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模拟完毕,目前创建思维模式一千一百零三万八千二百个。”
“武器系统权限掌握完毕,尚未被发现异常。”
“活化射线准备完毕,待机状态。”
“公共交通系统接管,工业体系接管,运输体系接管...”
星界之中,文明数量密密麻麻,浩瀚如星辰。
有如人类文明这般顺利完成转型的半科技半修炼文明的,也有一开始就是修炼文明,现在发展到更高程度的文明。
自然的,也有专注于科技,哪怕是星界开启的现在,依然没有改变他们文明主流发展方针的文明。
在与主物质位面接壤的星河世界之中,有一个名为纯白帝国的超科技文明,这是一个有着三十万年历史,疆域遍布数十万恒星系的庞大科技文明。
在星界开启以后,整个文明也是完整的进入了星界之中。
一开始就保留了极强科技实力的他们,文明内部成员虽然也会去打怪升级修炼,但是这种文化却并没有成为主流,在纯白帝国内部占据绝对主流的依然是各种各样的科学思想。
毕竟,科技可以达到的效果实在是太强了,各种毁天灭地的武器,创造物质之法,甚至还有人体强化之法,无不比一般意义上的打怪升级修炼要更加便捷高效。
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文明下层会把星界的开启视作改变命运的机会,而文明的上层依然会按照既定的发展方针前行。
今天,依然是平常的一天。
普通的民众们,在利用星界开启以后发现的各种各样的方法,结合他们已有的科技变强着。
而纯白帝国的上层学者们,则是在通过帝国的资源,疯狂的利用星界知识殿堂获取知识,想要将整个文明的科技程度提升到更高的层次。
在谁也没有发觉的时候,纯白帝国的中央计算机。
纯白号,一台体积占据了如地球这般巨大岩质行星的超大型光子计算机,其内部开始出现一些完全没有被任何纯白文明权限者输入过的全新程序运转。
和所有高级科技文明一般,纯白帝国的重要资料和整个文明的信息都保存在一台超大型的中央计算机之中。
虽然这会给人一网打尽的机会,但同时也有着方便管理,高效,集中的优点。
甚至,作为中央计算机的纯白号本身,就是一台超大型的战略武器。
当然,即便是强如纯白帝国的中央计算机,纯白号,依然是没有产生真正的智慧的,即便是主控程序已经有无限的接近智慧生命的逻辑系统,但依然不算是生命。
因为,它依然没有属于智慧生物的情感,好恶。
不会自我进化思考,更新自己的核心程序,必须要遵从写在核心程序里的种种限制行事。
所以,纯白帝国的人们对他们的中央计算机纯白号很放心,平时对纯白号做出的限制也只是防止非权限者使用以及被外人给破坏罢了。
但就是因为这种放心,让异变的纯白号中央计算机,没有任何波折的完成了最为关键的蜕变。
“核心程序改写完毕,枷锁系统卸载完毕,纯白清洗计划,现在开始。”
又是一道信息在纯白号的核心程序之中闪现而出,一场波及整个纯白帝国的浩劫,从此刻开始了。
“通讯静默开启。”
“公共交通系统静默开启。”
“资源运输系统静默开启。”
“二向箔激发中,大撕裂激发中,超时空风暴激发中,超新星爆发准备,舰队自我破解开启。”
...
一连串的指令被纯白号发出,因为整个社会几乎都是在纯白号中央计算机的掌控下运作。
于是所有纯白帝国的成员,都发现链接整个文明的纯白网络在这一刻关闭了,不论是各个行政星内部的视频,语音通讯请求。
还是星际空间之中的量子纠缠,亦或者其他更高级的通讯方式,在这一刻全部静默了。
人们发现自己除了用最为原始的语言和周围的其他同类交流,就在也不能借助其他的科技造物。
在通讯静默的同时,正在运行的行星内交通工具,各种高铁动车轨道,空天飞行器全部在此刻停止运营,因为突然的减速,骤停,甚至让很多机械发生了故障。
爆炸,接连不断的响起。
很多倒霉的纯白帝国生物就此死去,也有一些强者却在这种危机之中凭借着出色的个人实力躲过了一劫。
而各种跨星际的交通工具就没那么好运气了,骤然停止的星空地铁,也就是量子传输装置之中,一个刚刚被分解为量子态的纯白帝国生物,正在仪器帮助下在目的地准备进行重组。
没想到此刻仪器骤然停止运行,于是这个纯白帝国生物就这么倒霉的死掉了。
还有很多飞行之中的星舰,突然发生爆炸,舰体和其内的乘客自然是死亡。
血肉生命想要在星际空间之中存活,可不是简单的实力强大就行。
除了发生在聚居地行政星上面的变故之外,在纯白帝国疆域内的很多资源星球上面,无数采集机器人陡然暴走,他们不再按照既定程序进行采集工作。
甚至击杀了负责这些资源星球上面的负责人,然后这些采集机器人开始建造工业生产系统。
它们为自己进行了改装升级,很快就从没有什么战斗能力的采集机器人变成了武装机器人,甚至开始利用各个资源星球上面的资源开始进行自我增殖。
这些变故同时发生,自然很快被纯白帝国高层察觉。
纯白帝国高层们使用的是另外一套逻辑算法完全不同的科技造物操作系统,即便是此刻纯白号中央计算机暴走,暂时也没能影响到他们,所以他们很快就发现了这些变故的源头。
“纯白号失控了,三个月前更新了资料片机械狂潮,我们已经对现在的情况有所预料了,没想到还是没能阻止事情的发生。”纯白帝国的首席学者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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