,就算注意到了他们也只会认为自己就是黑袍人这边的。
如果再不幸一点的话,自己刚出去就被黑袍人看到了,那自己就直接开溜就好,他们这边两个大帮派还要打,哪里会顾得上他?
赵易出去的时候算得上是大摇大摆,根本没有一点刻意的躲藏,他的气息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到。
不过他刚出去的一瞬间果然被那群自称为光明教的人给盯上了,但是他并没有在乎,而是继续大摇大摆的向着黑袍人后面走去。
这个视线黑袍人看不到他,他身上也没有灵气的波动,更感受不到他,他对于这里的所有人来说,只要是用肉眼看不到他,那他就是个隐形的。
赵易的猜测没错,那群白衣服的人虽然看到了他,却也根本顾不了他,此时此刻他们两个帮派之间随时都可能开战,怎么会闲聊到他一个小人物。
但是赵易所不知道的是,那白衣人之中的每一个人可都是认识他的,毕竟就是他赵易杀掉了他们光明教的“白鬼”,如果当初不是赵易捣乱,也许那个源晶早就能够得到手了。
当初他们大费周章的在地球埋下反物质的目的就是,让地球上的修真者都以为这是一场帝国之间的战事,而不是修士参与的。
但谁知道赵易的介入,直接让“白鬼”的身份暴露。
其实白鬼的任务失败对于他们来说,其实也不算得是坏事,毕竟如果白鬼当初拿到源晶,那他们肯定就不会知道这片遗迹了。
赵易进去了,外面的两群人,看不到的就真的看不到他,能看到他的根本就顾及不到他。
很轻松。
瑜曦看着这一幕都不禁为赵易捏了一把冷汗,如果自己此时没有在这里,赵易又被两群人盯上了,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中间的这个大殿名叫衍苍殿,名字有点特殊,赵易在里面找了一会,发现里面依旧有一个鼎,这个鼎已经被开过了,里面是一个小玻璃瓶,玻璃瓶内什么也没有,就连瓶塞也被打开了,估计是刚从外面那群人已经得到了里面的东西。
赵易又在这个巨大的宫殿中寻找了一番,正当他以为一无所获的时候,忽然在一根柱子上发现了一行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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